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被嚇壞,不知如何反應。
「怎麼了?」她說:「總不能直接用這雙拖鞋來踩吧?不然,你的臟血要是濺到我腳上,把我的腳弄髒了該多不好。
」「哦……」我愣住的聲音充滿了委屈。
「裝什麼委屈呢?」吳小涵輕輕打了一下我的臉:「我這麼羞辱你,你肯定是更興奮的吧,小賤狗?」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我……」確實,聽到她剛才做出的羞辱和嫌棄,我是更加興奮了。
啪——這次,打在我臉上的變成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老實說,是不是想要學姐穿上靴子來踩爛你的小雞雞呀?」雖然我是不喜歡疼痛,但是那種被踩爛還要被嫌棄的羞辱,確實吸引著我。
「我……是……想要。
」「那就來求我吧。
」吳小涵一邊說著,柔嫩的手掌慢慢貼著我的臉頰滑過,彷彿隨時都會猛然抬起抽打上我一耳光。
「嗯,」被她的體溫麻醉了的我,沒有思考,只是憑著習慣做出了最大程度的服從:「求求學姐踩我吧,把我的雞雞踩爛都好。
我現在去幫學姐把靴子叼過來換上,不會弄髒學姐的腳的。
」「真乖,不愧是學姐的小賤狗呢。
」吳小涵看著我爬到鞋櫃前,又開口交待我說:「別找底薄的靴子噢,萬一訂書釘扎破鞋底戳到我的腳,就不好了。
要不……就左邊的那雙坡根皮靴吧。
」我如她所說,老老實實把靴子叼了過來,在她的襪香中為她換上了靴子。
等我跪回茶几的邊緣,她也再次站上茶几的一刻,看著她那不容置疑的皮靴,我有種「活不過今天」的預感。
很快,她用鞋底輕輕壓在我的雞雞上,揉搓起來。
那種左右往複的揉搓,拉扯著我雞雞里近百枚訂書釘,齊齊撕扯著我脆弱的皮肉,讓我疼痛不已。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她很快又加大力氣,用鞋底重重壓在我的雞雞上,扭動起來。
訂書釘的尖頭在我的海綿體里肆意地戳來戳去,在我的身體里不止地製造著刺痛和創傷。
我疼得又一次叫喊出聲,差點忍不住抱住吳小涵的腳想挪開——可是,我知道,在調教的時候,我是沒有資格碰到吳小涵的腿腳的。
鮮血很快從我無助的下體中漫出來,在茶几上積成一片紅灘。
可吳小涵很快就抬起了腳,自己走下了茶几,往鞋櫃走去。
她靴底的血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猩紅的鞋印。
在我正為她的舉動感到疑惑時,她就拿著一根從她帆布鞋上拆下來的鞋帶回來了。
她看我一臉不解,不屑地解釋說:「我要把你雞雞根部給綁住啊,不然一會兒你要是失血過多死了,就不會慘叫了,虐起來多沒勁。
」「哦……」這個冷酷的解釋讓我簡直不敢多說什麼。
綁好后,吳小涵又一次站上了茶几;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猛烈地一下子跺下來。
她並沒有正正朝下地跺下,而是斜向下踩下來,靴底因此踩著我的雞雞在桌面上滑移了幾厘米,把我可憐的雞雞撕扯到一個更加扭曲的角度。
我抽搐著慘叫出聲,疼得都能感受到血液在衝擊著自己的腦殼。
「啊——啊……疼……」我的聲音尖銳得讓自己的耳朵都要受不了了。
她終於抬起腳來時,我才看到,有幾枚訂書釘在她這樣的的攻勢下,從我的雞雞上脫落了下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共有八顆訂書釘下來了呢。
」吳小涵感嘆說:「堅持住,還有很多呢。
」她抬起腳,又是猛然一踩。
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猛然撕開了我淚腺的最後防禦,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我不敢開口求饒,便一眼淚水地仰望著吳小涵,期望吳小涵能從我的眼神中讀出我的痛苦和無助。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吳小涵顯然讀了出來——但她沒有心軟,而只是更加興奮,狠狠踩住我的下體,壓在茶几的石面上一陣揉搓。
終於又有好幾枚訂書釘被她這麼揉搓了下來——雖然,和訂書釘一起出來的,還有控制不住的鮮血。
而我只感到無數針尖在阻莖里刺穿著每一個細胞,把每一個神經元的痛覺傳遞能力推到了極限。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鑽心的痛苦了——這種痛苦,已經快要將我的神經系統都折磨崩潰。
因此,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向後癱倒在了地上。
吳小涵冷冷的聲音從上面傳來:「把你的雞雞放回來。
」我疼得幾乎動不了,只能乞求:「求求你,小涵學姐,放過我吧,求求你……」「放回來。
」她沒有半句廢話。
我無助地哀求著:「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放回來。
我最後說一遍。
三……二……一……」吳小涵冰冷的聲音令人心驚膽寒;我嚇得趕緊拼湊起自己,把下體搭回檯面邊緣。
她狠狠地將靴底踩壓到我幾乎已經殘廢的雞雞上,把另一隻腳完全懸空,用全身重量壓上來,狠狠地扭動著。
我知道,這是她對我剛才的躲逃的報復。
明明在報復我,吳小涵卻立刻就切換到了一副很無辜的表情:「很疼嗎,小冬瓜?我看你的眼淚都出來了呢……」「疼……」我從啤吟中勉強擠出這個字來。
「受不了了嗎?」 地祉發布頁 4V4V4V點COM4 v 4 v 4 v . c o m 吳小涵抬起腳,一臉天真地問我:「那怎麼辦呢?」我知道,求饒不可能有半點作用——絕大多數訂書釘都還留在我的下體,全部弄掉之前,吳小涵是不會半途而廢的。
但是,這樣的疼痛,我一秒也不願再承受了——寧願付出一切代價,來脫離苦海。
是的,「生不如死」這個詞,此刻都已經並不誇張了;每一個神經元都在撕裂著的我,現在,真的只想逃脫著非人的折磨那麼,只有一個出路了——我喘了幾口氣,一邊哭著,一邊說出:「小涵學姐……求求你……割了我的雞雞吧。
求你了。
」「哦?」吳小涵還是一臉無辜,像是很驚奇的樣子:「為什麼呀?那麼大的雞雞,你怎麼就不想要了呢?」「疼……太疼了……」我已經毫無氣力,只能勉強擠出這幾個字。
「就這麼點疼,你真的不想要你的雞雞了?」「嗯。
」我實在不知道還能有什麼出路。
「既然你都願意不要它了,那它就是我的了,對不對?」我沒力氣仔細思考,只是隨口回答:「對。
」吳小涵低頭看著我:「反正都是你不要的東西了,我就可以隨便對待了,不是嗎?」我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不知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