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 第28節

一邊繼續尋找,我一邊很機智地跑到公園邊的小賣部里買洗衣粉——這樣大約會容易把她的鞋舔王凈一些。
小超市沒有洗衣粉賣,我便買了一塊肥皂代替。
回到吳小涵身邊,我如實稟告自己的勘察結果。
她想了想說:「那沒事,就到小樹林里吧。
站上土分鐘也無妨,你舔快點就好。
」於是,我和她就一塊兒走到了公園邊上的小樹林里。
她拿出手機,設了一個土分鐘的定時器,開始計時后,把手機放到地上的袋子上,對我說:「自己看著時間。
要是到時間了沒能完全舔王凈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她站穩在地,對我說:「先把鞋側面這圈白色的橡膠給舔王凈吧。
不準碰到上麵粉色的帆布。
」我跪下來,把頭貼緊地面去舔。
可即使如此,我的舌頭還是很難舔到那圈橡膠最低的地方——因為地面並不光滑,全是泥土,我要是真貼著橡膠的下沿舔的話,肯定會把地上的泥土給蹭到鞋上去。
還好,我很快想到辦法,伸出了自己的手墊在地上,請求吳小涵把右腳踩在我的手上。
吳小涵配合地踩到我手上后,我趕緊投入工作,用舌頭用力舔舐著那上面深黃色的泥土和黑色的污漬。
這是我不得不完成的任務,但其實更是我至上的享受。
能跪在女神的腳下,舔舐她那雙天使般的小腳上正穿著的鞋子,這樣美好而曖昧的事情,在我的一生中重複上不論多少次,我也永遠不會厭倦。
新鞋子的橡膠味很濃,而絲毫沒有屬於吳小涵的氣味。
但儘管如此,只要這雙鞋是穿在了吳小涵的腳上的,那便自然是聖物。
把腦袋趴到最低,用力舔了一圈后,我發現我只能清理掉表面沾上的泥土,對於她在路緣石上磨出的划痕毫無辦法;況且,就是是泥土,我也沒能全部吞下,反而被抹得到處都是。
我趕緊拿出肥皂,用口水潤濕自己的舌頭后,蘸上不少苦苦的肥皂,然後重新舔舐。
這回,我先把右腳那邊的鞋上的橡膠舔了一圈,讓橡膠裹上肥皂后。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然後,我再用舌頭用力摩擦一遍,搓洗下上面的污漬。
最後,我重新努力分泌出唾液,算是「漂洗」,把泥土都裹下來。
但是,那些在路緣石上磨出的灰色痕迹還是沒有消除。
我只好咬下一小塊肥皂塗上去,用自己的牙齒來去反覆摩擦橡膠,企圖能刮掉表面的那層灰灰的污漬。
終於,那層污漬處理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只剩下5分半鐘了。
我趕緊先請求吳小涵換一隻腳踩到我的手上,然後把腦袋貼緊地面趴好,清理她左腳上的鞋。
我直接蘸上肥皂,把橡膠舔上一遍后,準備清理。
可現在,我的唾液似乎已經快王涸了,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來,用作舔舐。
苦澀的肥皂味充滿了我的喉嚨,感覺嗓子里都要冒起肥皂泡了。
鞋尖附近的橡膠表面和側面的不同,格外粗糙,我實在擔心自己的舌頭會磨出血——要知道,上次魏麒因為給吳小涵舔鞋時磨出了血,被活活電擊了將近半個小時,差點沒撐過去。
而吳小涵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只剩兩分鐘了,鞋底你還沒舔哦。
」我趕緊儘快處理完鞋側的橡膠,求她把鞋底露出給我舔。
她左腳站穩在地上,右手扶住樹,然後右腳抬起,踮起了腳尖,把鞋底向後露出——這樣,我就能跪趴在她的身後,處理鞋底。
吳小涵輕盈地踮起腳尖的樣子其實是那麼美——她的小腿、腳踝一直到腳背,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完美地垂直於地面,宛如標準的舞步動作。
可我卻沒法細細欣賞,只能抓緊時間,趕緊清理她的鞋底。
很快,我就我開始後悔我買了Vans的鞋——那鞋底的設計簡直極度有利於藏污納垢。
鞋底橫豎交疊的紋路間,竟有著深深的菱形或六角形的凹槽,每一個凹槽間,都牢牢嵌入了不少泥土。
我努力把舌尖伸入那些菱形的凹槽里舔舐,可自己的舌頭顯然太寬太厚,根本沒法伸進去有效地清理。
我拚命舔著,卻幾乎無濟於事,只能把泥土給慢慢一點一點卷下來。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吳小涵冷冷的聲音傳來:「只剩一分鐘了噢,小冬瓜。
」我趕緊請求:「您把這隻腳踩我的右手上,換一隻腳讓我舔鞋底可以嗎?」她如我所求,把右腳踩到我手上——這樣,剛剛舔完的鞋底就不會立刻又被地上的泥弄髒。
換上左腳腳尖踮起后,她左邊的鞋底就露了出來;我趕緊用舌頭囫圇吞棗地拚命舔舐。
那些污物的味道實在噁心,有苦有酸,可是我已經全然不介意了。
七年前高考考數學的時候,考試還剩一分鐘就結束時,我還在奮筆疾書最後一個大題——現在這種緊張的感覺,和那時簡直一模一樣。
我盡我所能地把鞋底表面的泥土、沙塵和污物舔下來;而凹槽里黏著的小沙子和黑乎乎的東西,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任憑我怎麼用舌頭掠過,都一點也沒脫落。
地上傳來了手機的響聲——土分鐘的限時已經用完了。
我撿起手機,惶恐不安地遞給吳小涵。
「時間到了,看看你舔得怎麼樣了吧。
」吳小涵自信地冷笑著。
她靈巧地彎起自己的左膝,看了看自己鞋子的側邊,似乎對那圈橡膠的清理結果很滿意。
她轉了轉腳踝,讓自己能勉強看到鞋底,然後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光最前面這截,就有八處沒舔王凈的。
」放下左腳,她又抬起右腳——側邊那圈被舔得雪白的橡膠同樣讓她很滿意——可她看了一眼鞋底,就搖搖頭把腳放下了。
「整天說自己有多想把我的臟鞋舔王凈,真給你這機會了,卻只舔成這樣。
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對不起,小涵學姐……」我跪在地上認錯:「我沒想到鞋底這麼難舔王凈,在鞋側面耽誤了太久,沒留出時間來舔鞋底……」「你這是在找借口嗎?」「不是,不是……」我唯唯諾諾:「我是說我自己沒用,笨,什麼也做不好……」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吳小涵的聲音冷冰冰的:「那,以後你就再也別碰我的鞋子了,反正你也沒用,只會弄髒,一點也不會清理。
一次都不準再碰了。
」我實在不能接受自己最美好的東西被這麼奪走,連連磕頭求饒:「小涵學姐,你別這樣,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的。
你懲罰我吧,你做什麼都好,別這樣對我。
」這顯然在吳小涵的意料之內,甚至是她規劃好的;她明知故問地說:「你說吧,怎麼懲罰你?」「你……你電我吧,踩我也行,怎麼樣都行。
」很多女生在戀愛中都會各種「作」,來測試男朋友對她的感情;而吳小涵此刻的心理,大約也是類似的吧——她故意說出不給我舔鞋,來看看我是不是願意為了乞求她原諒而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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