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餮足地軟在小美人的懷裡，滿身是汗，整個人像是剛從溫泉里撈出來的，不過滴落在身下的那一灘卻不是清澈透亮的山泉，而是黏稠半透明的蜜液。
她汗濕的臉頰枕在小美人的肩頭，膝蓋蜷曲到胸前，擠壓著被小美人吮出深淺吻痕的白嫩乳，小巧的腳趾輕輕踩在小美人溫熱緊實的大腿上，她扭了扭身子，好讓兩個人更多赤裸肌膚可以毫無間隙地親密貼合著。
她們緊緊擁抱著，只用一條柔軟的羊絨披肩包裹著彼此。
小美人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髮，溫熱的呼吸像是個小型龍捲風攪動著她的髮絲，撫過她的頭皮，姜妍忍不住想笑。
這感覺太棒了。
她把鼻尖往小美人胸前蓬亂的髮絲間埋得更深了，小美人信息素里酸澀已經淡得難以捕捉，只剩下清爽的甘甜，
人類是嗜糖的，姜妍想起自己偶然看過的一篇文章，上面提到比起尼古丁，人類其實更容易對看似無害的糖果成癮。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過了小美人的腺體，當然沒有得到舌面舔過糖果時純粹的甘甜，那是更加複雜、迷人的味道，真正讓她痴迷上癮。
姜妍聽到了一聲綿長的呻吟，或者說是嗚咽，全然沉浸在慾望跟愛戀中的聲音。
她把它拋到腦後，再一次伸出舌頭，沿著小美人側頸犀利的線條滑了上去。
姜妍的舌尖沒能抵達她的夢想之地，小美人的下顎角，她總覺得那裡鋒利得可以割開她的舌頭。都是小美人的錯。
她捏著姜妍的下巴吻了上去。
那是一個慾念濃稠的吻，舌面下流地、緩慢地舔過姜妍的上顎， 彷彿是在品嘗什麼世間罕有的美食，姜妍控制不住地頭皮發麻。
姜妍又聽到了那個聲音，更近了，像是熬化的熱巧克力，這次她才意識到那是她自己的呻吟，從她的身體深處翻滾而出。
“還想再來一次嗎？”
小美人微微沙啞的聲音讓姜妍愈發興奮，更何況還有撫琴般略過她肚臍的指尖。
姜妍如同最敏感的樂器般發出震顫的輕吟，小美人的指尖因為練習豎琴已經磨起了一層薄繭，輕撫間帶起的快感跟酥麻更要命了，姜妍覺得自己都要在小美人的懷抱里化成水了。
“……嗯哈…”姜妍沒有說話，直接咬上了小美人的下巴，用牙齒輕輕地磨，從未乾涸過的小穴再度湧出甘美清亮的汁水，夾雜著小美人射進去的白濁，淫靡的一灘弄髒了那條漂亮的羊絨圍巾。
“可惜我答應了思禾，五點之前要放你去工作。”
小美人笑著說，從容又自在，看起來跟早已把靈魂都出賣給慾望的姜妍完全不同，這讓姜妍非常不滿。
她很想念之前那個被自己拐上床時有些不知所措的小美人，姜妍能輕而易舉操縱她的慾望，一點點逼迫她、誘惑她，看著她在自己面前徹底失控。
不過姜妍很快忘了這個，因為現在的小美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只是單純為了讓姜妍更舒服地窩在她的懷裡，那根燙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了姜妍的臀縫，時不時因為過度興奮而抽動一下，
“原來你……”姜妍滿意於那根的激烈反應，她故意動了動腰，她緊緊地盯著小美人，當然抓住了那眼中閃縱即逝的慾望翻騰，就像是深埋地殼中火熱沸騰的岩漿。
“你怎麼藏起來的？”
姜妍伸手去捏小美人的臉頰，小美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可以近乎完美地把慾念妥帖地藏在清冷的麵皮之下呢，她好奇這個。
“讓我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姜妍孩子氣地吻著小美人的鼻尖，命令道。
姜妍總能得償所願，小美人看著她，只是睫毛輕顫的瞬間而已，熱切的欲求就像是噴涌的泉水般出現在她的臉上，狂野並且執拗，那雙深黑的瞳孔彷彿要把姜妍整個吞進去。
姜妍忍不住驚喘了一聲，小美人的眼神，絲毫不加以掩飾，滿溢著A獨有的侵略跟強勢，姜妍能感覺到自己的腺體都在微微發熱，小穴內里的媚肉也不知廉恥地瘋狂蠕動，擠出更多的蜜液。
