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何曾被這麼操干過,只覺得他每撞擊一下,都要了自己命一般。
嘴中的浪叫,自是一聲高過一聲。
“啊……太深……啊……”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卻成了鼓勵祁連的動力。
聽著耳邊女子那滿是情慾的呻吟,祁連衝擊的越發賣力。
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想要狠狠發泄體內的獸慾。
女子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操爛了一樣,更要命的是,蜜穴之中那個最為敏感的花心,被肉柱無數次的碾壓,讓她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跟著痙攣。
蜜穴不住的顫抖,一股潮湧不受控制的泄了出來。
直接噴洒在滾燙硬挺的肉柱上。
瞬間刺激的祁連,繃緊上半身,緊咬牙關。
他此刻只覺得頭皮都被電到一般不住的發麻。
身下的動作也越發迅猛,進行最後的衝刺。
伴隨著一聲低吼,一股熱浪直接噴洒在女子的蜜穴之內。
徹底釋放了體內的燥郁,祁連不住的喘著粗氣。
而桌上的女人,第一次初嘗歡好,便遭遇如此強勁的侵入,整個人疲軟的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雙眼滿是縱慾之後得到滿足的沉醉神色。
解了天嬌丸的藥性,祁連徹底恢復理智。
看著渾身嬌軟的女子,想著自己剛剛在她身上發泄的事。
心中說不出的愧疚。
借著月光,瞧著女子**,當即僵硬著臉,將她抱到床上,牽過被子替她蓋住身子。
這才從乾坤袋中取出衣服換上,低著頭背過身站在床邊:“姑娘可曾許了人家?”
一句話直接叫床上的女子怔楞住,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祁連,很有些納悶。
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麼。
剛剛被媚葯控制,無法思考。
眼下解了藥力,擁著被子,想起合歡宮賜她東西的前輩說的話。
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在九州大陸可不是什麼人都是好人,萬一眼前這個男人也是修和合雙修術的魔修,想要打探情況,那可就糟了。
若真如此,將她囚禁當禁臠還好,若知道她無人撐腰將她煉製成丹藥,她的命可都要沒了。
這般想著心中害怕,連著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問這個作甚。”
祁連聞言想著風瀟瀟對自己做的事,恨得咬牙切齒。
可想著背後的女子,想著她剛剛承歡在自己身下嬌柔的面容,和那除此承歡才有的落紅。
臉又蹭的一下變得通紅。
眼下既然自己已經做了,毀了她的清白,總是要負責。
眸中的神色閃動,最後化為堅定。
“今日是我毀了姑娘清白,若姑娘未曾許配人家,我祁連願娶姑娘為妻,若姑娘已成婚,今日之事無論姑娘和你夫家要如何懲罰,我絕無二話。”
女子原以為祁連這是打聽她的背景,想要圈禁或者是把她煉製成丹藥。
未曾想他開口,竟是要娶自己為妻的話,當即鬆了口氣。
想著這件事也不全怪他,自己也是吃了媚葯,還沒關好院門,再說她本就是想要研究和合雙修之術,清白與她來說沒那麼重要。
便搖了搖頭:“無礙,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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