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脫了靴子來用腳滿足你呀,小乖乖?」吳小涵問道。
「不……別了,會弄髒你的腳的。
」「這可是你的最後一次了。
我滿足一下你,不怕的。
」「可……可是蠟滴到你的腳上怎麼辦?現在蠟都滴下來一些了呢。
」吳小涵這才同意下來:「也是……那就委屈你了。
」「沒有啦,小涵學姐,我很滿足……」我這句話還沒說完,下體都傳來了燒灼的劇痛。
我一看,蠟燭果然已經沒入了我的舊尿道口裡。
燒灼的劇痛沒有半點減輕,反而越來越劇烈。
也許此刻我自己用力一吹,就可以滅掉蠟燭吧——可是,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呀。
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實在讓我難以忍受——我的雙腳忍不住抽搐掙扎了起來。
劇痛讓我握緊了雙拳,指甲幾乎要把手心摳破了。
咬緊牙堅持——可是,這種疼痛怎麼是這麼容易堅持的呢? 再這樣下去,我會求饒的吧。
「小涵學姐……」我艱難地喊出聲來。
「怎麼了?想放棄了?」「你……堵住我的嘴,好不好?」「好啊。
」吳小涵說完,站起了身子,然後朝著我的臉坐下來。
她用她的屁股,牢牢實實堵住了我的口鼻。
我依然掙扎著——不過,現在她已經看不到我在她的屁股下面的那痛苦猙獰的表情了。
「小壞蛋,你知道嗎?你的龜頭上面的一小截已經被燒黑了呢……你應該很喜歡吧,嗯?……怎麼不說話呢?不過,一邊把你的雞巴完全燒毀,一邊你還被我的屁股坐死,你應該很幸福吧?」她接著又說:「哎……好像你被堵住嘴巴,說不出話來了呢。
不過,你要是喜歡,就把左手的拳頭鬆開一下;要是不喜歡,就把右手的拳頭鬆開一下吧。
」我聽到她的話,用幾乎停擺的大腦指揮我的左手鬆開了拳頭。
「真是好賤呢,哈哈。
」下體被慢慢灼燒掉的劇痛既然將我的大腦幾乎暈厥,而窒息更是加速奪去著我的意識……可是,在我不停的掙紮下,蠟燭終於還是熄滅了。
大約是燭頭已經縮到我的尿道里,所以氧氣並不充足了吧——我的掙扎真真切切地讓蠟燭熄滅了。
作者:deltat第 5 部分(A 線): Le exilé[1] 玩具會隨著時間會慢慢磨損;而主人也會有新的玩具來替代。
[1] 「被放逐者」。
化用自名著《追憶似水年華》第五卷標題《La Fugitive》(逃亡者)。
第 5A.1 章吳小涵終於從我的臉上起來了——我喘了好幾口氣緩了一會兒,才看向我還在劇痛著的下體。
我的龜頭只剩下下面的三分之二還是完好的了——上面的三分之一都已經完全成了焦黑的顏色,並萎縮成了一小截。
其中最尖端的那裡,甚至已經成了灰色——就像是木炭燃盡后的灰一樣。
吳小涵沒說話,把我龜頭上的兩個魚鉤解了下來——還好那兩個魚鉤是掛在龜頭的根部——要不然應該早就脫落了吧。
那個橫穿過尿道固定蠟燭用的別針也被取了下來;不過,蠟燭已經不會自己往外面滑動了。
「小可憐,你的龜頭已經沒了一半了呢。
喜歡嗎?」我的聲音還因為疼痛而顫抖著:「嗯……喜歡。
謝謝你,小涵學姐……」吳小涵此刻站在了床板上,那令我心生敬畏的皮靴,已經踩到了我的恥骨上:「你真的那麼想被我徹底虐廢掉呀?」「嗯嗯,」內心因負罪感而漸漸積攢起來的偏執,已經讓我放棄了理智:「我真的想被你閹掉,小涵學姐。
不然,我真的會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的……」「你又沒做錯什麼,談什麼原諒呀?」吳小涵說道。
「我……我的身體玷污了你呀,小涵學姐。
而且……你不是本來就喜歡閹割嗎?你……你真的閹了我吧,不用再心疼我的。
我這樣的垃圾,不配被憐惜的……」她的靴底漸漸滑移到了我的阻莖上:「你……你確定嗎?」我點點頭:「嗯,小涵學姐,求求你了……把我廢掉吧。
」吳小涵把她的靴底踩到了我可憐的肉棒上,用力揉搓起來。
在她的揉弄下,已經碳化的組織被輕易碾成了碎屑。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我甚至在想要是我整個人都能被吳小涵的靴子碾成碎屑,該多好呀。
她靴底伸向我的腳邊:「吶,看見沒,你的龜頭,現在已經變成我鞋底的灰塵了呢。
」「鞋底的灰塵」——啊,這個詞是多麼讓我興奮呀。
我本來不就該是吳小涵鞋底的灰塵嗎? 看到我如此興奮,她也更加殘忍地羞辱起我來:「你看看你那噁心的東西,都被燒焦踩碎了,還要弄髒我的鞋底。
不覺得你很對不起我的靴子嗎?」已經早已進入受虐狀態的我,彷彿被好好教育了一番,立刻感到更加愧疚。
我那罪該萬死的肉棒,能成為她靴底的灰塵,都是玷污了她的靴子呀。
於是我伸出舌頭,舔舐起女神靴底那沾著血污的黑灰色碎屑來。
那每一個碳原子,都曾經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可是現在,它們卻只是毫無生命力的垃圾,是沾染在吳小涵靴底的污物。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如同將其它污物從主人的靴底清理王凈一樣,把這些東西舔舐王凈。
在我把吳小涵的靴子完全舔王凈之後,吳小涵便又一次跨坐到了我的胸前。
「我是不是真的對你太狠了?」她問道:「用蠟燭燒完之後,你的龜頭都只剩一半了呢。
」「沒有……」我搖頭:「小涵學姐,我們還是像今天一開始說好的那樣,把我閹掉,好嗎?」「你就這麼想被我閹掉呀?」我點點頭:「嗯。
我真的想清楚了。
你今天對我這麼好,我只有被你閹掉,才能報答你了。
」吳小涵搖搖頭:「好啦,我今天已經夠過分的了。
你不要想太多啦,而且……」她轉過頭,看向我的下體:「你怎麼還硬著啊?」「啊?是嗎?這個藥效也太強了吧[1]。
」「你是不是還想肏學姐呀,小壞蛋?」「沒……沒有……我怎麼可能敢……」我連忙否認。
「就是嘛,連龜頭都沒了,還對學姐有非分之想,真是過分呢。
」「我……我沒有的……」「可是……學姐想被你肏呢……」「啊?」我感到一絲驚訝。
根本來不及反應,吳小涵已經又一次騎到我的身上強姦了我。
這是今晚我和她的第三次性愛了——可是,那種極度愉悅卻又充滿愧疚的感覺,似乎和第一次時沒有任何區別。
這一次,吳小涵自己動了幾下以後,就拿起了手銬的鑰匙,把我的手銬和腳鐐都解開了。
「主動一點來肏學姐嘛,好不好?」我獃獃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