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合理公平的條件,我不會不遵守。
」媽媽看著海無崖說道。
看起來海無崖是那種一但確定規則,就會遵守不會食言之人。
之前說過媽媽是個要強之人,意思就是好強不肯認輸,某方面來說這是一種賭徒的性格,但難能可貴的是媽媽有著好的賭徒品行,即輸了不會耍無賴,自己小時候常跟媽媽打賭,有輸有贏,但媽媽輸了都會遵守諾言,反倒是自己常常不認帳,既然確定海無崖不會不認帳,雖然條件對自己不利,但若是贏了,從此不用在擔心這些破事,一切都會回復正常了。
最終媽媽要強的一面浮現,做出了一生中不知是好是壞的決定。
「我接受這個提案。
」「太好了,妳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只是未來一個月的時間,妳可是會過得很辛苦喔!去想辦法跟公司請長假吧!咱們之間的賭局可不能被其他的事情打擾。
等妳請好假,賭局正式開始,妳要住在哪裡。
妳家還是我個人宿舍。
」「還是在家裡吧,但你別讓瀟兒知道這個月你在家中,還有我在提醒一次,若你輸了,希望你能說到做到,還我們一家平靜吧,否則我寧可同歸於盡。
」「當然,但你呢,如果你輸了,真的願意做我的女人嗎?我可是好喜歡你穿絲襪的樣子,一但你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拒絕我的要求,我鐵定是會要求你每天穿各種絲襪給我王,尤其是絲褲襪,晚上只摟著穿褲襪的你睡覺的,大雞巴頂在妳的絲臀上,真是爽啊,就像那晚對你做的事。
」海無崖毫不掩飾的說道媽媽紅著臉又想起那夜的事,似乎那夜後來真的換了好幾雙,只是一直昏昏沉沉,好像是淑娟幫她換的。
低頭看著自己穿肉色連褲襪的修長美腿,由於工作需要自己得經常穿絲襪,還有為了保暖及雕塑腿型有時下班回家也會穿著。
但從沒晚上睡覺時穿,更別說做愛穿著絲襪,那也恐怕還是第一次。
與淑娟的一些閨密間的私人話題又在腦中想起,如果真的成為他的人,恐怕為了迎合他滿足他的要求,自己得開始習慣24小時都穿著絲襪,尤其晚上睡覺更得穿著褲襪,方便他的雞巴貼在自己的絲臀上。
同樣的,自己就在沒理由抗拒自己男人給的高潮,恐怕自己會在快感中淹沒吧,又想到了那尚未整根插入的大雞巴,恐怕會貫穿阻道,突破深處的花蕊,到達老公無法到達的禁地,直達子宮深處吧! 聽淑娟從朋友那說的,會比處女開苞時還痛,但最終也會比一般的性愛還要爽,是真男人才辦得到的事。
還有龜頭直接在子宮內射精,大大縮短距離。
懷孕無可避免,排卵期更是百分百,除非事前事後服下大量避孕藥,要不就是要戴套。
但他會戴套嗎? 媽媽悲哀的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先買葯,反正規則是成為他的女人,沒說為他生孩子。
自己不算違規,自從瀟兒失明后,自己早就發誓今生只要瀟兒一個就夠了。
但真是如此嗎? 成為他的女人後真的會買避孕藥嗎?媽媽自己也不敢肯定,只有一件事是自己知道的,如果自己真的失敗了,被迫成為他的女人後,在經過他那大雞巴的洗禮下,自己將徹底成為一個迎合他的真正的女人,而這個未來的自己將與現在的自己完全背道而馳。
一念至此,不經後悔太早答應此事沒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
還沒開始,就已經想到輸想要成為他的女人嗎? 庄雪蘭,妳是有老公兒子的!事已至此,唯一的出路只有勝利。
媽媽看著他雙眼,彷彿挑釁的回應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我失敗了。
那這就是我的命,我是個認命之人,我會成為你的女人,但我曾聽淑娟說過,唯有能貫穿女人子宮的才是真男人,而唯有能承受這份貫穿的痛苦,並化為快感之人才是真女人,若我輸了,按照賭約我會成為你的女人,但是否能真正成為你的女人呢? 並以此滿足你一切的要求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 2020年6月24日第三章放下手中電話,不禁嘆了口氣。
明明知道因為工作上的機密性,爸爸的手機總是關機狀態,只有離開工作範圍才會開機跟媽媽聯絡,但此刻媽媽的心慌得厲害。
為了申請長時間休假,媽媽跟主管吵了一架。
雖然主管詢問休那麼長的原因,但媽媽總不能說是為了跟別的男人去過什麼夫妻生活,而一但和那個男人有了夫妻之實,媽媽將真的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
但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又是什麼意思,是女友,是情婦,還是妻子。
總覺得都不對,或許真正的意思是那個男人將擁有這個女人的身體所有權。
就像古代原始人一樣,哪有什麼兩性觀念,男的原始人看到中意的女人,直接帶回自己的洞中,並宣告了男人對女人擁有的肉體權力,以及女性對男性的義務,為他生兒育女。
其實這一些不過是海無崖離去前忽悠媽媽的鬼話。
是為了宣告他一但贏了,對媽媽的肉體權力還在與爸爸的法律的夫妻關係上。
真是胡扯,早知道媽媽就別對他扯什麼真男人,真女人的問題。
但不可否認的,兩天後海無崖就會來到家中,開始這場競賽。
在一個月內憑自己的手段征服媽媽的肉體。
他當然知道短時間內媽媽不可能對他有好感,更相當厭惡他。
因此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擁有媽媽的肉體,在想辦法擁有媽媽的心。
我真不明白為何他總抓著媽媽不放,但這次媽媽憑藉女人的直覺,真的覺得這次自己可能會輸。
若真輸了媽媽試著問自己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得開始學習適應除了洗澡外(搞不好洗澡時也要)24小時都穿絲襪,晚上睡覺時更得搭配各款式各顏色的連褲襪,開檔絲襪或情趣絲襪去取悅海無崖並與他共赴一場又一場的性愛大戰,只有到天剛亮時海無崖才滿足的將他的大雞巴頂在媽媽的絲臀中間或直接插入媽媽的身體內,抱著媽媽稍做休息嗎? 但不管如何事情一但成真,媽媽和爸爸關係該怎麼辦?對過去的我又該怎麼辦,此刻媽媽竟有些慶幸瀟兒看不見,也許能用某些方式讓瀟兒永遠發現不了真相,永遠是黑暗中最美好的一面。
這樣媽媽才有足夠精力去處理爸爸與海無崖的關係,在不傷害到爸爸的前提下,達成某種平衡。
當然也有可能是媽媽贏了,那樣媽媽就不用去煩惱這些該死的問題。
從此回復平靜的生活和所愛的家人永遠在一起,媽媽如此想到。
只是已知曉這一切結果的我,看著眼前的媽媽,最終垂下悔恨的腦袋,無力改變這一切。
「你好,黃瀟。
我是張淑月,我媽都叫我月兒,你也可以這麼稱呼我。
」月兒笑咪咪的說道。
此時我正看著過去的我和月兒的第一次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