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拿出了6mm的擴張棒,直接插到我的尿道里。
我疼得立刻叫出了聲——倒不是因為擴張棒太粗,而是因為,毫無潤滑的情況下,金屬緊緊摩擦著我尿道里敏感的皮肉,帶來的燒灼般的疼痛。
她慢慢地把擴張棒一點點往裡推,一直推到了底——中途曾有兩次阻力很大,我也很疼;好在,我咬咬牙便都熬過去了。
但這種擴張似乎也讓我有一點興奮——雖然我也分不清,我的興奮究竟是因為擴張棒的插入,還是因為她那握住我雞雞的纖纖玉手。
無論如何,等她拔出擴張棒時,我的尿道里已經有一點澄清的液體流出了——大約就是所謂的考珀液吧。
她抽出那根6mm的擴張棒,又換了8mm的擴張棒,狠狠插入我的尿道。
由於有一點考珀液在潤滑的緣故,這次沒有那種摩擦的灼痛感。
擴張棒進去半截以後,卻像是忽然遇到了阻礙。
吳小涵毫不留情,使出了很大的力氣把擴張棒往裡塞。
但是也許8mm對於我來說還是太粗,我感覺那強大的力量似乎在撕裂著我的尿道壁——這種撕裂式的疼痛讓我叫喊出聲。
「疼……好疼……」我說道。
「給我忍著!」吳小涵狠狠命令完,稍稍抽回了擴張棒,但又很快又一次地猛然向前推進。
我一聲慘叫后,似乎擴張棒也並沒有比上一次多前進半點。
吳小涵又反覆用猛力抽插著這根擴張棒,很快,鮮血就沿著縫隙,從尿道口滲出來。
她沒有停下的跡象,頂著尿道口流出的鮮血,狠狠用力抽插著尿道里的那根金屬棒。
只是疼痛很快就讓我的下體軟了下來,吳小涵也就沒法再繼續玩弄,只得抽出擴張棒。
那金屬棒從尿道里完全抽出來的一瞬間,血液跟決堤一樣,從尿道口不止地流出。
我趕緊捏住自己雞雞的根部,又試圖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堵住尿道口,這才勉強止住流血的勢頭。
吳小涵見我流血不止,已經沒法再玩了,便把那一盒擴張器丟給我,命令說:「去把擴張器洗王凈吧。
以後你每次來的時候都自己插自己的尿道作為練習,直到你的尿道能插得下鞋跟為止。
」「嗯,知道了,學姐。
」……洗王凈擴張器后,我回到了沙發前。
今天的調教顯然不能就這麼草草結束——吳小涵都不願意白白換上自己的高跟鞋,而沒有真正用高跟鞋做點什麼,於是說道:「既然你想當個好M,那麼,作為M,被踩踏應該是最基本的素質了。
所以,我要穿著高跟鞋來踩踩你,看看你耐不耐得住踩踏。
」我立刻乖乖躺了在地上;可吳小涵卻說:「我知道你會反抗,所以,我還是預先把你綁起來吧。
走,跟我進調教室里去。
」我跟著吳小涵爬進調教室,在她的指令下躺平在那張靠著牆角的硬板床上,讓吳小涵將我四肢綁好。
她優雅地爬上床板,踩到我的胸前。
我這才發現,原來當她真真切切踩到我身上時,竟是這麼重。
我的胸腔被她的體重壓迫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得淺淺地喘著氣。
只是,仰望著站在我身上的這個天使,她白白的腿顯得格外修長,面容也顯得愈發崇高。
這種視角,很難不讓人接受自己就應該被她踩在鞋底的設定。
但很快,我就意識到,鞋底的壓迫,已經算是很溫和了——她開始用鞋跟踩踏我的肋骨,在肋骨上輕輕摩擦著,甚至發出咯咯的聲音。
這鞋跟確實太細了,那可怕的壓強,讓我痛得有如被刀捅了一樣。
我疼得啤吟起來,開始忍不住扭動。
吳小涵則淡定地扶著牆,開始把鞋跟從我肋骨的縫隙插進去。
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聲,同時本能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企圖躲開那利刃般的鞋跟。
只是,手腳被綁住的我,只能勉強左右扭動自己的軀王,完全無法真正逃脫。
我勉強稍稍抬起頭,才算看見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見她鞋跟的一半——想必另一半已經沒入肉坑裡了吧。
我已經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興起,絕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的慘叫和求饒,只會更加挑起她的興緻,讓她更加殘暴地對待我——進入虐待狀態的她,和惡魔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我試圖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慘叫、不去求饒,我身體的躲閃是本能地,甚至是不須經過大腦,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條件反射。
我這種無助的扭動和掙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裡,會不會又顯得噁心而令她厭惡呢? 看起來並沒有——吳小涵用持續的劇痛,阻止了我繼續亂想。
她輕輕扶住牆,把全身的體重壓在細細的鞋跟上,對著我肋骨之間的縫隙狠狠踩入,甚至還扭動幾下。
我疼得把肌肉綳到最緊——我真的懷疑,若我的肌肉放鬆片刻,那鞋跟就會直接捅進我的腹腔,搗爛我的胃。
我終究憋不住從咬緊的牙關間發出的啤吟,而全身的劇痛也讓我的眼淚開始流出。
我選擇了閉上眼睛——我不希望吳小涵看見我流淚。
我知道,此時讓吳小涵看到我流淚,她可能會嫌我沒用,可能會更加興奮,可能會很有成就感——但惟獨不會對我有半點同情和不忍。
我閉著眼時,本來期望能聽到吳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說道:「剛才想用鞋跟插你的尿道,你這個廢物都沒讓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現在,只好讓你的身體來賠罪了,讓我出出這口惡氣,哼。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吳小涵開始在我的身上跳躍起來。
她雙腳同時跳起,然後用鞋跟重重地著陸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著陸,如此往複。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從胸部向腰部滑動。
我緊緊地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一些鞋底的衝擊,保護住我身體里可憐的內臟;儘管如此,我還是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搗碎。
我已經竭盡全力抑制,還是忍不住左右扭動掙扎。
只是,吳小涵靈巧地尋找著落腳的角度,任憑我怎麼扭動身體,都逃不過她的魔腳。
眼淚最猛的那個勢頭勉強算是過去了,我便睜眼仰望吳小涵。
她還在毫無顧忌地跳躍著,像一隻小鹿一樣可愛;她低頭看著我的身體的眼神,著實像是在用心地思考著自己的作品一樣。
但我的眼前已經開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暈影,腹肌也就快支撐不住了。
終於,隨著吳小涵猛然一跳,我胃裡的酸液一陣上涌,吐了出來。
吳小涵低頭看看:「哦?踩吐了?這麼不耐踩?」我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我……感覺……要死了……真的……」我果然沒有猜錯,這樣的話對於吳小涵沒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