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無奈地啤吟出聲:「我真的飽了,不想要了嘛……」看到她好像快要求饒的樣子,我有些忍不住地興奮,便更加用力了。
在我越來越快的動作下,她的啤吟也越來越快;終於,她又一次雙腿顫抖著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一絲淚水。
而我沒讓她休息,立刻又拉扯過她的身體,分開了她的雙腿,回到了最基本的姿勢。
「嗚嗚……」她求道:「都說了不要了嘛。
你打了這個葯,真的是不會軟的嗎?真的變成禽獸了呀?」而我繼續地在蹂躪著她已經微微紅腫的小穴。
「喂……有聽見你主人對你說話嗎?嗯……說好的要閹你的,你忘啦?啊……啊……怎麼還在折騰我啊?都說了不要了,好不好呀?」大概,我這也算是終於讓她求饒了? 這種事情,就算對於 M 屬性的我來說,也確實是很有成就感呢。
第 5A.5 章(小改)我想起她說過讓我忽略她的求饒,於是又一次綳直了自己的身體,繼續用力地在她的身體上耕作起來。
「嗚嗚……真的不要再來啦……」她小聲呢喃著。
見我沒有反應,她嘟起了嘴巴,責怪道:「你欺負我!你居然敢欺負你的主人,真是的。
」「好像……是你命令我欺負你的吧?」我一邊辯解,一邊也沒有停下動作。
「你要是再不放過我,我就只能現在就把你雞雞剪掉了,壞蛋。
」「噢?」我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你捨得嗎?」「你滾!」她嗔罵道:「你還有沒有點 M 的樣子,有沒有點要被閹掉的覺悟了?」「好啦好啦,都聽你的。
」我哄道。
吳小涵被我折騰得身體有些受不了,可興緻一點未減:「說真的,你做好被我剪掉的準備嗎?」「當然啦,我隨時都聽候你的處理呀,小涵學姐。
」「那,這次高潮的時候,我就剪掉你的雞雞,好不好?」「嗯嗯。
」我聽了竟是格外激動:「謝謝你,小涵學姐。
」一想到我肉棒的最後時刻就要到來了,我越來越激動,用力抽插著那已經不再神秘的聖穴。
我完全沒有什麼遺憾了——做了吳小涵的 M 以來,我早已接受了我這輩子都沒有資格有性生活這樣的設定,甚至早就做好了被閹掉的準備。
而今天得到小涵學姐的身體,這種意外的驚喜,本都是我不敢接受的,甚至到了現在,我更多的也都是愧疚。
所以,對於我的陽物,我已經沒有太多留戀了。
不過,吳小涵卻是問道:「就不想慢一點,多留住你的雞巴一會兒,多享受一會現在的感覺嗎?」可我已經被快感折磨得癲狂了,只是說著:「我……我不知道……我覺得現在很幸福,可是,一會兒被閹應該也會很幸福。
」吳小涵點點頭,伸手抱住了我的腦袋,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深情地投入這個熱吻,下身也只是稍稍減慢了抽插速度,還在繼續蹂躪著她的身體。
她看我無意躲開這個吻,也不再抱著我的腦袋,而是抱住了我的腰,一邊吻著,一邊配合著我的身體一起動著。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吳小涵那嬌小纖薄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纏綿,感受著她就這麼毫無保留地把她每一寸最嬌嫩的身體都獻給了我。
深吻半分鐘后,她才把舌頭從我的嘴中抽出:「要被閹的小廢物好像很興奮嘛。
」「嗯。
能被小涵學姐親手閹掉,這麼美好的事情我當然很興奮啦。
」「別急嘛,小賤貨,這是你最後一次了,還要好好享受的喲。
」「小賤貨」這個詞,幾乎標誌著她回到了 S 的位置。
但是我卻因此而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大了腰身的力度。
「啊啊……你……你怎麼又這麼粗暴了……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我割掉雞雞,你就更興奮了啊?嗯?」「嗯……」我老實承認:「我……我要你一會兒也這麼粗暴對我。
」「知道啦……賤貨……啊啊……嗯……嗯……你看來真的很想被閹掉啊……嗚……」吳小涵大約感受到她離高潮已經不遠了,又提醒我道:「那……你……你……自己用皮筋扎住你雞雞的根部……不然……流血太多了可不好[1]……知道嗎? ……」「嗯,」我於是伸手拿過橡皮筋,在自己阻莖根部扎住。
我的抽插只被此打斷了土幾秒而已,很快,我又立刻恢復了打樁機一般的動作。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但是她確實越來越接近今晚的最後一次高潮了,啤吟延綿不斷,越來越快,只是此刻的啤吟終於充滿了羞辱:「啊啊……賤狗……用力啊……你這賤貨……都要被閹了……還這麼沒力氣嗎……啊啊……對……就這樣……」我越來越賣力,而我每用力插入吳小涵一下,她似乎都要稍稍一躲——也許是為了稍稍逃避我殘暴的撞擊吧。
在這終極的快感下,吳小涵終於逼近了高潮:「啊啊……我……啊啊……快來了……快把我的剪刀給我……我要……廢了你……」我於是小心地把她的剪刀拿了過來,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後幫她把剪刀放到了我們正在交合的部位。
「啊啊……快……」在高潮的第一下收縮過後,她已經把剪刀牢牢卡在了我阻莖的根部:「快求我閹了你……小賤貨……快求我……」「求求你閹了我,小涵學姐。
我要你閹了我……我要……」我在同時到來的高潮中無比興奮地哀求道。
這一次吳小涵真的用力剪了下來——可是,連續的高潮讓她毫無氣力,剪刀根本無法剪斷我的肉棒。
「親愛的,你好硬呀……我都剪不動……」吳小涵此刻還在抱怨。
不過,剪刀已經真真切切地給我帶來了巨大的疼痛——我的阻莖根部顯然已經被剪出了一大條口子,在向外滲著溫暖的血液。
我咬緊牙關忍受著這劇痛,卻還依然語無倫次地鼓勵著吳小涵:「加油,小涵學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歡……」於是,她沒有放棄,繼續用剪刀在我阻莖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對我來說,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肉棒剪斷的剪刀是吳小涵曾用來修剪她的頭髮的,也更是覺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貴的頭髮才能接觸的剪刀,此刻卻在服務著我的肉棒,在被我這骯髒的東西玷污著——我知道,這一定也是吳小涵有意安排的,這都是她對我的寵愛。
而她就這麼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張開,再合起。
那不願屈服的結締組織顯然還在頑強地抵抗著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都沒能徹底將我的肉莖剪斷;但是很顯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讓傷口變得更深,都離徹底剪斷又近了一點。
是的——我原本以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結束的閹割,現在卻變成了漫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