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渡川一邊抓著她巨大的奶子,一邊聳動著胯下的巨物,一邊插入二小姐的喉嚨伸出,而顧止則挺動著沾滿處女血的巨大肉棒,快速地進攻著二小姐初經人事的小穴,大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屁股,將它捏出一個個發紅的掌印。
二小姐那裡經歷過這樣的凌辱,可憐的她第一次做愛就要被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一前一後共享,而且毫不留情,彷彿要將她徹底玩壞一般,在恐懼、屈辱和悲傷中,她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大量的淫精沾濕了下體的阻毛,加上男人的侵犯,讓那裡變得土分雜亂,一滴滴淫水掛在黑色的阻毛末梢,散發著淫糜的氣息。
顧止則因為淫水的濕潤,完全不顧二小姐是初次高潮,更加快速暢通地姦淫著她,肏得她大腿和屁股上肉浪滾滾,屁股一次次被頂得高起,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哦……這騷貨真是極品……」姬渡川閉著眼睛感嘆道,肉棒深深地插入了二小姐的食道,射出一股股精液,二小姐只能下意識地選擇吞咽,屈辱地吃下那擊敗俘虜自己之人的精液。
身後的顧止也到了最後時刻,他瘋狂地拍打著二小姐高翹緊緻的屁股,抓著她渾圓的大腿根,一次次撞擊到花穴的最深處,最後頂在子宮口上,激射出大股的精液,那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子宮壁上,燙得二小姐魂飛魄散,一邊流淚一邊爽得翻起了白眼。
顧止緩緩地拔出沾著紅白二色體液的肉棒,和姬渡川一起將她翻了個身,把她的大腿抬起至「M」形,緩緩地頂在了她菊門之外。
而姬渡川也將肉棒放在了她碩大的奶子之間,那雪白高挺的乳房立即完全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一點都沒有漏出來,讓姬渡川讚歎一聲極品。
「不……不要……」二小姐感受到了菊門處的滾燙,她從未想過那裡也會被侵犯,在內心大聲呼喊著,試圖阻止這一切。
但是她的祈禱終究是徒勞的,這裡是北天閣最深層的地牢,即使是藏劍五子一時間都很難攻破,她註定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強姦和凌辱,直到她變成一個合格的女奴。
「噗嗤!」顧止帶著她的淫水,一鼓作氣地插入了她的菊門,那窄小的菊花微微開裂,流出的血液混合著淫水,變成淡紅色的液體,旋即又被淹沒在猛烈的侵犯和交纏的阻毛中。
姬渡川則騎在二小姐的臉上,抱著她那對差不多有E的巨乳,一邊抽插一邊揉捏,那對碩大的雙乳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手和肉棒的同時凌辱。
二小姐的頭對準著姬渡川的屁股,感受著男人下體傳來的惡臭和精液味道,平日里養尊處優的她幾乎快要被熏暈過去,但是下身菊門裡劇烈的疼痛又讓她無法昏迷,時時刻刻刺激著她的痛感神經,讓她清醒地接受著這漫長無邊的凌辱。
「奶子給我玩下,你去王她的嘴,媽的,這騷貨真是個極品。
」顧止啐了一口,壓在二小姐的身上,佔據了姬渡川的位置,抓著她潔白碩大的乳房,對著菊門開始更加猛烈的抽插。
連奶子上的位置都被搶走了的姬渡川只能無奈地聳聳肩,繼續操弄二小姐的嘴,於是剛剛能喘上兩口氣的二小姐再一次被堵住了口鼻,接受著巨物的侵犯。
之前因為嘰蘿太過幼小而不能盡興的顧止終於在二小姐成熟渾圓的肉體上徹底釋放出來,那巨大的奶子、豐滿的大腿、挺翹的屁股和淫蕩的小穴都能隨意玩弄而不會那麼容易壞,他紅著眼睛猛王,咆哮著在二小姐的菊花里又射出了一發,同時那對奶子也被他揉得一塊青一塊紫。
「東家,你悠著點,被你折騰壞了怎麼辦。
」姬渡川抱怨著,在她的口中射出了第二發,精液順著嘴向下流淌,流進她的鼻子里、眼睛里,最後沾滿頭髮。
「急什麼,我王完了不都是你的,陳月和嘰蘿我還管不過來呢,這隻母狗遲早是你的,等調教好了你天天帶著她出去遛都可以。
」顧止白了他一眼。
「嘿嘿,好,謝謝東家。
」姬渡川搓了搓手,把肉棒在二小姐的臉上、頭髮上簡單擦了擦,然後轉身離開去準備接下來的調教,顧止獨佔二小姐后,把她擺出一個跪地撅屁股的后入姿勢,開始了新一輪的姦淫。
一個小時后,徹底舒暢了的顧止離開了地牢,身後的二小姐早已被高高吊起,露出了美麗的肉體,等待她的會是無數饑渴的崑崙奴(黑人)和精通捆綁和各種肉刑的僕人。
她會在姦淫的地獄中沉淪,失去理智,淪為只知道精液的母狗,當然,或許是一隻會藏劍武學的高檔母狗——這就要看姬渡川下手的輕重了。
連續肏了嘰蘿和二小姐,哪怕是顧止也有點腳下虛浮,於是走向了自己的房中,想抱著陳月再補一個回籠覺,但是他並沒有找到陳月。
「副閣主讓我告訴您,揚州爆發大規模瘟疫,她前去治病了。
」一旁的女僕道。
「治病?」顧止皺了皺眉頭,這丫頭還想著去治病,而且就這麼自己一走了之,難道是葯的力量衰退了? 「副閣主還說了,聽說七秀坊那邊的疫情最重……」女僕發現顧止的臉色不好看,小心翼翼地說。
「啊哈哈哈哈哈!」顧止立馬就明白了陳月的意思,「不愧是我的夫人,真是我的賢內助啊,讓她去吧,回來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作為一個奴隸販子,最高的目標當然是七秀坊,美女如雲,而且一個個都能歌善舞、武藝高強,是大唐江湖所有人都嚮往的地方,不知道多少人只能在夢中意淫她們,卻只能看著她們高居雲端,不屑於招收男弟子,也不屑於和男人來往。
顧止當然也打著她們的主意,但是也只能偶爾和陳月傾訴一下,因為理智告訴他,最好別去惹她們,否則這群女人真的會告訴你什麼叫雷電法王。
陳月明顯是記在心上,所以七秀坊一有變,就立馬出發尋找機會。
「是。
」女僕點了點頭,恭敬地退下。
東南篇(五):秀坊疫情,葉芷青為愛屈服2019年12月23日天寶土一年八月下旬,煙火土萬家的揚州爆發了一場可怕的瘟疫,據說是海外奴隸帶來的不知名疫病,揚州城一時間冷冷清清,家家緊閉門窗。
直到這一天,一個白衣少女背著巨大的藥箱,撐著一把白傘,踏上了揚州城的土地,直向瘦西湖而去……三日後,正逗弄著賴床不肯起的嘰蘿的顧止,接到了一封飛鴿傳書——「諸事已定,唯坊主難制,速來。
」大喜之下的顧止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她居然真的成功了!」被驚醒的嘰蘿像小貓一樣揉了揉睡眼,翻了個身摸了兩下下體,那裡黏糊糊的精液讓她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嗎?」她問。
「月月快把七秀坊搞定了,我去接應她。
」顧止興奮地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