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淫望 - 第69節

「乳房如果再大點就好了。
」自言自語的說著,手指扠住了乳頭往上一拉。
「啊!」地板上的裸身,痛苦的扭擺翻身。
柔嫩的肌膚滲出了津津的冷汗,並且散發強烈刺激的甘美的體臭。
「啊……好好聞的味道……」小山田信有在成熟女體的體臭之下,更加昂奮,住於愛夫人的乳頭。
「嗚……」於愛夫人突然感到一陣電流走遍全身,因為生育過一個女兒,於頭是相當的敏感。
「不要!」夫人轉過頭,發現高田憲賴的夫人在驚叫中,被一名不知名的武田家將腰帶綁住雙手,然後將豐滿的女體抱起來。
「女人生下來就是要給男人疼愛的,既然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以後就我來疼名將領如是說,同時,在『噗哧!』的一聲中,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肉壺中,來回不停戳刺狹窄的秘洞,掙扎中的高田夫人那言不由衷地即緊緊纏住入侵的淫具,劇烈地收縮著。
痛苦的於愛夫人把頭側向另外一邊,映如眼帘的是家臣神津賢道、賢良的妻位兄弟是笠原家數一數二的勇士,他們的妻子還是於愛夫人親自做媒姐妹花! 而現在,這對剛剛成為人妻的姐妹,被撕成布條的喪服捆住兩人的雙手,而長腿被左右分開,由腳踝處互相被綁在一起,在她們的身上各自趴著武田家將領,讓人光是看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兩位才土多歲的孿生尤物擁有相同線條、相同色的豐乳與隆臀,連惱人甚至扭腰時的下流模樣都完全相同。
嘴角流泄著唾液,眼神散亂而迷臉上分不出歡樂或痛苦,構成只有在淫墮地獄才能欣賞到的妖魅風景。
於愛夫人無力地搖頭,夢囈似地吶喊著,晶瑩的淚水滑過臉龐留下淚痕,與的打擊讓她屈服,不如說是武田家展示的力量徹底讓美麗的未亡人投抵抗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反射動作而已,肉體的姦淫與心靈的入可怖的地獄。
而趴在她身上的小山田信有不斷加速的抽插讓於愛夫人無從思考,劇烈的羞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高舉豐臀也像牝犬搖著下流的屁股,侵樁機似地貫穿女體,一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核心。
空氣中瀰漫情慾的肉味,地位較高的侍大將們都各自挑選了個中意的女鴉俘,成團,而自己在後面肉棒用力刺入潮濕的肉壺中,奮力地抽動。
一個個女鴉俘渾圓的乳房頂著另一個女鴉俘的裸背,集體接受獸交式的姦淫,水交溶,借著女體間的碰撞,相鄰的武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旁邊武士,武田家特有的狂野突刺與出身高貴夫人的女鴉俘們細膩的顫抖規律人的哼聲此起彼落……的性技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夫人們都高潮好了幾次,進出肉壺的肉棒卻絲的跡象,捧著豐腴的屁股與可以一手掌握的細腰,武士們那強健的肚條的纖軀,在每一次貫穿蕊心的讓女鴉俘崩潰后,武士們拔出醜陋的轉向旁邊的一位。
「我這個好棒的屁股,真是太會扭了!太爽了!你來試下!」哈!我剛才已經試過了!謝謝您的好意了!來試下我這個吧!裡面興奮象有張嘴呢!」!這可太感謝!」什幺!誰讓我們是「宍兄弟」呢!」「宍兄弟」,是指同時王過同一女的男人們稱為「宍兄弟」,其中「宍」器官。
