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屋檐 - χyúzんǎīωú㈡.còм 骨科玩弄了哥哥感

人類愚
你曾和你的哥哥有一段。
貴族糜爛溫靜的生活在你年幼時就可見一斑,無趣的社交圈只有驚濤駭浪才能掀起波瀾。驚才絕艷的人,長相冠絕群芳者,越是驚世駭俗越是離奇曲折越是不可為人道的在這個小天地小圈子越是受到關注越是受到追捧。
你在這群貴族男女中多麼默默無聞啊,唯一值得提起和值得驕傲的唯有你的長兄。但是紈絝子弟身邊總有明月曜日依靠,你們玩在一起本來家世就差不多,你的朋友們也有他們的兄長父親,全都是貴族中的手握權柄的大人物,帝國的驕傲,你在家裡崇拜的宛若神明的長兄在這兒竟顯得普通了,連兄長對你的非凡的寵溺在這群貴族同伴眼中也很尋常,你僅剩的驕傲被打碎。
沒有人在看向你,沒有人聽你說話,直到你說出讓在座都不能不看向你的話。你說你和你的兄長有一段兒。這事還是相當新鮮的,當然沒有人相信你的話,除非你證明給他們看。社交圈的壓力對於一個孩子來講很大,你追逐著想要當一回焦點。
夜裡你爬上你兄長的床,你兄長不知道你是要勾引他,但是光著身子兄妹躺在一起,哪怕你還是個孩子,這也是很可怕的,他黑著臉把你從他床上揪出來。他沒捨得打你,他給你套上睡衣,然後親手給你的侍從每人鞭笞了十下,處理了好大一批人,他疑心你是被一些人給他送美人的作風帶壞了,決定親自教導你的學習。
從小父親出軌,母親病卧床榻,你們的感情遠比其他貴族深厚。
你的兄長養大了你,你們互相尋求親情的慰藉。
但是你只堅持自己的事,如果你沒能和兄長發生什麼,你會被你的圈子裡的人嘲笑的。ρo壹⑧.āsíā(po18.asia)
你成功了。手段如何暫且不表,你牽著兄長的手告訴你的小夥伴你們在一起了,在年幼的少男少女簇擁下,你的兄長笑容變得平直,用疑問的目光看你,你沒有說過要和他們展示你們的關係,並且你看重朋友的感官更重於看重他的,他感覺到不對勁。
但兄長依舊縱容你。
他會陪你在一群小屁孩面前擁吻。因為他發現你在朋友面前總會格外熱情主動。
你們的秘密不可外人道,但在你那群小夥伴面前,你們彷彿受到了祝福。
你不知道兄長的隱秘心思。
人們的談資總是一陣換新,兄妹亂 倫的戲碼常見了也不能再引起他們的驚奇,好在你不久之後總算融入這個小圈子裡了。
兄長神色澹澹,看你竟鬆了口,也不再帶他去茶會了。
你的兄長正好被委派出去打仗,建功立業,你們自然而然地分開,過了幾年他滿心對你的思念趕回來,卻愕然地發現你不需要哥哥了。
你早染上貴族的惡習,他趕來見你相見時你手裡摺扇正輕佻挑起男演員的下巴惡劣地威脅他。“我哥哥是帝國大將軍,如果不想得罪他就努力討好我吧。”
他很生氣,壓抑住怒氣把你拉回家。
你還是最普通的那個,在一眾吃喝 嫖 賭的糜 爛中你沒有多出哪一點出挑。你在朋友圈子裡的地位依舊是靠你的兄長,他現在功績不菲,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星,男人渴望成為他的兄弟朋友妹夫,女人渴望成為他的妻子,他們都討好你。使普通的你好歹有一點地位和存在感。
“哥哥”你親昵地討好地喊他,卻避開他湊近你唇瓣的親吻,你們靠在一起,腦袋互相搭著,熱氣熏得臉紅,就和小時候一樣,但是你捂住嘴巴,拒絕他,“我們都長大啦,不能在干這個了。”
況且你答應了好幾個貴族小姐給她們推薦你的哥哥。也許其中一個就會成為你的嫂子,你和哥哥之前的關係還是不要再繼續下去地好。
那件隱秘事之前知道的人不少,但你和你的夥伴互相拿著對方的把柄,並不怕泄露出去。雖然貴族放誕不羈,兄妹相見還是一樁醜聞的,你很精明地計算著,小時候的你不懂這些,長大后明白了這是要招人笑話的。
利益權衡,你覺得你們還是變回親人吧。
兄長從沒有拒絕過你,哪怕他在外面征戰,源源不斷的禮物和信件從戰地送來給你,你年幼時覺得兄長對你的寵溺在貴族圈子裡十分常見,這時候卻發現其實你是獨一份。你偶爾寫信給他傾訴或者討要什麼也從來沒有失望過。
你從沒有說過,但其實你是有點嫉妒他,你的兄長的。
說出分手的剎那一種快意襲上心頭。
看,是平平無奇的你拋棄了優秀萬人崇拜萬人敬仰的男神,你好友瘋狂愛慕的人被你甩了,玩弄了。
你沒想過他會拒絕你,他揉揉你保養地很好的頭髮,你有點不習慣,畢竟分開了很久,但是兄長的力道很大,他掌住你,你就掙脫不能。
兄長很英俊,一樣的父母,相同的五官在你臉上組合地平平無奇,他卻是帝國女性妄想的求而不得的夢中情人。
那麼好的臉,那麼優異的能力,那麼多人的注視。
