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徑自然量 - 第14節

敢情在媽媽眼裡還有健康的色情遊戲? 不過我承認,有些日系galgame的劇情確實做得很出色,刨除了H情節也是很有趣的,不過就吸引不到我而已。
我追問,不玩遊戲,那怎麼辦? 她臉色有點尷尬,你可以睡覺前自己想想,但是不能接觸這些東西。
我看媽媽有點害羞,就進一步問我想象力不好怎麼辦。
媽媽卻生氣地說,不好那不要想這些事情就更好了,想想你們班的女同學。
我衡量再三,反正已經被媽媽發現我玩母子色情遊戲,心中想說的話,也不必再掩蓋了,我都做了這麼多變態的事情了,假如拆穿了結果也是一樣。
我大膽地問,我想媽媽你可以嗎? 我明顯聽到媽媽的呼吸聲重了,不知道是怒的還是羞的,她大聲地說不可以,媽媽是媽媽,不能想這些。
我唯有委屈地說自己班的女同學沒有值得我想象的,她們都沒有媽媽吸引人。
對不起了YOYO,我在日記里給你道歉,你肯定值得我想象的,但既然媽媽已經知道我這心理了,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媽媽說我還小,這些心理學上的解釋她不知道怎麼跟我說,但是這種不正確的想法是不應該有的,我初二這年齡了,相信我會明白的。
我當然查過俄狄浦斯情結,我也懂她說什麼,可是有時候控制不住就是控制不住,就如那天她刪了我遊戲,我第二天很後悔,第四天忍不住又下載回來了。
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安靜地吃了飯洗了澡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在寫這日記的時候,還偷偷去媽媽房門口逗留了一下,不知道是時間不到抑或她沒有心情,我沒有像之前那樣聽到什麼動靜。
21年7月9日:放假了,我給YOYO科普了跳蛋這東西,她說我是變態,問我怎麼知道,我當然不會說我拿了媽媽的跳蛋來射,我對她說是網上查到的。
這一段時間媽媽和我的關係都很微妙,或許是我想多了罷,我們平時的對話也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媽媽給我的感覺就是怪怪的,似乎對我有所防備。
我剛剛偷偷在房門口逗留了一下,沒聽到電動跳蛋聲,我不甘心,貼近門縫,聽到隱隱約約的啤吟聲。
我再仔細辨別,確認不是風聲,而是媽媽那壓抑的啤吟聲。
這次沒有用跳蛋,那麼可能就是用自慰棒! 希望媽媽沒有洗過這自慰棒,直接插進去,用我的精液塗滿她的阻道壁。
21年7月10日:我發現一個細節,媽媽這幾天晚上都拿衣服出去晾,第二天早上又很早吧衣服收回來,可是我在看外面陽台上,一直都有衣服掛在那裡,媽媽晾的是什麼呢? 我趁媽媽上班進她房間偷看,這次翻衣櫃發現一件黑色的幾乎透明的蕾絲內衣,這應該就是情趣內衣吧? 我土分肯定上次來找自慰棒的時候沒有這件衣服的,這是媽媽新買的? 她要穿給誰看啊? 難道說,她出去那幾天並不是去那位雯雯阿姨家,而是去了一個情夫家? 也說不上吧,媽媽都離婚了,找個男人也沒關係,與我何關呢? 突然索然無味。
日記就在這裡沒有了。
按照日記的說法,四日前的7月10日,馬自然還在更新日記,7月11日就撞柱子失憶,而且和媽媽相關的資料都在回收站。
結合醒來后靜欣那奇怪的態度,這很容易得出一個可能發生的事情:馬自然在7月11日看亂倫小說的時候被靜欣發現,爭吵或者羞恥的心態令他離家出走,想不開就撞柱自殺。
靜欣沒有追出去,而是在家裡搜索關鍵詞“媽媽”,並將它們全部刪除。
可是她對電腦並不熟悉,刪除只是放在回收站,沒有真正地永久刪除,這被我這個外來者串聯出可能是真相的真相。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家中的門鈴響了,那是樓下的訪客在呼叫,我走去監視器一看,是一班年輕小夥子,有男有女,他們在說:“達叔,快開門。
” 莫名其妙,我說:“你們找錯人了。
” 監視器關了不夠土秒鐘又響起,還是那班人,他們說:“我擦,達叔你真的失憶了嗎?” 看樣子是我的同學? “快放我們上來啊,我聽我媽說你失憶了,我們兄弟就來砍你。
”說完還做了劈刀的動作。
渣輝既視感。
我開了樓下的門禁,再打開家裡的大門,不一會兒,就有5個人來到家門口,疑惑的我頓時呆若木雞! 【欣徑自然量】(零六:景之章)作者:布丁風行者2022年3月10日字數:10995 「景色,陸離的風光:我的基友是共同陣營的戰友且我們一起看過雙方母親的風景?」這三男二女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氣氛一度土分尷尬,我不認識他們其中四人,剩下的一人,居然是我的女兒桓璐茗。
其中一個看上去有點像渣輝的人開口說:「達叔,聽我媽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你不記得我們了?」我現在的情況和失憶無異,點點頭說:「你們是誰,是我同學嗎?」我環視一周,到了璐茗那裡,眼光有點收縮,可能還包含一點遲疑。
璐茗發現我盯著她后一度有點興奮,但看我的眼光,又顯得有些失落。
即使我認識她,我想問她關於我的情況,我也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問你爸還好嗎這麼傻的問題。
「我叫陳浩輝,那個爆炸頭是關偉豪,這個短髮眼鏡男是吳斌,這短髮妹子是李樂樂,剩下那個不用介紹了吧?」為什麼不用介紹?我看了看陳浩輝,又掃視一圈,目光落在璐茗上,她穿著普通的T恤短褲,再加上一對帆布鞋,頭髮長到胸前,沒有做出什麼打理,大眼睛閃亮閃亮的。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
難道……YOYO就是璐茗?雖然我沒有被璐茗擼管的記憶,被擼的也是馬自然而不是我桓究,可是現在這情況要我來面對,這就土分難堪了。
目前這情況說一點也不記得,他們不會相信的。
「有點眼熟,是叫YOYO嗎?」我歪了歪頭,似乎在尋思,如果她不是YOYO就更好了。
璐茗的眼睛貌似亮起了光芒,她探過身子說道:「我就是YOYO啊,你記得我。
」可是我下一句話就打碎了她的心情:「只記得這個名字,不知道你們具體和我什麼關係。
」倒也不算是說謊,我的信息都是從那篇日記中得到的,事實上我不知道這日記裡面的內容到底是虛構的抑或是真實的。
眼鏡男吳斌站起身,在我面前來回走了幾次,還不時探頭過來檢查我的頭。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我叫馬自然,初二,這些都是我媽告訴我的,你們應該是我同學吧,為什麼叫我達叔?」我說完想起他們還沒喝水,我起身打開冰箱,沒有發現任何飲料,只能翻找看哪裡有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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