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我嗚嗚叫著,這才解開了我嘴上的膠帶,拿出我嘴裡的抹布。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你太不負責了,居然讓你疼了一整晚。
」「沒事的,小涵學姐,我知道昨晚你累了。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要讓我熬一整夜呢。
」「不……我沒想折磨你一整夜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啦,小涵學姐,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的。
不過,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釘子拔了啊?」她拿過鉗子:「那我現在就拔了,好嗎?」「嗯,謝謝學姐。
」手上的釘子拔下來時並沒有多少痛苦;可拔出我下身的釘子的過程就真是艱難而痛苦了。
釘子在裡面呆了太久,已經和傷口完全黏在一起了,吳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把釘子在我的龜頭裡拖動一點點。
她手上的鉗子捏住第一枚釘子往上拔的時候,那釘子緊緊拉扯著我的龜頭一起往上拔;可剩下的釘子還牢牢地把我的龜頭釘在桌面上;於是,我的龜頭在兩股力量的撕扯下,活脫脫要被撕裂開來了。
我疼得齜牙咧嘴,顫抖著啤吟出來。
「乖,堅持一下,拔完了就好了。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她一邊這麼安慰著我,一邊又狠力往上一拔;終於,我疼得已經滿眼淚水的時候,第一枚釘子從我的龜頭裡被整根拔出了。
釘子拔出后,倒是並沒有太多的血噴出來,可是在我的龜頭上留下的那個洞,卻大得有點嚇人。
她很快用鉗子拔出第二枚釘子、第三枚釘子。
疼痛的程度絲毫沒有減少,我的龜頭依然在遭受著一次又一次殘忍的撕扯。
有一瞬間,我簡直希望這個龜頭不是我的。
等龜頭上的土四枚釘子都被拔完,我只能勉強繼續支撐著自己保持清醒,讓吳小涵開時拔下我雞雞上剩下的釘子。
拔海綿體里的釘子時,出血的情況嚴重了不少,每把一枚釘子帶來的劇痛,都伴隨著湧出的鮮血——畢竟海綿體里的血管比龜頭上要密集。
除了咬緊牙關堅持過去外,我毫無辦法;我只能告訴自己,這是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堅持過去,便是解脫。
終於,那二土六枚沾滿鮮血的釘子都被拔出來丟到了地上,我也恢復了自由身。
我接過吳小涵遞上的紗布捂住自己已經血腫到扭曲的下體,終於輕鬆地向後倒在地上。
從來沒有哪次解脫,來得那麼讓人感激涕零。
……我按壓了一會兒,血才終於算是止住。
當我起身去廁所小便時,看到客廳的鐘,才知道時間已經是土點半了。
還好,這天是周六,我不用去實驗室,她也不用去上班。
我剛尿完后,吳小涵也進來:「我也要尿尿噢,你要躺下嗎?」我趕緊躺下;而吳小涵也脫下她雪白的小內褲,蹲好在我的上方。
看著她胯下的森林漸漸舒展開,顯露出那粉嫩的泉眼來,我忍不住乞求:「小涵學姐,這次……我可以喝了嗎?」「那……你覺得你配嗎?」我知道,吳小涵她意在羞辱我——這種問題既然被問出口來,唯一可能的答案就是「不配」。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但是,眼前那甜蜜的花叢,早已將我的七魂六魄都勾走,奪去了我的理智,逼著我屈服於自己的肉慾,提出了厚顏的抗辯:「可……可我都煎熬了一整夜了……不能給我一點點獎勵嗎?」「怎麼了?」吳小涵略帶慍色地問:「所以,你是覺得我現在欠你的嗎?」「沒有……沒有……」我嚇得連連否認。
「好啦,繼續好好表現,以後一定會給你喝的。
」吳小涵說完,便開始尿了出來。
那金黃的尿滴先是滴下一兩滴,很快便成股流出。
甘泉從森林深處流淌出,從山谷間飛流直下,從我的腦袋邊流走。
大約因為這是她的晨尿,而她昨晚又喝過啤酒,這尿色似乎比以往都要深不少。
金色的聖水在空中閃著亮光,而她嬌嫩的身體、被體毛微微遮掩的聖穴,和那白色純棉內褲上淺黃色的污痕——這番美景,讓我又一次忍不住勃起了。
可是,勃起拉伸著我的肉棒,撕扯開了釘子留下的傷口,剛剛止住的血又一次流了出來。
這羞恥、狼狽而尷尬的情景,被吳小涵見到了。
「哎哎,你說你都虐成這個樣子了,怎麼一見到學姐尿尿,還能硬啊?都流血了你還要硬……你對我的尿,究竟是有多饑渴啊?」「我……我……」我百口莫辯。
「寧願流血,你都要勃起——真是猥瑣到極點、變態到沒救了呢。
可惜,就算這樣,我的尿也還是沒你的份。
」可是,這樣故作輕蔑的羞辱只讓我更加性奮。
說完,她的最後一滴聖水也滴落到了便坑裡;她於是側身起身拿紙準備擦拭。
身體已經臨近高潮的我,忍不住再次乞求吳小涵:「小涵學姐,求求你,讓我舔一舔你擦完的紙,可以嗎?求求你了……」我都不用刻意裝作可憐,聲音就已經卑微到了極點。
第(4)一(ν)版(4)主(ν)小(4)說(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樂她於是終於沒有再拒絕我,把擦過尿的紙輕輕伸到我嘴邊,問我說:「你真的想要?」我連連點頭,激動得快晃出腦震蕩來。
「伸出舌頭。
」她冷冷地說。
我乖乖伸出舌頭后,她也果真把廁紙中央的那黃色的暈染貼到了我的舌尖上。
我的舌尖立刻嘗到了一股咸到有些苦澀的氣味——原來,這就是女神的聖水的味道呀;確實,這味道給人的第一感覺沒那麼討喜。
可是,這味道卻讓我勃起得更厲害了。
「喜歡嗎?」吳小涵鄙視地問我。
「喜歡。
」我連連舔舐,貪饕地吸食著廁紙上那屬於吳小涵的氣息。
「紙都要被你舔通洞了,別舔了。
真是的,還沒見過你這麼饑渴的賤狗。
張嘴吧。
」她把殘餘的廁紙塞到我的嘴裡:「好好品嘗,乖乖吞下去噢,沒救的小賤狗。
」我忙於品嘗那廁紙,已經全然不顧矜持,不顧尊嚴,甚至不顧自己流著血的下體。
而她起身後,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蹭了一下我那血流不止的肉莖:「你雞雞都流血流成什麼樣了,你自己知道嗎?哎,我的一滴尿,就能讓你賤成這樣,那我多給你幾滴,你是不是要失血過多直接死了啊?」我含住廁紙,興奮地點點頭。
「別向我表演你的賤樣啦,真是的。
一會兒自己清理了地上的血,再爬出來。
」她不再看我一眼,離開了廁所。
可我絲毫沒有覺得難堪或者恥辱——對我來說,能得到女神的一滴聖水,本就是一種榮幸,本就應該這麼卑微、這麼激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