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顧沅醒來之時便覺得腿間酸痛極了,稍稍一動彈都是呲牙咧嘴的疼痛,雙臂也是格外酸痛地被綁在床頭上,小腹更是有一股子飽脹的感覺,灌腸提醒著顧沅這種感覺必定是裡面有著什麼東西一樣。
門緩慢挪動的感覺,清風打開機關走了進來,解開顧沅的束縛,清清楚楚地看到腕間因為捆綁留下的紅痕,又扶著顧沅坐到床沿之上,腿間的紅穗子耷拉下來,一夜的時間,幹了不少。
顧沅被攙扶著咬牙站了起來,兩股卻還是瑟瑟發抖著,再加上小腹里的東西直直往下墜著自己,還沒有到盥洗的地方,顧沅便跪到了地上,清風也只好在這裡就給她灌腸。
顧沅都覺得自己被灌了好多次了應該是習慣了,不曾想就是加上小腹原本就被灌入的東西那種肚皮要被撐破的感覺又來了。
清風這次沒有為難她,很快便給她排了,骯髒的液體噼里啪啦砸向木盆,顧沅也習慣了這分外屈辱的聲響。
顧沅再次跪地手撐地,清風取下花穴處的那根玉勢,果真見白灼液體流出,清水稍稍給她拿竹管沖洗一下,只見清清的液體流了出來,這才作罷。
“這是太後娘娘賜的暖玉,奴婢給您戴上。”
清風直接給顧沅塞到了花穴里,這暖玉十分滋補人,長期佩戴不僅可以起擴張之用,還可以增加莖壁彈性。
洗漱完后又是一碗湯藥入口。
顧沅身子和情緒都是疲疲地,吃了兩口早膳就直接回床上躺著去了,無聊間又開始回想昨晚的雲雨,不一會便又睡著了。
晚上時候又被喊了起來,最後顧沅雙手又被綁在床頭上時這才意識到昨天的流程竟是又來了一遍。
頓時感到一股子煩躁,但也是無可奈何,只覺得自己這般撅著屁股等著讓人干倒真像是一隻母狗。
顧沅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心想這幾日新鮮過去也就罷了。
可是竟然一連半月,寧遠天天來,煩躁與不耐一點點地在自己的心中升騰。
晚上里裡外外都被洗乾淨之後就被綁在床上,抹上春藥發青一般地等著讓人操,然後就是被操,白天又是被洗乾淨之喝一碗苦水,隨後便是昏睡,醒過來之時又是一個循環,顧沅的耐性實在是被磨掉了。
以至於這日清風呈上那碗湯藥時,顧沅毫不猶豫地伸手打翻了,嚇了清風一大跳,連忙收拾了碎片勸慰顧沅,只是顧沅一直是油鹽不進的樣子。
清水氣得跺了跺腳,自然不會慣她這毛病,直接就往外跑去了,清風連忙起身去追眼看著清風跟李公公說了些什麼,清風一臉無奈地回去繼續收拾。
過了一刻鐘多一點,清水就回來一臉幸災樂禍地對著顧沅說,“皇上讓您過去。”
顧沅心下也有些害怕了,也知道必是討不了什麼好果子吃,思慮之下開始耍賴就是不過去。
清水氣極反笑,不老實還慫。
清風無奈,給了個眼色,顧沅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紗,她拿了那件披風給她蓋上,兩人架著她便去了。
李公公命人打開了房門,清風把披風扯了下來,又輕輕把她推了進去,顧沅略微踉蹌了幾步,隨後便看到坐在書桌后的寧遠。
對方也沒有抬頭看她,仍是拿筆蘸著墨寫著什麼東西。
“清風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便令顧沅拋棄自尊跪在了地上,又脫去了那層聊勝於無的薄紗,露出一絲不掛的玉體。
“爬過來。”
顧沅只覺得自己的臉燒得通紅,彷彿臉頰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一般。
許久,顧沅也沒有動作。
寧遠仍是繼續批閱奏摺,只是稍稍拔高了一點嗓音。
“李超。”
“奴才在。”
“清風教導規矩不善,杖責。”
聞言,顧沅抬頭眼神凌厲地看向寧遠,語氣不善地開口。
“你遷怒別人,拿一個宮女威脅算什麼本事?”
寧遠也不說話,旁若心無旁騖地繼續批閱奏摺。
顧沅轉身試圖看向院中情形,但由於跪著看不到,剛想起身,便又聽到帶些威脅的聲音。
“膽敢站起來試試?”
片刻后,顧沅便聽到了板子擊打臀部發出的聲音,還有清風的悶哼聲,以及清水的咒罵聲。
顧沅閉了閉眼,忍耐著屈辱,如同乖順的寵物一般順從地爬了過去,意圖在書桌前停下,寧遠卻提醒著她。
“爬到朕腳邊來。”
顧沅只得快速地爬過去,終於視線中出現了一雙明黃色修著龍紋的鞋子這才停下。
“停下吧。”
“奴才遵旨。”
聽到這話,顧沅著實是鬆了口氣,但是覺得分外愧疚。
寧遠也不再批閱奏摺,看向顧沅,一臉輕蔑,抬起腳,靴尖撫過顧沅的小腹,一路向上,在雙側玉乳中間停留了些時間,然後掃過白皙的脖子用腳尖抬起了顧沅的下巴使其不得不看向自己。
顧沅別過眼神去,似是英勇就義的戰士一般滿是不屑。
寧遠嗤笑。
“怎麼,日日被人拿捏著的滋味不好受了?”
顧沅聞言看向寧遠,只見對方臉上一臉不屑。
“若不是你的嫩穴爭氣,恐怕早就是千人騎萬人踏的妓女了。”
聞此言,本就屈辱的臉漲得通紅,顧沅氣極可是竟然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這今年的壞事是她乾的,但也是司命指使的不是?
只是不能合盤托出偏偏要她打落牙齒和血吞。
寧遠今晚也沒了興緻,收斂著力道把她踹到在地,隨後吩咐人喊清水進來。
“奴婢拜見皇上。”
“明日起,朕會日日安排人去把脈,朕每晚會賞你十下戒尺,什麼時候身懷有孕什麼時候就停。”
顧沅一臉冷意地看著寧遠。
“把她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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