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也是老手,見狀急忙改頂為刺,不停地刺向雪慧乳頭的根部乳暈處。
由於她速度奇快,雪慧剛剛防守這一點,怡然已經攻向另一處,刺得雪慧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恰在這時,那邊怡情輸了。
怡然姐妹連心,稍一分神,雪慧立刻反擊。
怡然嬌嫩的乳肉硌得生疼,這樣反而讓她清醒,加大了進攻力度,爭取在短時間內把雪慧打垮。
在怡然如狂濤巨浪般的猛烈刺激,雪慧胸前柔嫩的紅櫻桃在霎那間急速充血,脹得連她自己都感覺隱隱作痛,美麗的臉龐露出痛苦難忍的神色,雪慧緊緊閉著眼眸,大顆大顆晶瑩的汗珠從光潔的額頭滑落,人也向後仰倒,昏在床上。
後來雪慧聽彤萱說,她再次和怡然面對面時,兩人都知道這將是最後一戰,於是她們很默契的雙雙張開大腿向著對方靠近,盡量不和對方雪膩柔滑的大腿接觸,生怕因為這分散戰鬥的感覺,而讓自己的攻擊效果大為削弱。
“啪——”清脆的一聲響起,拉開了這對死敵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場戰鬥的序幕。
敏感的鮮紅花唇猛地在半空中互相狠狠撞擊在一起,隨即緊緊撕咬住對方,強烈到無法言語的器官刺激使得兩人的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只有強烈的酸、麻、癢、澀等等諸般感覺清晰地湧現出來,兩女都咬牙堅持著,借著本能的尖叫與啤吟和身體的扭動來緩解敏感下體傳來的越來越強烈的種種感覺。
隨著時間推移,濕潤肉感沾滿各自蜜液的唇瓣在對方嬌香膩軟的艷穴外緣扭曲蠕動,兩顆粉紅色的豆蔻也充血挺立,在愛液的濕潤下露出亮閃的光□,大有深入對方滑膩的花道之中尋幽探勝之勢。
見久攻不下,彤萱計上心頭,她猛地收縮了一下兩片桃紅色的唇瓣,同時挺立的阻蒂向前刺去,她知道女人花道內的軟肉異常嬌嫩敏感受不得半點刺激,只要她能在對方穴內的軟肉上輕輕刺一下,對方必敗無疑。
果然,只輕輕一點,怡然“啊”地大叫一聲,大腿深處一軟,腰肢再也撐不住,身體慢慢軟了下去,彤萱就勢壓了上來,將她的肉體覆蓋在怡然的胴體上,立刻四條光滑細膩的大腿也交纏紐在一起。
彤萱完全控制了主動,蜜穴磨住蜜穴,穴內的肉帶著黏液緊緊粘住怡然的嫩肉並不斷扯動,和穴外的黑毛一起也來回刷動穴口的敏感部位。
怡然受制於敵,只有硬著頭皮,挺起微硬的阻蒂迎了上去,豐腴的身體象蛇一樣在彤萱身下蠕動,希望和彤萱拼個兩敗俱傷。
彤萱感到怡然有彈性的肌膚卧上去象服帖舒適的軟床,兩人的凹凸彼此融合,幾乎成為一體,不禁也有強烈的快感。
但她馬上警醒,用自己的乳頭去挑磨怡然的乳頭,舌頭也來回在怡然的紅上卷繞,時不時要含住輕咬一番。
並吐出垂液濕潤著彼此吮吸的紅唇。
“哦……”怡然在彤萱的三面攻擊下,穴內不斷的流出乳白的粘液,把兩人下身的結合處和床單上弄濕了一大片,雙方滑膩的大腿上也全是黏液,摩擦起來更增添了興奮感。
彤萱感受到怡然離高潮不遠了,加快進攻節奏,並將自己光潔的身體纏繞住怡然同樣光滑的胴體,在床上來回滾動。
由於剛才雪慧的拚命抵抗,怡然消耗的體力略多於彤萱,所以已經抵擋不住彤萱的攻勢了。
“噢……”一聲長嚎,一股黏膩滾燙的白色濁流從怡然的蜜穴內湧出,直衝向彤萱的穴內,彤萱不由一顫,幾乎也要泄出點什麼但還是忍住,繼續在怡然身上扭動,直到怡然連泄三次,徹底癱軟在床上為止。
