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的,看到你都覺得噁心。
」她說著,又用鞋底狠狠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體。
「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的」幾個字像是橫衝直撞進了我的大腦。
似乎,直到此刻,被閹之後本該有的失落和難過,才終於全部爆發。
我的小涵學姐也不會要我了? 雖然我知道這確實是一種可能的未來,可是真正聽到從她的口裡說出,我的大腦還是一瞬間被清空了。
我無法真正想象那種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間,眼淚飛速地涌了出來——甚至,我自己都沒來得及嘗試忍住淚水。
眼淚湧出的兩秒鐘之後,我還獃獃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覺得,大概還是該忍住眼淚的吧。
不然的話,她是不是會一腳把我踹開,說出「整天就知道哭,真噁心」,然後讓我滾呢? 可是,事實是,吳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腦袋抱到了她的懷裡。
我毫不抗拒地躲進她溫暖的懷抱,埋入她柔軟的胸脯,將眼淚弄得她衣襟上到處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會不要你的。
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沒想到說話太過分了。
」「沒事……」我哭著說:「我知道你有資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你身邊的。
」「被亂說啦,好嗎?我剛才真的只是為了羞辱你而已。
對不起。
我知道我不該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我還在不住地啜泣:「沒事,小涵學姐。
我知道你只是開玩笑。
是我太敏感了。
我只是說,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沒關係的。
是我太敏感了……」不知為什麼,從前若是吳小涵說「不要我」來羞辱我,我似乎都不會那麼敏感——我知道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許,自從被閹了以後,我真的從心底里覺得自己留在她身邊的資格又少了一分,所以才會如此害怕被吳小涵拋棄吧。
也許,是我心裡知道,現在的這個閹人徐洋東,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會接受的吧——現在,吳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整個世界,是我全部的寄託了;如果連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還好,此時此刻,她那真摯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證明,她並不會離開我,並不會離開這個卑微的我。
對於未來已經什麼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溫暖,深深埋入她的懷抱中。
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第 5A.7 章等我的傷口都已經完全癒合,已經是好幾個星期後的事情了。
漸漸地我也發現,雖然那晚的閹割滿足了吳小涵的願望;可是,確實減少了從此以後吳小涵虐待我時的樂趣。
當然,吳小涵倒是絕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棄我——在她的眼裡,閹割一事終究是她虧欠於我。
不過,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這一點倒是帶來了一些的影響。
進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初的一個星期只能吃流質食物,可是當舌頭上的傷口癒合之後,也就可以正常吃東西了。
而舌頭咬下的部分並不算太多,舌頭的大半都還在,所以,我說話的功能也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最初的幾天里我說話是有點含混,可在拆線之後,習慣了新的舌頭,發音漸漸也就好了,即使是咬舌音和捲舌音,也都沒有什麼問題。
問題出在我舌頭的最後一個功能上——我用自己的口舌來滿足吳小涵,早已成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已經練習得很靈活的舌頭,每次給吳小涵口的時候,總能將吳小涵服侍得很舒服。
可是現在,我的舌尖卻被吳小涵就這麼咬掉了一截。
少了最最靈活精準的舌尖,我再去為吳小涵口交的時候,似乎,她得到的體驗真的有所下降——也許是我再也沒法再若即若離地精準挑動阻蒂,而舌頭在阻道里探索的效果也有所下降吧。
雖然吳小涵並沒有因此責怪我半點,可是我似乎看得出來她眼裡微微的失落。
作為一個男生,給自己心愛的女生以性滿足,大約是本能的願望吧。
我現在唯一能讓吳小涵滿足的方式,就只剩下用舌頭了;於是,我不可能放任自己的舌頭這麼無能下去。
這樣又過了幾個月的時間,我終於開始試圖尋找解決的辦法。
於是在考慮再三后,我主動提議讓吳小涵把我剩下的舌頭給切成左右兩半,來試圖彌補她體驗上的損失[1]。
吳小涵自然還是反對了:「以後別人看你的眼神都會很奇怪的啦。
這麼玩,以後會不會……」「可是,小涵學姐,」我請求道:「我只是你的玩具、你的工具呀。
我就應該被按照你的需求來改造呢。
」「你真的願意?」她問道。
我點點頭:「當然。
試一試嘛,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而且,你也沒玩過用刀來切舌頭呀,應該會喜歡的。
」「你還真是把我的變態本質看得透透的嘛。
」吳小涵說道:「我倒是真的有點想把你的身體變成我的東西呢。
」「沒事呀,我也是變態嘛。
我喜歡你的刀子切在我身上的感覺。
」確實,經過長期的磨合,此時我和吳小涵都已經漸漸地喜歡上了在我的身體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迹。
最早的時候,吳小涵確實是試著堅守她「從不在 M 身上留下永久地傷痕」的原則的,可是後來在我不停的安慰她,漸漸放下負罪感的她,心底里終究是喜歡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的。
就像是拿到了課本會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搬進了屋子會裝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每一個 S 的心裡,若不是為了 M 的考慮的話,都是想在 M 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的吧,把 M 變成只屬於她自己的獨特的東西吧。
更何況,她都已經割去了我的阻莖,咬掉了我的舌尖——此刻只是在舌頭上再多改變一點點,又何妨呢? 不過,切舌頭這種操作,自然是需要先把舌頭給固定住以便操作的;而固定,自然是用釘子了[2]。
在我的請求下,吳小涵答應把我的舌頭釘到她的鞋底——畢竟,她的鞋底,才是我這根舌頭真正的歸宿。
吳小涵選擇了一雙木色的坡根涼鞋——那雙鞋的鞋底足夠厚,軟硬程度也合適,正好適合釘入釘子。
我先蘸著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王凈之後,便將自己的舌頭緊貼著鞋底蓋了上去。
而吳小涵抄起鎚子,把釘子釘入我舌頭側邊的位置——在一陣劇痛后,釘子就穿過了我的舌頭,將我的舌頭牢牢釘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釘子並不足以固定;於是,吳小涵又接連釘入了三枚釘子。
四枚釘子牢牢實實地把穿過我舌頭的四角,分別牢牢釘入了鞋底的橡膠里——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