她難以置信地發現自己居然快要到了，僅僅因為小美人的眼神？
不，不只是。
還有她暴漲的信息素，房間里的新風系統已經吃不消了，運作的聲音大得壓過了姜妍隆隆的心跳聲、
“……她並沒有真正被你標記。”姜妍突然想起醫生跟她說的這句話，以及當時自己的回答。
“當然，O不可能真正標記一個A。”她覺得這就是句廢話。
醫生搖了搖頭，眼中有種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跟自己為什麼要面對這個的自憐，“是這樣，A跟O的標記，本質就是說信息素的交融跟壓制，而蘇怡的信息素濃度……”
他用中性筆指了指電腦屏幕中間偏下處的那條大趨勢向下的綠色曲線，“這個是全國範圍的統計數據，最新的，A在不同年齡段的平均信息素，而這個……”
他的筆尖向上滑動，一直到屏幕的最上緣才停下，那是一條斜向上的紅色曲線，根本看不到極限。
“這是蘇怡未來10年的信息素變化趨勢，全國範圍內百萬分之一的水準，這樣的信息素含量決定了她不可能被你標記，或者說被任何一個人標記，哪怕是臨時的。”
“可…可她身上有我的味道…”姜妍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條紅色曲線，她知道小美人作為A有多麼出色，卻只是非常模糊的概念，從沒有被如此精準的具象化展現在自己面前。
“那是她刻意降低了自己的信息素指數，”醫生的眼睛閃著光，跟程思禾搶到最後一個聯名限量款包的樣子差不太多，“她對信息素的控制遠超普通人的水準，她身上有你的味道，只是因為她想要這麼做。”
“……看夠了嗎？”矯飾的面具重新在小美人的臉上，她重新恢復了冷淡無欲的神色，可手指卻滑動了姜妍已經濕透的兩腿之間。
“…哈…啊！”姜妍驚喘了一聲，小美人用指尖輕輕撥弄了兩下她抽搐的花心，然後就借著洶湧的蜜液滑進了痙攣般張大收縮的穴口，只是簡單的攪動了幾下，瀕臨極限的姜妍就顫抖地在小美人的懷裡又高潮了一次。
“嗚嗚…嗯啊啊啊……”沒有之前幾次的激烈，姜妍銜著小美人柔軟的唇肉，在她嘴裡輕輕嗚咽著、啜泣著。
多次高潮讓她整個人軟得如同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軟泥似的癱在小美人的懷裡，膝蓋全然不知羞地大開著，肆意裸露著被玩弄到腫脹的小穴，大腿根的肌肉也因為過度的緊繃而抽搐著。
小美人用淺吻安撫著姜妍，不帶情慾卻滿含深情的吻讓姜妍恨不得直接在她懷裡睡過去。
可當她看到小美人無比自然地從她的小穴里抽出手指，塞進嘴巴里，用舌頭舔掉上頭屬於自己的汁水。
那幾乎聽不到的嘖嘖吮吸聲、小美人微微凹陷下去的臉頰，還有完全理所應當的表情，所有這一切加起來的效果驚人，姜妍的困意瞬間煙消雲。
”想嘗嘗自己的味道?”小美人說著就再次吻上了她，一個纏綿至極的吻，她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可更多的是小美人本身的甘酸。
“你饒了姐姐吧，小傢伙。”姜妍求饒的話就像是嘆息，她的身體早已被徹底滿足，憊懶得無法被喚起一丁點慾望，可她的心卻依然在狂跳，她突然慶幸自己不是個A，不然在小美人在一起，她鐵定會落得一個精盡人亡的下場。
小美人無聲地笑了起來，“好。”
她顯然不是個言而有信的小傢伙，明明已經答應了，卻還伸出舌頭舔過姜妍的唇角。
“喂！”姜妍忍著笑意，努力做出正直的模樣。
“我主觀上是非常純潔的。”小美人的嘴角高高翹著。
“真的，”她又用那慣常的無辜眼神看向姜妍，姜妍拚命抑制住自己用雙手捂住眼睛的衝動，只是讓眼神飄到了小美人的肩頭，那兒有一個完整的牙印，她剛剛留下的，在一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極致高潮中。
她實在不想告訴小美人，這個眼神對她的殺傷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