後來,彤萱如願當上總經理助理,薪水漲了近三倍。
雪慧得她幫助,薪金也上漲了近一倍,兩女聯手買下一間90多平米的二室一廳。
為了表達謝意,房主寫上了雪慧的名字。
這個公寓一樓兩戶,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
她們住在三樓,鄰居是一對“海龜”,很少在家,這樣彤萱和雪慧可以放心大膽地在家中狂歡。
可惜好景不長,總經理不久就換了人,由董事長的三公子來擔任。
三公子長相俊美,很得女人喜歡,彤萱也不例外地瘋狂迷上了他。
由於近水樓台,她很快就和三公子成雙入對,談婚論嫁了。
可此時的雪慧已經痴戀彤萱,不想她嫁人,於是兩人在新居里大吵一場。
“你為什麼非要嫁給他?”雪慧泣問。
“雪慧,你醒醒吧,我們女人遲早是要找個男人嫁出去的。
現在已經有很多 人在說我倆的閑言閑語了,這對我們都不好。
”彤萱勸道。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喜歡你,我只愛你一個人。
” “可這種愛在中國是見不得人的。
”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當然。
” “說謊!你既然喜歡我,怎麼又會喜歡上那個男人?”雪慧哭叫。
“我本來就是雙性戀嘛。
”彤萱有點不耐煩。
“萱,我只愛你一個,你看,我們好不容易把布置好這個家,你就想放棄它嗎?”雪慧求道。
“這是你的家,女人只有和男人才能組成真正的家庭。
”彤萱冷漠道。
“你愛他什麼?你是愛他的錢!”雪慧跳了起來。
“對!我寧可坐在寶馬車裡面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後面笑。
”彤萱眼中掠過一絲譏諷。
“他是個花花公子,你遲早會被他甩的!” “我樂意。
而且我有辦法讓他甩不掉我。
” “你真的不願和我在一起了?”雪慧抹王眼淚,冷冷道。
“其實我們三人……”彤萱也發現自己剛才態度不夠好,想緩和一下氣氛。
“夠了!你只能在我和他之中選一個。
” “抱歉,我只能選擇他。
” “好,我祝你們幸福!”雪慧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后,再也不理彤萱,回到卧室里把門反鎖起來。
她們現在仍睡一張床,另一間房做貯藏間用。
彤萱見雪慧這樣,苦笑一下,到貯藏間里拿了枕頭、薄被,在沙發上囫圇睡了一覺。
第二天,彤萱先溜回來,整理了自己的物品,離開這裡搬到三公子那兒去了。
雪慧回家發現彤萱的私人物品都不見了,大哭一場,接著開始醞釀復仇計劃。
次日,雪慧裝做鬱鬱寡歡的樣子,等到彤萱來哄她才破涕為笑,兩人似乎又和好如初。
一個月後,彤萱要結婚,請雪慧做她的伴娘,雪慧愉快地接受邀請。
到了彤萱大婚那天,雪慧表現得比任何人都高興,結果喝醉了,彤萱無法,只得讓她獨自呆在自己的新房裡,然後和老公一起送客人。
等她們回來時,雪慧已經坐在沙發上,但仍舊不是那麼清醒。
見到彤萱和她老公,雪慧搖搖晃晃站起來:“不耽誤你們洞房花燭,我走了。
”彤萱問道:“你行不行呀?”“沒事,我能行。
”三公子見狀,叫自己的司機開車送雪慧回去,順便也讓他回家,這樣新房就只剩下新郎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