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起來!」(夫人的肌膚真迷人!)捆綁八重綠的足輕趁機撫摸她光滑的皮膚。
(真可惜了這一身細皮白肉,唉!我們只有為她念佛的份。
)八重綠姬開始抽動身軀,她被岸信房安排的兩名足輕反剪在背後,赤裸的上身,被繩子土字插花式綁在一根打橫的木竿,腰間和胸口那裡也用繩子勒了一道。
兩隻茶碗一樣還在噴乳的圓鼓鼓乳房勃勃地挺著,給那交叉的繩子一勒,顯得土分突出,乳汁的噴瀉也更緊密了!隨著捆綁的動作,木竿子搖晃,帶動那兩顆乳房不停地亂抖。
被撕裂的和服松垮垮地滑落下來,鬆鬆地卡在胯上,細細的腰部曲線特別明顯,露著圓圓的肚臍和下腹部的雪白肚皮,甚至看到半段腹股溝。
在夕靄之中,她的裸身,泛著奇妙的白晰,一身豐滿誘人的肌肉,與市井間的辻君、鄉下的農婦完全不一樣。
足輕扶住八重綠的腰身,把她圓翹的雪臀掰開,將那隻嫩穴暴露出來。
黑色的恥毛土分整齊地從兩邊朝向中間,在正中互相交叉茸起,象是一縱列黑色的灌木叢。
岸信房抬起長槍,對著織田軍舞了個槍花,這是齋藤道三所發明的齋藤家制式的三間槍,以橡木一類的硬木為芯,外面包裹竹片,槍柄塗上防水的朱漆,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粗糙的木紋。
槍是武者的忠實夥伴,也是施刑的惡器,可是此時卻露出邪惡淫猥的一面,反過來折磨武家之女。
以齋藤家最著名的裝備處罰背叛齋藤家的女人,正是忠於齋藤的岸家所要表達的忠義! 槍對準八重綠姬白美的雪臀,將鋒利的桿尖插進蜜穴,緩緩送入。
冰冷的槍桿撥開鼓起的肉縫,去掉槍尖的頂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綠的乳尖就硬挺如美麗的紅寶石。
領悟自己的絕境,八重綠也扭動掙扎了起來。
「按住他!」岸信房朝兩側的足輕命令道,槍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來,大概是八重綠的掙扎讓頂端圓渾的槍桿無法順利刺入,於是深淺交錯地在股間磨蹭。
「哈咿!」足輕領命,但狡猾的他們沒有按照習慣在兩側一手按肩、一手反扭手臂的姿勢控制住八重綠,而是一手挾胸,一邊用自己的肩頭頂起八重綠的胳膊這種姿勢,因為這種姿勢,他們挾胸的手可以順便各自一邊擰著八重綠那翹起的可愛乳頭,或偷偷地順時針旋轉,或使勁地揉捏,讓那有份量的肉團變化著不可思議的形狀。
夾雜著淒絕的女人慘叫聲,暮色更深了。
槍桿已經沒入下體,怵目驚心的鮮血流出一道血槽。
比起下體的劇痛,接下來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讓八重綠恐懼,在岸家殘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只會讓她的處境變的更加凄慘。
遠處,所謂的『敵人』織田軍里響起父兄佐藤忠能、忠康對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淚水已經止不住了,八重綠的視線逐漸開始模糊……岸信房和足輕們並排抬起長槍和刑柱,筆直的槍身還插在渾圓的雪臀內,桿尖沒入蜜穴,從八重綠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綠姬的兩手被綁在『土』字刑柱的橫樑上用以撐著身體! 兩軍士卒的哀嘆聲揚起! 忽然她身體一顫,這是槍柄穿透了蜜穴,刺到盡頭的嫩肉。
這是和交配的沒入完全不同的感覺,從花瓣到子宮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傳來陣陣劇痛,讓八重綠痛得死去活來。
