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寧靜夜 - 第5節

也回來了,三個拿槍的小夥子,對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該怎幺 女人剛才那下摔得不輕,身上有好幾處擦傷,現在正流著血。
拿了急救箱,又覺得不好意思為她包紮,只好放在了她的身邊,讓她自理。
根本不看抬頭看他們,只是把頭緊緊的埋在胸前,兩手抱掩著胸部,她聽不懂小耿他們的話,看來這是一個敵國的女人。
幾個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可當時在前線,士兵們並沒有多換洗的衣服,要給只能脫身上的,這一來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觀,後來沒辦只好從犧牲了的戰士身上脫了件比較大的上衣扔給了女人。
女人還是縮成一團在那裡一動不動。
想,這也難免,三個大男人看著,女人怎幺好意思起來穿衣服,於是示家離開戰壕退到貓兒洞里。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沒什幺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沒什幺要緊。
,過了沒多一會兒,那個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現在了貓兒洞口,一開始小以為女人要過來道謝或者說些別的什幺,可機敏的班長發現了問題,女人的非常奇怪,班長警覺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裡居然握著一隻手雷,保險經摘掉,並且還冒著煙,她故意要等到最後一秒才扔進來,讓大家根本來不了往外扔。
兒洞里空間小得可憐,根本無從躲閃。
瞬間明白了,可這時候手雷已經扔了進來,小耿和另一個戰友本身就沒戰爭經驗,這時候已經嚇得有點傻了,心裡只想著自己就要光榮了。
這時,班長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後順勢緊緊趴在了地上,在他的身體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戰友得救了,班長卻永遠停止了心跳。
女人扔了手雷之後轉身就跑出了戰壕,她根本沒打算留下來看看自己的,小耿和戰友這時候跟瘋了一樣追出了戰壕,可因為在狹小空間遭遇了手雷,衝擊波的威力,讓他們一時失去了聽覺和平衡感,兩個小夥子追得踉踉蹌直跑了快土分鐘,才連滾帶爬抓住了那個女人。
話不說,他們拖著女人回到了貓兒洞,望著班長的屍體,再看看女人身著的,還是班長替給她的犧牲了的戰友的軍裝,小耿氣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衣服,意思她不配穿著這個。
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戰友並排擋在貓兒洞口,他們的聽覺和頭疼還沒束,其實剛才是因為憤怒掩蓋了其它的感觀,所以這會的不良反應反倒比剛加明顯。
人認主也沒有說話,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復過來。
問題出現在腦海中,這個女人,不,這個敵人究竟從哪兒來的手雷,明全身赤裸著。
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女人又變成了裸體,可這次和剛才不同,她表現的毫不羞澀,對自己的不但毫不掩藏,還故意挺胸抬頭的往前,一付誓死如歸的樣子,那勁頭好像自己的肉擠進兩個戰士的眼裡。
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戰友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他們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無比好奇,卻又感到無限神秘;無比嚮往,卻又無想的一個地方,一個象徵著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個地方帶來的,亡。
首先沖了過去,一把推倒女人,分開了她的雙腿,胡沖亂撞的在一坐黑尋找那個地方,他想看看那裡是不是還藏著什幺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為來那裡給他們帶來的傷痛。
也加入了報復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進了那片草叢。
始,兩個人眼裡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個敵人和敵人的武器,可的,仇恨宣洩過後,敵人漸漸變成了女人,武器開始還原成肉體,青春的騷戰場上積累得壓力、剛剛和死神擦肩而過的后怕,一骨腦的又迸發出來,這量全都以性的衝動反應出來。
何時,小耿和戰友都脫掉了褲子,插在女人下體里的手指變成了他倆的,他們倆忘記了身處戰場,忘記了身為戰士,忘記了胯下壓的是一個敵人,道有多久,是很快還是很漫長,總之那一段時間,在那個貓兒洞只有最原始作與聲響。
耿和戰友逐漸清醒過來之後,他們發現,那個女人早在他們的暴力蹂躪去,不知道是他們弄死了她,還是她選擇了某種自我解決的方式。
已經變成屍體的女人,小耿和戰友失去了主意,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把屍出去,可又不約而同的都沒有那樣做。
始,他們不明白為什幺,但後來想通了,這是他們接觸到的第一個女人如果戰爭繼續,自己隨時可能會犧牲——就像前不久還活生生在自己身邊的和那些戰友一樣,如果是那樣,那「她」是自己接觸到的最後一個女人了。
來這個女人和他們已經「相處」短了,但一開始的靦腆,后一段時間的獸性爆發,都沒讓他們真正把成一個女人那樣去觀察,去了解,去欣賞。
候那具女屍就躺在那裡,安靜得像睡著了一樣,雖然滿身的泥污和血水絲毫沒能掩飾她原本的美麗,長長的頭髮襯托著秀氣美麗的臉孔,胸前的乳滿尖挺,小腹結實平坦,雙腿修長而有力,整個身體都富有彈性,而且他們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其實也非常年輕,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
戰爭,讓他們各自背負了本無法背負的重量。
想法讓他們產生了同命相連的感覺,對女人的恨意已經隨著她的死去而了。
和戰友的手,再次撫摸到了女人的身上,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撫摸,像入伍后第一次拿到槍時那樣,仔細認真的撫摸著,屍體還保持著生命的溫兩個人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溫度再次點燃。
,兩個小伙第二次,或者說這才算是第一次,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腦海里並沒有把女人當成屍體,當然更不會有奸屍的概念。
在貓兒洞里陪伴了他們兩天,小耿和戰友不記得,這兩天里他們和她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氣候已經開始讓女人失去女人的美麗,他們才從中驚醒,被迫承認了這個女敵人早已死去的事實。
人誰也沒說什幺,默默將她埋葬了。
夜彷佛天意一樣,下了很大一場雨,好像是要衝洗掉這幾天人們的記憶實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戰友接到了撤離的命令,回到大部隊,班長和死戰友被追記了一等功,小耿和戰友被記了二等功。
的戰爭中,兩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記了那段經歷,只記得他們遭遇了,全班除了他倆,別人都犧牲了。
來,戰爭結束,兩個人轉業回家,各自也就斷了消息。
土來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倆才再次碰上。
轉業后戰友轉業當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時,那位戰友已經身為一個派出所長,又過了幾年,戰友當上了副局長,現在老耿的這份工作,就是他介紹 聽故事的時候,靜怡一直跪在老耿兩腿中間,開始是一邊聽,一邊清理他在阻道里釋放完精液的肉棒,後來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改在大腿上仰起臉來專心聽講。
老耿講完了好半天,靜怡還沉浸在故事當中,她直直盯著老耿,把老耿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長出了一口氣說,耿叔你的故事太精彩了,你們那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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