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帶著清風清水二人前來的時候已是下午了。
“鬆開她,下來跪著。”
“是。”
清風鬆開顧沅手腕、腳腕上的紅綢,顧沅起身從床上下來,這幾日給她準備的膳食都很少,腿上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
清水舉著一個木製托盒上前兩步,清風拿過那件薄如蟬翼的衣服來給顧沅穿上。
說是一件衣服,不過是一件赤色外袍且這件外袍又輕又薄,堪堪遮住她的一雙雪臀。
清風給顧沅繫上了腹前的帶子,便看著那一雙躍躍欲出的白兔隔在一層紗後面,只是那兩點凸起的紅豆卻是怎麼也遮不住的。
這教坊司雖是風月場所,但是身為官府機構,等級卻是極為森嚴的,越是頭牌、地位越高的官妓穿的衣服也就越厚或者說是越嚴實,地位越是低下的官妓穿得也就越少、越暴露,至今為止,顧沅的衣服就是最輕薄、最暴露的那類。
“以後在教坊司你便穿這身衣服,此外,這房間便用作就寢、調教以及接客之用。”
顧沅沒有做聲,陳嬤嬤也懶得計較,人要接受自己的處境總要有一個過程的。
“跪下。”
依舊是沒有理會,也沒有任何行動,陳嬤嬤找了張凳子坐下,手上拿著根藤條開始威脅。
“你的把柄或者說是要害老身都知道,如果你不願意,那便只能讓人找只貓來了。”
心下有一絲絲觸動,顧沅跪了下去,房裡鋪了地毯不涼但卻是依舊硬梆梆地。
“手也撐地,腿分開些。”
顧沅照做,手也撐在了地上,腿稍微叉開了些,旁邊的清風亦或是清水不滿意似的,又把她的腿分開了些,手又緩緩搭在她的上身上慢慢的下壓,直到顧沅的整個上半身都貼在地上,那手上的力道才鬆了下來,又把顧沅的手放在背後交叉擺好。
那種屈辱感開始上涌,似一個個浪花一樣一次次襲卷顧沅,顧沅又生了自盡的心,她靈力再怎麼弱,就算是一個小仙也是一個仙,何至於受此欺辱?
只是與司命的交易、貓族的命運還有那些凡人的氣運……
思慮周全之人或許就活得格外累些,顧沅突然想起了靈谷那個白鬍子教書先生說的話。
“教坊司調教人的時候都是這副姿勢,下次要自己擺好。”
清風清水二人有考試忙活起來,清風按上了顧沅的菊花,撫摸著片片花瓣、絲絲褶皺,似是在考察形狀,隨後拿過白底藍花瓷瓶,挖了一大坨藥膏然後一點點地繞著菊花芯塗到附近的花瓣之上。
花瓣塗好了,花芯和花徑自是也要潤滑一番的,清風有用指尖挖了一大坨潤滑膏,一邊輕柔安撫。
“放輕鬆。”
顧沅哆哆嗦嗦地吸了口氣,那冰涼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顧沅便有一陣輕微的顫抖,冰涼的手指和火熱的私處像是冰火兩重天。
身子被同性肆意研究與玩弄,臉漲得通紅,白皙的身體也浮現了一層顏色,顧沅覺得這便是一場酷刑,只不過痛得不是身體而是心罷了。
她自己不知道的是,伴隨著她剛才的深呼吸,菊芯也是收縮了一下,吸進去了不少潤滑膏。
就著這些潤滑,清風一點點地、帶著些試探性地懸進了自己的食指。
顧沅輕呼一聲,一向用來排泄的地方反被送入了東西自然不會好受,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動彈逃離那魔掌卻被清水眼疾手快地按在了原地,清水輕輕地將留在芯口的潤滑膏帶些進去讓後向四周的莖壁一點點地拓去。
花芯一張一弛架著清風的手指,緊時便感覺一股溫熱緊緊含著自己的手指,松時便打開了一條充滿遐想的大道,可以無限前進。
只是未經調教略窄了些,若是調教得當,光這菊穴便可讓人慾仙欲死。
兩人又拿了一根細長的竹管,一頭抹了好多透明的液體,緩緩插向菊芯,清水有先見之明似的提前按住了顧沅,清風旋著竹管緩緩插入,端看那些褶皺被竹管一一撫平。
陳嬤嬤那段卻是看到顧沅的眉頭已經緊蹙了起來,感受著不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一點點霸道的入侵,稍稍一收縮那處便感覺被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抵了回來,明明是自己身上的卻無法受自己控制似的。
終於,那宛若一條僵硬的小蛇一樣的東西停止前進了,接著顧沅便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咕嚕咕嚕地,只不過,目的地卻是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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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女主開車倒計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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