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 第124節

於是,吳小涵嘟著嘴說出了她的結論:「看來今天是沒法踩爛你的雞巴了,唉。
那就先踩踩你別的地方吧,都放你一馬了,這次你可要乖一點噢。
」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說完,吳小涵便拿著我胸前已經滿是鞭痕的皮肉開刀了。
她沒有冒失地雙腳踩在我的身上,而是穩當地把右腳踩穩在地上,用左腳跺起我的身體來。
猛烈地跺了第一下之後,我就疼得捂住胸口,打起了滾。
「求求你……小涵學姐……放過我……」我慘叫著。
但是,等我稍稍靜下來后,她抓住我捂住胸口的時機,往我的肚子上又是狠一踩。
而當我捂住了肚子時,她又能找到我腰身側邊的空檔,狠狠踩下去。
如此重複了沒幾下,我的軀王前面就已經滿是小小的血坑了。
她此刻絲毫不怕我再掙扎——就算我亂跺,她也總能在我身上找到能跺到的地方。
而且我的這種反抗,其實她根本不用擔心——她的腳底揮舞著那可怕的尖釘,我不管用哪裡去擋,只可能讓那個部位也被一起踩爛。
她的力氣越來越大。
又一腳狠狠砸在了我的胸口,鞋釘深深鑿入了皮肉。
這次,她卻沒有抬起腳將鞋釘從我的身體里拔出來;相反,她開始繼續用力往下壓著,同時把腳往後拉扯。
這一扯拽,還嵌在我肉里的鞋釘,便徑直撕開了我的皮肉,留下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種緩慢的撕裂,將疼痛完整地灌送到了我的大腦里——持續的劇痛幾乎令我崩潰的同時,卻沒能讓我麻木。
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每一根纖維斷裂的刺痛。
我終於慘痛地哭出了聲,一邊哭著,還一邊嘶吼地慘叫:「啊啊啊——疼——啊——求求你——」從那可怕的深紅色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往我身體兩側流淌下去。
而這血流剛剛滴到地板上的時候,吳小涵就已經又抬起腳猛然一跺,並再次撕出幾道可怕的深溝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我已經連一個詞語都發不出來,只能如此簡單地嚎叫著。
吳小涵不以為意,一邊踩著,一邊還在感嘆:「嘿嘿,這麼懲罰你,比用電擊,來得有趣多了呢。
這雙釘鞋買得真值。
」說完,她繼續自在地踩著我的身體。
僅僅這麼踩了土幾下以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疼到幾乎不復存在了。
不過,這種非人的折磨沒持續多久,吳小涵就沒再敢繼續下去了。
她也很清楚,再繼續踩下去,我的肋骨都要露出來了,失血也將無法控制了。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用紗布蓋住我的胸口之後,依照慣例,吳小涵還是把她的釘鞋伸到了我的腳邊,冷冷地命令道:「吶,你看看,我的釘鞋上全都是弄得是你的血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乖乖舔舐起她的鞋子來——那銀光閃閃的鞋底被我猩紅的血污幾乎徹底蓋住。
那些尖銳的鞋釘,就連當我用舌頭輕輕撫過時,都戳得我舌頭有些疼。
此刻,我前所未有地覺得吳小涵已然徹底是一個女武神、一個惡魔、一個絞肉機。
吳小涵很享受我這種恐慌的神情——她很享受自己對我的這種百分百的征服和主宰。
只要她稍稍一動腳,就可以輕易把我撕爛。
果然,在我舔到一半的時候,她問我說:「怎麼樣,你的舌頭喜歡我的鞋底嗎?」「喜……喜歡。
」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那……」她壞笑著:「讓我踩踩你的舌頭,你會介意嗎?」「啊?」我慌了神:「你……你真的想嗎?」「嗯。
」她淡淡地說:「怎麼了,你不願意嗎?」聽到她如此淡然的的語氣,我反而有些害怕;似乎,我要是拒絕她,會讓她失望,或者讓她暴怒——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事。
「沒……沒有……」我低聲下氣地說著,乖乖伸出了舌頭放好在地上。
「乖噢,小廢物。
」說完,吳小涵把前腳掌牢牢踩到我的舌頭上,狠狠壓住。
鞋釘已然戳入了我嫩弱的舌頭,令我疼得直直打抖。
「小廢物,學姐幫你把舌頭扯長一點,好不好呀?舌頭長了,以後才好滿足學姐呢。
」她說著,踩住我的舌頭用力向外拉拽。
鞋釘牢牢擒住我的舌頭,徹底避免了舌頭和鞋底間有半點滑動。
我疼得嗚嗚亂叫之時,可她越來越用力地拉扯著:「乖,你的小舌頭,肯定很喜歡被學姐這麼踩吧~」這撕心裂肺的劇痛,我是真的不可能有半點喜歡——畢竟,再怎麼喜歡受虐,我的身體本能也還是存在的。
只是我此時根本無法說出話,甚至搖頭都無法搖頭,只得任憑她言說。
她腳下拉扯的力氣漸漸加大,讓我都開始害怕自己的舌頭會被整根地扯下來。
不過這種害怕似乎是多餘的——鞋釘和舌頭之間的嚙合似乎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牢固,終於,鞋釘還是開始在我的舌頭上滑動,並撕扯出一道道傷口來。
我說不出話來,可卻依然能夠慘叫。
只是,這「啊啊啊」的無止而凄厲的悲嚎,對於吳小涵來說,反倒成了一種性喚起的來源,甚至比嬌喘聲還要能撩動她。
終於,鞋釘已經滑到了舌尖的位置。
所以,她應該會抬起腳,重新踩到靠近舌根的位置的吧。
不,我錯了——她沒有這麼做。
吳小涵根本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甚至沒有給我把舌頭縮回去的機會。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4 v 4 v 4 v . c o m 她直接便先用另一隻腳踩上我的舌根,然後才抬起踩住舌尖的這隻腳。
雖然我的舌頭很小,但她還是踮起腳尖,憑著釘鞋最前面兩枚鞋釘的鉗制完成了這一切。
多麼精妙的動作呀——只有吳小涵這纖細靈巧的小腳,才能如此自然地完成。
她此時看了我一眼,鼓勵道:「好好忍住噢。
我記得,你的小舌頭被虐腫以後,舔起我來,我特別舒服呢。
你就稍稍委屈一下啦。
」說完,尖銳的鞋釘又狠狠戳進我的舌頭。
我一想到自己是為了把吳小涵舔得舒服,便又忽然又有了動力,來強迫自己忍住這幾乎不可能忍住的劇痛。
而吳小涵像是用嫩肉針在處理肉排一樣,用鞋釘反覆用力戳著我的舌頭。
直到眼看我舌頭上的血流也難以止住的時候,她才徹底停下。
而我的眼睛早已被淚水覆蓋,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了。
只聽見吳小涵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哎,你看你這沒用的舌頭,這下全是血,都沒法幫我把鞋舔王凈了。
」她此刻在意的,竟不是我死去活來的痛苦,而只是沒法用來為她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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