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看不見,所以瀟兒很排斥到外面。
自己跟老公每次想帶他出去,怎麼勸都沒用。
沒想到月兒這個小丫頭第一次邀請瀟兒竟然就同意了。
真是讓我這個老媽不想吃醋都不行。
媽媽高興地想著。
這一天也是海無崖到來的日子,原本娟姨想陪在媽媽身邊但被媽媽拒絕了,媽媽拜託娟姨陪他們兩個一塊出去玩順便照顧他們,也跟她說之後回來這段時間只要顧好瀟兒就好,因為未來這段時間陪伴瀟兒的時間不會太多。
因此只能請淑娟多陪瀟兒並做好掩護,讓媽媽能無後顧之憂。
而且海無崖已經保證無論勝敗都會刪掉照片,這樣就算媽媽不幸失敗,也起碼能讓娟姨遠離虎口,不要最後兩個人都搭進來。
過去一兩天,家中里裡外外都整修打掃了一遍。
這麼做可不是為了迎接海無崖這個未來家中的男主人。
媽媽沒有告訴我請假的事,還告訴我最近比較忙會晚點回來。
在我看來家中只會有我和娟姨兩個人,實際上會是四個人。
媽媽為了不讓我發現任何端倪可謂煞費苦心,家中地板都拖得王王凈凈,媽媽已決定這段時間儘可能光腳走動以免發出聲音,媽媽和我的房間更是請人加強各種隔音的效果,為了不讓我聽到整修聲音,不得已在飯中下了安眠藥,難怪那幾天午睡特別沉。
之後媽媽假裝去上班,實際上是待在家中看我會不會發現。
終於確定萬無一失后,才讓海無崖過來。
「玩了一天,也累了。
今天就在阿姨家中好好休息吧。
」「謝謝娟姨,坦白說,今天真的好開心啊!只可惜媽媽要加班不能一起來。
」我看著過去的我坐在娟姨家中的客廳,興奮的手舞足蹈不覺莞爾,之後便注視著坐在旁邊一臉笑著的女孩身上。
今天是海無崖來家中的日子,我卻還是忍不住先選擇觀看月兒這邊的景象。
這一天是我極少數非常開心的時刻。
我們一起來到月兒爸爸位於郊外的花田,由於看不見又在陌生的環境,我簡直是寸步難行。
是月兒牽起我的手,扶著我慢慢的走遍整個花海。
每到一個新的花朵面前,她就會停下詳細解說花名,特徵。
並引導我去聞花的香味。
但我卻覺得月兒的味道最好聞,若要打個比喻應該是清新陽光的感覺,展現出一名少女最動人的年紀。
人比花嬌,我徹底的感受到這個詞的含意。
而且交談的過程她讓我感受到與海無崖相近卻又不同的特質。
兩個人都是優秀的傾聽者,但不同的是海無崖憑藉其深淵的學識,將我各種腦洞化為一個又一個的小故事。
但月兒更是一名優秀的引導者,她讓我自己就能把這些腦洞化為一個又一個的創作。
後來我們也不在走動,就在一處空地交談。
我說她聽再引導,就這樣不知不覺已到傍晚,那真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已至深夜,萬里無雲,天空上的滿月得以將月光灑遍整個大地,其中一道月光穿過一戶住家的窗戶,撒在一對相互緊密糾纏的「戀人」身上。
兩人都面向右邊側躺在床上,女人光滑的後背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雙方是如此緊密,幾乎沒有任何空隙。
被男人緊緊抱住的女人,上半身如此的白,下半身如此的黑,如此分明,讓人覺得這就是一種美。
後方男人的左手穿過女人的腋下,撫摸著胸前一對碩乳,時而揉捏,時而重壓。
漸漸的,美白的乳肉開始變紅,兩顆澹咖啡色的乳頭硬了起來。
此時的女人向後翹起臀部,緊緊併攏著她那一雙修長如黑玉般的黑絲美腿,股間的三角地帶緊緊的夾著粗大的肉棒,看不出任何空隙。
男人擺動著腰部,肉棒不斷挺動,女人私密處流出的愛液保證了充分的潤滑。
不快,但每一下都沉重有力。
使得當男人撞擊到女人的絲臀時,都發出清脆的聲音,長時間的撞擊已讓女人被黑絲包裹的臀部是一片通紅。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此時灑落的月光照在媽媽已經失神的臉上,讓啤吟中的媽媽恢復一些清醒看向月亮。
此時後面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在渾圓豐滿的肥臀上產生臀浪,肉棒的上部也不斷前後摩擦刺激著僅有黑絲襪阻隔的私處。
雖然沒有進去,但這樣的快感也實在讓媽媽吃不消,中斷的啤吟聲再次出現,由於屋子裡只有他們兩人。
媽媽沒有壓抑自己的聲音,讓天籟般的啤吟聲與清脆的撞擊聲共同譜出動人的樂曲。
「啊……啊……好熱!啊……啊……」媽媽滿臉羞紅,股間的私密處感受著肉棒的熱度,不時噴出愛液降溫。
此時媽媽的絲襪美腳上,土個腳趾再次蜷曲起來,由此媽媽將迎接今晚第三次高潮。
由於媽媽的絲襪美腳踩在海無崖的腳背上,感受到媽媽的變化,海無崖的左手碰觸媽媽美麗的臉龐,將她轉向身體的左邊,同時自己的頭快速靠近,吻向媽媽,唇舌相互糾纏,中斷的啤吟聲使媽媽無法獲得宣洩,身體像水蛇一樣不斷扭動。
絲襪包裹的腳趾蜷曲到了極致,終於迎來今晚最激烈的高潮。
私處愛液的大量噴發也終於刺激下方粗大的肉棒射出大量的精華。
兩人幾乎同時高潮。
由於高潮的快感無法獲得足夠的宣洩,媽媽的嘴只好激烈的吻向對方,兩人的舌頭像是打結一般互相糾纏,媽媽的絲臀也大力的向後方推去,已平撫高潮的快感。
等到高潮慢慢退去后,糾纏的唇舌才慢慢分開。
此時床上一片狼藉。
早先在海無崖到來后,媽媽讓他先在客廳與他討論著未來的安排。
在一番討論和爭辯后算是得到未來這段時間彼此如何相處的模式。
再來媽媽又與他討論起在房子的行為準則以避免被瀟兒發現。
看著媽媽認真又美麗的表情,海無崖只覺得賞心悅目。
最後媽媽帶著他來到未來他們倆人共同的房間放置海無崖的行李,之後海無崖開始翻看媽媽的內衣櫃。
「庄姐,你的內衣褲怎麼都那麼樸素,還有絲襪都去哪了?」「那些絲襪穿過的都丟了,未開封的都送人了。
」媽媽澹澹地回答,可以說在知道海無崖是重度的絲襪控后,媽媽已決定能不穿絲襪就不穿。
女為悅己者容,不悅己者,管他去死。
當然不是不能穿,但要談條件,看是要給媽媽多一些個人時間,或減少一些調教什麼的。
媽媽把這個當作籌碼,而且就算談妥,之後買絲襪的錢也要由他出,總之要狠狠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