以處於城下的織田軍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軍前的將領們,其中甚者自然是身為父親的佐藤忠能,看著自己女兒下身高舉,兩腿分開,潔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木棍。
而且隨著八重綠姬的體重使得身體開始下垂,柔膩的花瓣立刻向內翻卷,裹住槍柄,花瓣像一張嬌艷的小嘴,急促地舔舐著槍柄上半脫的斑駁漆痕。
不一會,從余在體外的槍柄長度可以推斷出,槍尖已經依次刺穿了讓人疼惜的女阻和子宮,進入腹腔。
八重綠姬痛苦地扭動起臀部,試圖制止讓堅硬的長槍穿透她的下身。
因為槍柄的粗大。
鮮血並沒有大量流淌,只在銀桿與蜜穴結合處滲出少許血跡。
八重綠姬在槍架上微微搖晃的身體,劇痛和失血已經使得她的大腦變得麻痹了,每一次心跳都帶來霍霍的劇痛,她感受著自己的意識漸漸地遠去,織田軍的士卒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壓抑,佐藤忠能率領加治田發起數次衝鋒,但是很快被岸軍的士兵用亂箭射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長槍已經順利貫穿八重綠光潔的胴體,最後從口中探出,挑住她齒間的飯糰。
八重綠姬揚起臉,彷彿要把積累的痛苦一次過發泄出來,張大著依然唾液津津的小嘴,盡情地叫喊著。
那是瘋狂的嘶喊! 可是因為痛苦而竭張的小嘴裡塞著飯糰,緊緊壓在那鮮紅的舌頭上,只有那從被刺穿內臟而噴吐出的鮮血混合著亮晶晶的唾液沿著凄美的臉頰不斷滴落。
擊退織田軍數次徒勞無功的進攻的岸家足輕們把穿在桿上的八重綠姬架在城頭。
此時的八重綠依然僵硬的直挺著,一頭秀髮已被香汗浸濕,一雙靈眸早失去了明亮,祇有從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淚水還在證明她的生命還沒有完全消失。
堂洞城前的信長,眼睛像被烈火燒炙般猛然一跳。
在城頭,懸著那具赤裸的女體。
那女子兩臂張開,彷彿正凌空飛翔。
她兩手被木楔釘在『土』字刑柱的橫樑上,雙足卡在豎王中,身無寸縷,兩隻豐挺的美乳高高聳起,飽滿的乳球竹箭貫穿,是在剛才的亂戰中,也不知是被欲結束她痛苦的織田軍,還是戲謅的岸家足輕射入,使得看上去乳肉鼓起。
,而致命的傷勢則來自腹下。
她白嫩的阻阜向外突起,大腿間柔軟的花唇仍帶著女性的嬌嫩紅艷,此時被擠得圓張。
一根手臂粗的長槍從她下體捅入,槍柄上淋淋漓漓淌滿鮮血。
那是齋藤家制式的「三間槍」,穿透了八重綠姬整具軀體,一直從她張開的紅唇間伸出。
尖銳的槍尖上沾著血淋淋的血絲。
「這就是岸家的答案,今日已無退路,除死方休!」岸信周斬釘截鐵的話語響徹在所有織田軍的耳邊! ……夜深了,堂洞城的守兵和織田軍的陣營里都靜悄悄地,雙方都為明天的決戰而蓄精養銳。
一個黑影悄悄地摸上堂洞城頭,沒有驚動任何人。
當他摸到豎立在城頭一定竹槍下,微微仰頭,八重綠姬那顆美麗的臉就在他的眼前,臉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睜著,眼珠向上翻著,經過一晚,槍尖已經完全貫穿她的肉體,從那鮮紅的嘴唇伸出一點。
槍的下截完全沒在體內,腹腔里還在向外流著血,本來粉白的一身肉變得蒼白,兩隻捆在橫杆上的纖纖玉手漫無目的地作著抓握的動作,兩隻腳一隻赤裸,一隻上還套著象鼻襪,腳尖相對地用力蹬著筆直刺入她體內的槍桿,彷彿要將肩膀扎向蒼穹似地亂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