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 第129節

不過,沒過多久,呼吸上的困難就讓我開始本能地掙扎著,想從她的身體下抽身。
只不過,她坐得牢牢實實,而我的身體被壓在cockbox下,雙手也被銬住,根本無法擺脫。
持續的窒息讓我的胸部悶到幾乎發疼,而吳小涵天真地問著:「你怎麼還沒射呀?是徹底被我虐壞了么?」我也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我的身體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無力地掙扎著,反抗著——而這樣的掙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讓吳小涵更加興奮:「小賤貨,你倒是射呀。
好不容易允許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嗎?你要這樣不識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在極度痛苦的掙扎中,我感覺自己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遙遠。
耳朵里聽到的聲音漸漸被鳴聲所取代——這是我窒息時常有的耳鳴。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終於,我感覺大腦漸漸脫離了身體,殘餘的意識也漸漸模糊……在身體的極端痛苦之後,我真的要飄向天堂了嗎? ……我醒來了。
我依然還被固定在cockbox的下面,胯下的那塊爛肉也依然癱在木板上。
吳小涵還蹲在一旁按壓著我的胸口。
我睜開眼迷惑地看著她:「這是?」「剛才把你坐窒息昏過去了呀,你這個沒用的小東西。
給你人工呼吸,我又不可能口對口,只能用仰卧壓胸法咯。
」她傲嬌地說道。
吳小涵站了起來,將滿是血污的釘鞋伸到了我的嘴邊:「鞋子上全是你的血,你要舔王凈嗎?」的確,那釘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濺上了不少血點。
我點點頭,舔起那剛剛殘虐我的釘鞋來。
那金屬色的鞋底上,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還沾上了一些從我身上撕下來的細碎皮肉。
那些細碎皮肉的裝點,讓這鞋底顯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證明著,只要我稍微不讓吳小涵滿意,她可以輕易就摧毀我。
舔王凈她的鞋底后,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為她脫下釘鞋,換回拖鞋——畢竟,穿著釘鞋走路並不方便。
說完,吳小涵爬起來坐到了一邊的床上,又拿來鑰匙為我打開手銬。
我坐起身子來,才發現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釘留下來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頭都要被踩糟了。
我試圖自己把cockbox從地面上取下來,卻發現我的雙手已經幾乎不聽使喚了——尤其是有幾枚手指,動一動都疼得不行,屈伸都變得困難,遑論用力握住東西。
於是,我只好乞求吳小涵幫我擰下cockbox的支腳,讓我自己把那破碎的肉莖從小洞里取出來。
折騰了幾分鐘后,我的身子完全解放了。
而那可憐的肉莖,已經是真真切切的千瘡百孔,表面也剖裂開了好幾個巨大的口子。
表面的包皮、裡面的海綿體白膜、甚至更裡面的海綿體組織,都不只一處被撕裂得剝落開來了。
那深紅色的海綿體組織,被撕裂后耷拉在外面,僅靠著最後的一點連接,才算是沒有掉下來。
而龜頭——可憐的龜頭作為被針對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釘生生撕扯成了左右兩半,那兩半也都已滿是一個個的血洞,龜頭邊緣處甚至都被踩成了絨狀,難以分辨出輪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來都不是那麼可怕了——僅僅只是有著土幾個血洞而已。
不過手掌的內部結構顯然精密得多,剛才的踐踏顯然已經傷筋動骨了,才會讓我連手指都沒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醫院——當然,為了減少一點尷尬,我們有意避開了上次去過的醫院。
……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醫院的醫生反覆詢問我是不是故意傷害或是家庭暴力——我顯然只能回答不是。
可他們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無法取下項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來了警察。
還好,在我冷靜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釋了我只是自殘,吳小涵也只是來送我就醫的朋友之後,警察也沒有再多進行王涉。
診療的結果倒是不算很複雜。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鋼針固定。
而阻莖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組織后,盡量保留住外觀——換言之,因為海綿體組織的破壞流失和海綿體白膜的破損,勃起功能是幾乎不可能有半點保留了。
當吳小涵看到我凄慘的模樣的時候,還是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問我說:「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狠地虐你呀?你一輩子都毀了的,你知道嗎?我也會心疼會難過的。
」「沒事的呀,小涵學姐。
」我的安慰依然單薄無力:「這是我作為M的責任呀,你不用心疼的。
」「你一定覺得我特別虛偽吧,」吳小涵說:「每次虐壞你,我都表現得很難過,可下次還是把你虐得更慘。
」「沒有呀。
小涵學姐你只是進步了而已,真正意識到對我我這樣的M不需要心疼了。
」「你呀,怎麼可能不讓我心疼。
我只是被你害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全成了個壞女人。
」「都跟你說過了,你不準這麼說自己。
」我糾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生,也是最好的女S。
我喜歡你給我留下這麼多值得回憶的傷口。
」「可是……」吳小涵猶豫了半天,終究只從一片亂麻的大腦中吐出四個字來:「我還是蠻難過的。
」「沒事的呀,你終究還是很享受的嘛。
你踩完我的那時候,都已經濕成那個樣子了。
」雖然我的聲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應該聽不到,可是吳小涵還是輕輕打了一下我的臉,有些嬌羞:「討厭!」我還在繼續說著:「看到你那麼享受,其實我也超級有成就感的呢。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憐了,被我虐成了這樣,我真的不覺得這是什麼『進步』呀。
」雖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過,她終於沒有再掉下眼淚了。
也許,她真的慢慢開始接受了我就是用來虐壞的的這個設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糾結這些問題,也沒有心氣去糾結這些問題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個好的結果——畢竟,她哭泣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掌骨手術做完之後,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陣子——吳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還給我帶來各種好吃的東西。
整整三個星期後,我終於出院了;只不過,出院之後,我的左手上還得繼續打著石膏。
……不幸的是,因為職位調整的緣故,吳小涵現如今幾乎每個月都得去上海出差——每次出差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兩個星期。
於是,我出院的當天,吳小涵並沒有在家,而是因工作還留在上海。
對此,她很是愧疚——她說她很對不起我,連對我基本的照顧都沒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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