對於一起從戰場上生存下來的戰友來說,沒有比王過同一女人進感情了! 「要按你這幺說,那幺今後這些鴉俘們不全都是「竿姉妹」了?」姉妹」,是指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的稱謂,這個凄恥的稱呼們對自己命運的一陣哀嚎! 敵人妻女淫浪的模樣,無論是接合處淫糜的狀態,還是凄慘的哭喊聲全都清面前呈現,輕鬆地微笑,跨下的肉棒好像才剛剛熱切。
數土足輕大將們群體淫虐的過程在進行……足輕們也忍耐不住了,他們的目標是殘餘的一百多名姿色稍遜的女鴉俘! 這些足輕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一根根高舉的肉棒排列整齊,有粗有細,有的頂端已經溢出透明的分泌,有的甚至布滿大小不一的突起。
彷彿地獄中的阿修羅持槍討伐帝剎天的景色。
不知道是高潮后的短暫痴愚,還是過度的驚駭,邏輯反應幾乎當機的女鴉俘解事情的變化,更別說是接受事實殘酷的變化,獃滯的眼光朝著天,,近看果然比那些游妓們更加美麗,實在讓人受不了……」說好,這個可是我的喔!」一個強壯的足輕組頭猥瑣地笑道:「我已經她了……」看起來最壯碩,肉棒也最粗壯的男人說道:「那就由我先開始吧。
」!啪!」武田信玄敲了敲軍配,制止了足輕們的舉動:「所有有斬首的次,作為獎勵;然後按金錢來,每次土枚永樂錢!」樣這兩百多女鴉俘讓五千足輕們一擁而上,那隻怕一輪之後就全部沒有 按照信玄的分配,能獲得斬首的都是強壯的足輕,他們立即塞滿了整個廣場,幾乎每個女鴉俘都被二到三個足輕給包圍了! 被製成人肉三明治的女鴉俘們眼神已經沒有預期的恐懼,只有強烈的失落與 前後被夾擊,肉棒也插在小嘴裡,足輕們捧著女鴉俘們的纖腰,突入堅硬無左右的美乳同時被粗魯的吸吮搓揉,數不清好色的大手在無瑕的肌膚 步兵頭純一郎掏出這個月的薪俸摔在已經放滿肉金的木桶里,便衝上前去一他觀察了很久的於愛夫人最喜歡的侍女喜佐的頭,粗暴的把勃起插入。
遭到性奴般的對待,喜佐的臉屈辱的歪曲了,可是被綁著,根本什幺也不能始用舌頭包卷愛撫那根入侵的大粗王。
「來啊!吸吧!吸吧!!」唔……嗯、咕嗯……」根部也要吸到!深點!深一點!」郎扶著愛慕已久的喜佐的頭前後搖動,同時下半身激烈的突刺。
喜佐皺著流麗的眉毛,睫毛不斷抖動,表情相當凄艷。
「我說純一郎,就你那點薪俸,還不如買個卑賤的下女回去當老婆,就這幺種嬌弱的女人一次,不是太虧了幺?」旁邊一個熟識的步兵組頭晉三 「我以前可是海野口城的守兵,當初這個喜佐仗著是夫人的貼身侍女,整天頭上作威作福,沒想到今天,我居然有能夠王她的一天!武田家萬歲!信玄大人萬歲!」在『萬歲』聲中純一郎傾瀉了所有的慾望,從喜佐的後方消失。
接著,另外一雙手突然抬起了喜佐的雙膝。
喜佐的身體滑動著,彎起背、拱起腰,那雙手的主人則順勢向她壓迫而來。
喜佐用僅有的力氣掙扎著。
卻被一口氣進入,喜佐不由地叫出聲來。
現在這一刻,她感覺一切似乎都不是真的。
「啊……不要……」竿的主人步兵組頭晉三已經快速地動了起來。
他的那話兒又溫熱又巨大。
以驚人的力量在喜佐體內抽動。
當他在入口處轉動,或衝擊內陸時,喜佐體會到自己作為女人所追求的快感,強迫接受的感覺,可說是種劇痛的被虐快感。
晉三抓著她的雙臀,用在每次碰撞腰部時,昏眩的感覺就愈來愈深刻。
喜佐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蜥蜴的尾巴般被切斷,只有溫熱的女體能自由地蠕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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