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我一陣恐慌,只是被捂住了嘴巴,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她聽到我嗚咽,終於抬起了屁股,彷彿有一絲溫柔地問道:「怎麼樣?還想被我當作一個垃圾來虐待嗎?」我不願認輸,只是倔強地回答道:「嗯。
」她聽到我的話,立刻又坐了下來:「哎,你現在怎麼就真那麼賤呀?」「賤」?對於一個 M 來說,這是一種讚賞吧。
而在女神的屁股下被窒息,也是一種獎勵吧。
我沒有半點抗拒,便享受起了久未享受過的坐臉。
但因為一直無法呼吸,過了兩三分鐘后,我的身體終究開始扭動掙扎。
只是吳小涵卻毫無放開我的意思,她那美好的胯部,依然牢牢將我的腦袋夾緊著。
終於,在我眼前已經出現了眩暈的圖案的時候,我再也撐不下去,求生的本能還是讓我開始伸手企圖移開吳小涵的屁股。
見到我抬手,她立刻威脅:「全是血的臟手,敢碰到我一下,我保證把你趕出家門呢。
」吳小涵似乎很清楚,被她趕出家門,是我最最害怕的事情,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從前,她也是絕不會用這麼敏感而嚴肅的事情來威脅我的——她知道,哪怕提上一句,我都會感到難過。
可今天,這似乎已經是她第三次這麼威脅我了。
我當然被嚇得不敢動手,只是身體不停掙扎著,企圖把腦袋從她的身下抽出來。
但吳小涵用大腿的內側牢牢夾緊了我的腦袋,股溝鉗住了我的下巴,屁股的後端也牢牢抵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無從逃脫。
「嗚嗚……嗚……」我無助地叫著。
看來,吳小涵又是準備把我弄昏過去了嗎? 這次,她還會為我做人工呼吸嗎? 我該不會就這麼被她真的當作一個垃圾,直接虐死吧? 我多慮了——吳小涵終於還是動了動身子,給我留出了一個縫隙,讓我得以喘上幾口氣。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吸入多少氧氣,她就再次牢牢地坐穩在了我的口鼻上。
「小廢物,知道你最喜歡窒息了呢。
沒事,學姐會好好滿足你的。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窒息讓我的胸口又熱又疼,似乎肺泡都在燃燒;可卻只能乖乖接受。
「放心吧,不會把你虐死的。
要是虐死了,那我還得承擔責任。
為了一個垃圾把我自己搭進去,多不划算啊。
不過,你應該知道吧,窒息超過五分鐘的話,雖然不會死,也會造成不可逆的大腦損傷的噢[1]。
」我此刻只能聽著她說話,已經連悶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她接著解釋道:「不過,既然你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給我虐的話,你也不需要有什麼智力了,對吧?」這些話沒有令我興奮——因此我都已經沒有精力去理解她說的內容了。
但是吳小涵已經再一次抬起了屁股。
然後,我才剛剛開口呼吸,她就再一次坐了下來。
沒錯,她每次都只讓我喘一口氣,根本沒有脫離窒息狀態,就再一次坐下來。
單次的窒息沒法持續超過四分鐘;可是,吳小涵卻通過這種方式,把這次窒息的折磨延長到讓我令我絕望的程度。
我「嗚嗚嗚」地叫著,可絲毫沒有辦法拯救自己。
不同的是,這一次,吳小涵很久都沒再抬起她的屁股來。
「我忽然覺得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嗯?」吳小涵忽然說道。
「嗯……」我並沒有承認或否認的意思,只是下意識地回應。
「為了窒息你這個垃圾,我居然在用我自己的身體……哎,你說,我是不是不該這麼隨意地糟蹋自己的身體的?」我此時意識已經漸漸迷離,沒力氣半個字的回應。
只是,我猛然感到了一陣暖流在身體里蓄積——這久違的感覺,是射精的先兆吧。
確實,窒息的時候,是會射精的呢……「沒事,」吳小涵還在就著剛才的話繼續羞辱我:「下次讓別的 M 來坐你的臉吧,怎麼樣?」我聽到這裡,甚至也都只是極其微弱地試圖搖搖頭——但我的腦袋被吳小涵的身體牢牢鉗住,根本無從搖動。
這微微的動作卻更消耗了我體內的氧氣——窒息之下,精液似乎是從我的下身沖了出去。
「哇,都被閹了,還射得出來?」吳小涵驚訝地說道:「我就說了讓別的 M坐你的臉,你就這麼興奮嗎?」我的射精顯然和興奮二字毫無關係啊——明明就只是因為窒息的時間太久而已。
可是吳小涵卻抬起了屁股,在讓我喘氣的同時,繼續羞辱著:「原來你都下賤到想被男人坐臉了呀?真是沒法想象呢,小垃圾……」我忙著大口吸入氧氣,根本無瑕反駁她的話。
不過,我似乎沒必要這麼急著喘氣——因為這次吳小涵沒有再坐下來;她已經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坐回了沙發上。
同時,她還不忘甩下一句話:「既然你想要被我的 M 坐臉,那我就不坐咯,也免得弄髒我的屁股。
」被她這麼毫不留情的羞辱,我終於感到了極度的委屈。
而吳小涵沒有安撫我半點,只是繼續無情地命令我:「把你射在地上的那噁心玩意給我舔王凈,然後把你的那截手指叼過來。
」我忍著胸口尚未平復的灼痛,老老實實地舔舐了自己的精液,然後把地上那截斷指叼到了吳小涵的面前,按照她的指示放到了地上。
而吳小涵則直接毫不留情地就把靴底踩到了我的斷指上。
是的——吳小涵大概是真的把我當成垃圾了。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當時割下我的阻莖后,吳小涵還視若珍寶,很是憐惜地雙手捧住我的那東西,小心翼翼地低下頭親吻。
而今天踩斷我的手指后,她卻已經是直接不屑地踩在了鞋底,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甚至還開口說道:「來,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把你的這截手指也完全碾碎的噢。
」「嗯……」我雖然心裡很不好受,卻還是答應著。
「你說,踩成肉泥之後,我是該拿去喂狗呢,還是命令你自己舔起來吃掉呢,還是該命令你叼到馬桶里衝掉呢?」面對這些極其屈辱、把我的奉獻貶得一文不值的選項,我實在不願意接受其中的任何一個。
可她卻還還是自顧自說著:「噢噢,好像我前兩項說重複了,對不起。
所以,是喂你,還是丟到馬桶里呢?」「我……」我似乎不該沉默,可是也只能說出:「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就一會兒再決定吧,不急。
」吳小涵說道:「現在,給我的靴子磕頭,謝謝它願意踩你,並且為你弄髒它道歉。
」我連忙磕頭,每磕一下,還不忘說著:「謝謝小涵學姐的靴子,謝謝你踩我,對不起弄髒你了,請你原諒我。
」如往常一樣,在完磕了三下之後,我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