有屋檐 - χyúzんǎīωú㈡.còм abo男a女o (2/2)

“我不怕,”你搖搖頭,“孩子的事,你覺得怎麼樣?”
“你要是想要就要吧。”
奧斯維德翻過身,寬闊健壯的身體將你蓋住,熱烘烘的alpha特有的高溫再一次合著氣浪流出,你的耳垂被含進去,單膝插:入你兩腿中間,信息素或者情熱開始侵蝕你的骨頭,酥酥麻麻的感覺匯成一股熱流讓你沒了力氣。兩個人的重量下你陷進柔軟的枕頭和床墊里,專供omega的布料褶皺貼著皮膚,幾乎像是溫柔的吻落下,實際上你被截然相反地霸道地掌控在alpha身下,omega身體幾乎被alpha高鍊鋼鐵一樣的溫度融化。
alpha對於這種事總是迫不及待,他熟練地釋放信息素促使你進入情熱狀態,濃濃的alpha味橫衝直撞,過高的身體匹配度下很快你腿都軟了。骨頭筋肉不堪發出口申吟。
一切談論都停止了。
這沒什麼,儘管奧斯維德是難得一見的紳士alpha,但alpha在床上都是一樣的。
“謝謝”
完事後他還會向你道謝,誰家夫妻老公完事後給老婆道謝的。
奧斯維德可真不像個傳統alpha,有禮貌尊重人,是新世紀十佳好alpha,即使他已經結婚了,很多omega仍然把他列為大眾情人榜第一。
只不過一般這時候你已經沒力氣再給他回應,任由他邊親著你邊道謝,鄭重地像是得到什麼賞賜,更多這個時候你已經被做暈過去了。
你迷迷糊糊的想,不過儘管有這樣新潮開放的丈夫,但新潮omega的生活和傳統omega的生活都差不多呀。
“想要孩子嗎?”
看她睡著了。
奧斯維德挑起她的頭髮,終於放肆湊過去嗅了嗅,臉上是你未曾見過的痴迷。omega對alpha來說是du品,他們恨不得自己的妻子出生就是孤兒,六親全無,只能依靠自己。
所有alpha面對自己的omega時都一個樣,想要佔有,佔有,佔有佔有不了就摧毀。
在見到你之前奧斯維德對帝國的說辭那一套嗤之以鼻,但是論如何馴服佔有omega,他得承認聯邦那套比不上帝國。
倘若他拒絕了你的匹配,你會馬上和下一個適配者接觸結婚。奧斯維德捏了捏你緋紅的脖子,軟軟的腰,拒絕想到這種可能。
“我不想要。”
他說道。你昏睡著聽不見。
越強大的alpha越是渴求伴侶,他連佔有你的時間都嫌少,誰會想要再多出一個東西吸引你的注意力。
奧斯維德做了恢復手術,但你們還是沒有孩子。
奧斯維德說這是強大alpha特有的精·子弱亡現象。強大的alpha總是很晚才有後代出現。
“抱歉,因為我的原因,我們可能很晚才會有孩子……或者不會有。”
熟悉的恐懼爬上你的背脊,不明的不安瘋狂預警。
但奧斯維德分明那麼可憐,你摸上他的臉頰,好似一腔母愛轉移給你的丈夫激發了,他已經夠可憐了:“這沒什麼,我們到時候可以領養幾個孩子。”
“不,”他貼著你的手,溫馴地如同大型犬,他笑了笑,卻很篤定地拒絕,“我們不領養。”
“你說的是。我們總會有的。”你不敢刺激他,他到底是一個alpha。
“也有可能是我們做得不夠多。”他輕聲說,徵詢你的意見,摩挲你的腺體,雖然是徵詢的語氣,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做多了總會有的。”他解開你的腰帶,他的信息素卻一點都不溫柔,猙獰地好像更加興奮了,綿密的強壓胡亂挑動你身上的情谷欠,你的信息素被整個團團包圍圈著,就像蟒蛇一圈圈把獵物絞死。你被解除了反抗力量。彷彿渾身被抽去了骨頭。
奧斯維德的信息素說不上是什麼味道,卻讓人如置身深海。深海之內,你毫無反抗之力,你根本沒有力量反抗,也沒有理由反抗。襲來的浪潮把你的抵抗輕易拍碎。
酥麻的癢意從每一塊被拍碎的骨隙生長,當大腿偶爾夾在一起都忍不住叫出來,腺體滾滾發熱,你又開始渴求他了。習慣性仰頭追尋他的嘴唇,他的吻,腰肢難耐地上↑挺。
只有奧斯維德能給你渡一口氧氣。
你渴望他,如逝者渴望生者。
你反覆被溺斃這片海里,連他什麼時候進入的時候都不知道,濕潤的蚌肉毫無拒絕的意思就被挺進深入,一貫而入,你遭遇觸電般的感覺,茓里的軟·肉不斷蠕動,陰·莖熟門熟路劃過刺激的點,一汪水“排放”出去,腳趾頭擰死在一起,你大聲喘氣,“放鬆”他拍拍你的屁股,“我要被你溺死了。”
他溺死你,你溺死他,倒是兩相正好。
但是要懷孕,得射進生殖腔,用陰莖撞開關上的門,進入地更深,插得更裡面,然後成結,把你的甬·道漲得連空氣都擠不進去,再把滾燙的精液射進那個會吞精的子宮。
他射·進去的時候惡狠狠地咬住了你的腺體,痛意,癢意,被充滿的飽脹感和被衝擊的感覺混合在一起攪成一團,成為你全部的感知,你無法控制地流出了眼淚。“脹……”
他摸摸你的肚子,眼神里充滿鼓勵,他已經進入成為一個父親的狀態。
“喜歡我們的孩子嗎?”
他笑了笑,抹了點精·液到你的腺體上,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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