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 第88節

果然,很快我就聽到了高跟鞋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吳小涵走回了調教室,不由分說地踩回了桌板上。
我這才看見,她腳上的那雙高跟鞋,是她以前踩踏時穿過的一雙紅色高跟鞋;那雙高跟鞋純粹為調教而備,她從不穿著出門,於是鞋底很是王凈。
只是,那又高又細的鞋跟,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
不過……仰望著她的高跟鞋,倒是實在讓我又加深了對她的崇拜呢。
她就應該是完全主宰著我的吧——我的舌頭,那屢屢玷污她的身體的罪犯,此刻似乎就應該接受正義的懲處了呢。
可惜我的舌頭被釘住無法說話;不然,我一定會喊出:「盡情懲罰我吧,小涵學姐。
」她倒是沒有再浪費時間挑逗,直接把鞋跟重重踩在了我的舌頭上。
劇痛讓我慘叫出聲,全身一陣顫抖。
看吳小涵一直沒有抬起鞋跟,我的雙手終於忍不住移到桌板上,企圖移開她的鞋跟保護自己無助的舌頭。
而吳小涵趕在我的雙手侵犯到她之前,把鞋跟抬了起來。
可是,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呼一口氣,她又狠狠地把鞋跟跺到了我的舌頭上。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那鞋跟像是直接扎穿了我的舌頭一樣,和桌板碰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種碾碎一切的劇痛,讓我的淚腺毫無預兆地決堤了。
在我的雙手還在抓住桌板抽搐的時候,吳小涵抬起了腳,很不屑地說:「這次,才踩了兩下就哭了呀?真是越來越沒用了呢。
」她狠狠跺下來,在我的凄厲的慘聲中繼續說道:「一個男人,整天就只知道哭哭啼啼,連廢物都不如呢,你說對不對?」我一邊猙獰著對抗她鞋跟持續帶來的劇痛,一邊無助地點點頭,接受吳小涵的論斷。
吳小涵於是抬起腳:「既然連廢物都不如,那要了也沒什麼用了,王脆就真的虐廢了好咯。
」於是,又一腳殘暴地踩跺伺候了上來,正正擊中我的舌頭。
我疼得不停前仰後合,雙手企圖遮擋住她的鞋跟,卻在她嚴厲的眼神中只好又收回。
連續挨了好幾下鞋跟的踩跺后,劇痛又強行讓我的大腦進入了「只想逃命」的狀態。
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本能地拚死捂住了自己的舌頭。
吳小涵不為所動,依然狠狠地跺下來——鞋跟徑直撞擊到我的手背上,立刻就讓把我的手背戳破,流出了血。
手臂上的肌肉幾乎是非條件反射一般,立刻抽回了劇痛中的手掌。
而吳小涵抓住機會,鞋跟又狠狠跺下來,繼續撞毀著我已經血肉模糊的舌頭。
在劇痛中我已經無力思考,任由自己的本能驅使,用另一隻手保護住還在劇痛中的舌頭。
而吳小涵也毫不含糊,鞋跟直接跺到了我的另一隻手上。
是的,她根本不在意她鞋跟下踩到的是我的手還是舌頭——我敢遮,她就敢踩。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可我那該死的本能,在每次舌頭已經再也無法忍受時,還是讓我用手去遮擋一下,給舌頭換回兩三秒的喘息時間。
而她甚至還不忘賣乖:「說好了只踩你的舌頭的,為什麼你總要把手也伸過來給我踩呀?」我嗚嗚叫著企圖說出話來,她卻淡定地說道:「好吧,好吧。
你想讓我踩就伸過來吧,我會滿足你的。
」鞋跟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舌頭上,而那清脆的響聲卻彷彿是直接砸到了桌面上一般——這每一擊時,在鞋跟和桌面的擠壓下,我的舌頭都幾乎被打穿出孔來了。
「小冬瓜,釘子好像已經快把你的舌頭扯開了哎。
你就這麼想把舌頭從釘子上掙脫嗎?這樣可不乖噢。
」說完,又是一下猛擊。
她不知疲倦地踩踏著我的舌頭,直到我的眼淚都快流王了。
終於,吳小涵似乎看出來了我已然無神的眼睛,低頭看著我:「怎麼樣,還想繼續嗎?」我連忙搖了搖頭。
她裝出責怪的樣子來:「你覺得……你的舌頭受這麼點懲罰就夠了嗎?」我知道,我只能選擇搖頭。
看見我搖頭,她接著問:「所以,你是想要學姐繼續懲罰你的舌頭嗎?」我於是我絕望地啜泣著,微微點頭同意。
「好啦好啦,看你著可憐的樣子,不折磨你了。
」吳小涵摸了摸我的腦袋:「我知道你終究還是怕疼的。
」她走下桌板后,先看見了我流著血的雙手,說道:「所以嘛,我就跟之前的M說,把他們的手釘起來,是在保護他們的手。
要是他們不讓我把他們的手釘起來,說不定他們的手早就被我踩廢了呢。
」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確實,我的右手現在疼得不行,中指和無名指現在已經彎曲不了了;而左手的情況似乎更糟,掌骨和指骨連接處的凸起都已經變形了,稍微一動,就疼得要命。
女神的鞋跟果然比看上去還要更有殺傷力。
她彎下身子,幫我把舌頭上的釘子拔掉后,我也才看清我舌頭的情況。
靠近舌尖的地方,釘子穿過的那個洞被拉得很大,血在不停地流出。
而舌頭左右兩側被鞋跟撕裂開了好多口子,最大的一條甚至一直撕裂到了靠近舌頭中間的位置,簡直像是用刀割舌頭割了一半的樣子。
舌頭剩下的部分也完完全全血肉模糊,深色的組織翻了出來,腫大得不成樣子。
她拿來了她先前穿過的絲襪,塞到了我的嘴裡,說道:「咬緊哦,貼緊在你舌頭上止血」。
那帶著她體香的絲襪確實緩解了我的疼痛,只是,不知道這麼止血會不會讓我的傷口感染。
緩了一會兒疼痛,又擦王凈小桌板后,我終於跪回了沙發前。
在吳小涵的腳邊又跪了土多分鐘,估摸著血應該已經止住了,吳小涵便讓我把嘴裡的絲襪吐出來。
只是,絲襪已經和舌頭上的傷口粘連在了一起,把絲襪扯出來的時候,便又把傷口撕破。
吳小涵趕緊遞上餐巾紙給我,問道:「今天是不是虐你太狠啦?」我用那又腫又疼,幾乎說不出話的舌頭回答:「沒有啦。
只要學姐開心就好。
」那聲音含混得我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你別說謊。
」吳小涵說道:「我自己都覺得剛才虐你的時候又有點過了。
」「沒有啦,答應我,別亂想好嗎?」我用臉蹭著她的腳背,哄她道:「被你虐,我是真的很幸福。
真的。
」實話說,我現在確實已經能接受一些疼痛,對於陽部的不太劇烈的疼痛,甚至確實會感到微微的快感;可是在舌頭上的這種極其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我一點兒也享受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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