還有萬分優秀的品格。
他對你那麼好,可以說千依百順也不為過,但你還是嫉妒他的。
“阿明。”
你很乖巧地回應,擅長在大人物面前裝乖或許是你唯一的優點。你把你的嫉妒藏得非常好,從沒有人發現你有這種情緒。
兄長面色詭異:“你忘記是你先勾引我的了嗎?阿明,你現在是要拋棄哥哥嗎?”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勾引這個字眼,但是你不曾察覺。長年在帝都接受阿諛奉承使你不大看得懂臉色,親人兼具情人的本能瘋狂提醒你謹言慎行,平息面前人的怒氣,於是你環抱住他的手臂。
柔軟纖細的手覆蓋到他的可以殺人的有力臂膀上。如同雪花飄凌至漆黑的岩石。
你還記得幼妹親近的動作常常使過分早熟的兄長感到滿意放鬆,後面你們成為情人後更是如此。你是他心底最柔軟的那部分。
兄長果然嘆了一口氣,然後用更加溫柔的力道安撫你,聲音也很溫柔。
“又是這一招,偏偏我每次都吃。阿明太壞了。”
你的確有恃無恐,並且得意洋洋。他寵愛你,你就得寸進尺地欺負他。
兄長看著你,他就像在看一隻蒙了眼睛所以膽敢在巨獸面前來回晃悠的小動物。
而你的確是這樣的,兄長的聲音很溫柔,行為動作也不再強勢,你就忘記他在戰場上的赫赫凶名了。
你知道兄長很正直,他眼中的你更是十美德的化身,認為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妹妹,所有你的惡行都是別人帶壞地你,你沒少借這層美好印象欺負他。
“哥哥難道以為我是要離開你的意思嗎?只是分手,但我們兄妹是永遠不分開的。”
你真是個大笨蛋。
剛剛分手,你就想開始修復你們的兄妹關係了。簡直是在傷口上撒鹽。
你還一無所覺。
兄長的冷意簡直要被你的愚蠢驅散殆盡。
氣都要氣笑了。
我的妹妹為什麼會這樣愚蠢?他常常甜蜜又苦惱地煩惱這個問題。我們真的是親兄妹嗎?
不過血緣這方面的確是毫無疑問的,雖然你長得平平無奇,兄長俊美若神,你們的血緣仍可以通過面部五官認出。
“好了,阿明。”你說完了,輪到他了。
兄長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撥開你捂住嘴巴的手掌,親吻在你的唇上。
你們倒在床上,你的掙扎不值一提。
滾燙的熱意穿透衣衫傳達給你的肌膚。
“你給那個人碰了嗎?我要洗洗你的嘴巴。”他想起來,拿起一壺酒往你嘴裡灌。
你嗆了好多下,沒有半點抗爭軟骨頭地告訴他沒有,你的嘴今天沒有碰過任何人。
“那身體有嗎?”
“身體也沒有。”
“那就好。”
“哥哥……”
他解開你的裙子,你驚呼,不敢相信這人是你正直的長兄。
“我離開時你才13歲,我還沒有玩過你,”表面的溫柔破裂,兄長開始不再注意言辭,用非常粗鄙的語言羞 辱你,拍打你的臀部,“如果等下我檢查發現你不是處子,我會馬上*穿你的子宮,讓你懷孕,生下我的孩子,成為我的專屬母馬。”
“怕什麼,你x歲爬上我的床都不怕,還怕這個嗎?”還是他為了你的身體不停克制自己,保護你。
他氣的又拍了下你的屁股。
你軟綿綿地任由兄長在你身上為所欲為,你沒有反抗的勇氣,也沒反抗的力量。想著,兄長是被軍隊里的人帶壞了。
“你怕什麼,我問你和我在一起害不害怕,你和我說我們在一起就永遠不害怕的膽量呢?”
兄長喝道。
“好不容易我養大了你,你就想把我一腳踢開,”兄長陰鷙的內心終於表露出來,“你放棄吧,你死心吧,我就是死也會帶著你一起死。”
“別叫我哥哥,從我答應和你在一起,我就沒把你當做妹妹過。”
“如果你還想離開我,我就把你變成平民,奴隸,讓你失去一切,然後再訓練成我一個人的性 奴僕。”
他的話當然是假的。
但是愚蠢的你很容易就相信了,熱愛權勢財富的你被威脅到了。
“死心吧,我永遠不會讓人你有離開我的機會。”
兄長刺穿你的那一瞬間說出他這輩子最真誠的一句話,面目猙獰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
你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濃濃惡意並非是給什麼帶壞,而是自意識到你們的愛情竟出自一個謊言就開始積蓄,時至今日方才決堤。
他要用權勢擒住毫無自知之明的一隻醜小鴨,塞進自己親手打造獨屬於他的金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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