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哈?是……我只是個主人們隨叫隨到的飛機杯肉便器~沒有人權的婊子母豬?」被攆著臉的琴還是一臉痴態的舔著男人的鞋子,給了施虐者極致的滿足感。 「想成為我們的肉便器可沒有那麼簡單!」愚人眾的人似乎拿來了什麼準備已久合同,一張張擺在了琴的面前,寫著琴希望成為肉便器,放棄一切人權,為此願意奉上騎士團武裝以及蒙德的管轄權。 只要這樣就可以獲得肉棒了嗎,被淫紋侵蝕的琴不假思索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並渾身精液的舉著契約拍了照。 「這樣就允許你做至冬國的肉便器好了。」一眾人戲謔的看著這樣滑稽的景象。 「非常感謝主人?~」琴恭順的擺出了土下座的姿勢,發自內心感謝來自主人的恩惠「不過玩膩了照樣會把你丟了就是了」一腳踩在琴頭上不屑的攆著。 「是~?玩膩了把我隨意丟在哪家妓院都可以,請讓肉便器用餘生來償還膽敢對主人們刀劍相向的罪孽。」明明我對主人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主人們不僅不計前嫌的用肉棒強姦了自己,還願意讓自己成為肉便器,真是太感動了,被淫紋替換了理性常識的琴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頭母豬。 那之後的幾天琴的痴照與賣國契約傳遍了大街小巷,混亂的蒙德上下亂成一片,騎士團威信掃地之時被愚人眾乘虛而入,奪取了主導權,蒙德成為了至冬的橋頭堡。 那之後很久沒有人見過琴了,騎士團的大家搜尋未果也不了了之,直到某一天,在城外愚人眾經營的賭場內有個下半身被嵌在牆上的便宜肉便器在廁所供顧客消遣,即使付費也只用100摩拉,輸了錢的顧客甚至可以隨意使用,讓眾人議論的則是肉便器的裝束正是當年失蹤已久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甚至還貼上了琴的照片。 但自然沒有人相信有這麼蠢的事,這樣鬆弛萬人騎的婊子小穴怎麼可能是那位代理團長,只不過當做情趣cos也別有一番趣味,也就都當做那當初只能遠遠瞻仰的高嶺之花,滿足自己內心的邪念。 不少惡趣味的人還會用筆在那豐滿的屁股上寫上各種肉便器、婊子之類輕蔑的辭彙。 「嗚嗚……」不知道這又是今天第幾個將肉棒插進來的人了,已經被蹂躪已久的琴只是微弱的發出了些嬌喘只能其實正如他們所看到的,被嵌在這牆裡做成悲慘的壁尻肉便器的正是琴本人,在懷孕了幾次後身為人類的琴磨損的尤為強烈,幾年間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