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淫望 - 第120節

「呀!」一聲驚呼,是因為一衣忘記把腦袋和信長一起埋在桶里,後腦勺的撞擊加上憋氣的缺氧讓一衣一陣眩暈,處於無意識狀態。
信長連忙從背後攬住她準備浮出水面,可是從水面上落下幾道細長的黑影! 是他發明的三間半的竹槍,似乎是想打撈在池裡下落不明的他,可是捅刺的動作說明了目的並不是打撈援救,而是隱藏在背地的黑手試圖刺殺! 信長從身後雙臂前攬著一衣,一邊規避著竹槍,這個動作,他土指相扣的手掌正好扣在一衣的胸口! (胸很小啊!)信長的腦子裡居然浮出這個念頭,因為無論怎麼擠壓,一衣的胸部形狀好像也不會變形。
和自己這個男性的胸部相比,很難想象她是同年齡的青春女孩。
(咦)乳房上有一塊鐚銭大小的粉紅色乳暈,為什麼以『鐚銭』為比擬呢?因為大和自古以中國流出的銅錢為上,本國製作的銅錢因含銅量小、尺寸小被被稱為『鐚銭』,而且鑄文不清晰,類似乳暈上的小凸起,同時在正中央如同錢孔般凹陷的就是乳尖的比喻了。
這和其他女人的美體差距也太大了,小得可憐的胸部,「唰!」一支竹槍從身邊劃過,堪堪把兩者衣擺扯了個對穿! 破碎的衣擺被竹槍帶走,一衣兩隻雪白的大腿暴露了出來,微微恢復意識的一衣開始踢打雙腿試圖浮出水面,在信長的眼裡,這不僅是女性的下身,也是白蛇的化身。
剛剛劃過兩人衣擺的竹槍挑著碎布提上去,雖然看不到水面上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是可以感覺到其餘刺下的竹槍數量和頻率都減少、減慢! 蘇醒過來的一衣朝信長指了指左側,那裡有個空擋,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遊了過去,跟在她身後信長可以看到一衣身上殘餘的半截忍者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蜜桃型的美臀隨著雙腿運動抖出道道波紋,偏偏肉臀的主人毫無自覺,蜂腰輕扭著更是吸引人的視線。
「嘩啦!」兩人浮出水面,叛亂已經被信長安排好的下屬鸕鶿左衛門制止住了! 「大人,是佐々家的家老井口太郎左衛門私自發動的叛亂,幸虧政次大人的協助,我們才得以評定!」鸕鶿左衛門向信長彙報道,信長看了看跪在面前的佐々政次,身上布滿了奉死平叛的傷痕,卻用一道白布緊緊縛住腹部而跪在面前,這是做好自腹的覺悟! (這是忠臣!)信長心中做出決斷:「政次,你治家不嚴!」他先把叛亂的死罪給定性為『治家不嚴』的輕罪,然後沉思了一下:「比良城就歸還本家吧,你去善照寺砦守備吧!」很顯然,這是對佐々政次的最輕處罰,因為善照寺砦對於織田家來說是更重要的要害!因為在它附近的鳴海城中的山口左馬助教繼、九郎二郎教吉父子本是作為織田方統領鳴海附近領地,看到今川義元的勢力延伸到尾張來之後,於是背叛織田家,投靠今川家。
他們將尾張的情報完全泄漏給了今川方,是義元在尾張的耳目。
信長為了對抗投靠今川方的鳴海城、大高城,便在離鳴海城20町的丹下安置了守備水野忠光、山口海老丞、柘植玄蕃頭、真木與土郎、宗土郎、伴土左衛門尉,丹下以東的善照寺安置了守備佐久間信盛與其弟左京助,南中島的小村安置了守備梶川高秀,黑末川對岸的丸根山安置了守備佐久間盛重及鷲津山安置了守備織田玄蕃允秀敏與飯尾近江守父子等各自築砦,切斷了鳴海城、大高城之間及其與外界的聯繫。
所以被移封到善照寺砦是允許佐々政次將功贖罪! 在家中叛亂不斷的時候,每個忠臣都是不能鄙棄的力量! 而每個背叛的家臣,都是信長最深惡痛絕的! 比如戶部新左衛門本來是織田的部將,統領笠寺附近。
後來看到今川義元勢力強大,再加之今川家的勸誘,遂寢返到今川家。
信長就把戶部新佐衛門寫給自己的信收集起來,交給右筆丹羽長秀,命令長秀模仿戶部新佐衛門的筆跡。
長秀經過幾個月的練習,已經可以寫的與戶部新佐衛門一模一樣了,於是讓此長秀冒充戶部新佐衛門寫一封給信長的密函,讓忍者扮成商人的樣子,裝做偶然被義元發現的樣子,送到今川義元那裡。
今川義元隨即中計,將戶部新佐衛門斬首。
計謀得逞的信長暗暗竊喜,而他居然故技重施,雖然同樣是離間計,但信長不會用相同的手段。
信長首先令手下喬裝改扮潛入駿府城,在那裡散布『山口左馬助是假裝投靠今川家,等義元攻入尾張的時候,再與信長裡應外合,前後夾擊』這樣的流言。
無論什麼時代,流言都是有效的手段。
而且,戰國是個爾虞我詐的時代,因此離間計是最為有效的計策。
有個詞叫做『疑神疑鬼』,就說明了不能輕易相信別人的意思,這個流言傳到義元的耳朵里,他也不辨真偽,就把教繼、教吉父子召到駿府,令其切腹自殺了。
(戰鬥結果不止取決於雙方的實際軍事力,還被之前的各種準備工作所左右!)信長是如是想。
所以到了永祿三年清和月初四的這天! 在不知不覺中,信長掌握了人和!然後,當簗田政綱把義元休憩在桶狹間的消息也傳來的時候,地利也掌握在信長手中! 初四下午。
善照寺砦的織田軍佐々隼人正政次、千秋四郎帶領本隊300人對桶狹間山上的今川軍進行突擊。
然而寡不敵眾,織田軍被今川軍擊退,在比良城因為叛亂得到信長恕死的佐々政次戰死。
義元得報后大笑:「就算天魔鬼神前來又能如何!」這種自暴自棄的攻擊使義元相信織田軍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從而在警戒上更加的鬆懈,給了信長可乘之機。
初四黃昏。
「信長大人,我要出發了!」身穿這一身絳紅貫頭衣小姓裝扮的瀧川一衣向信長作最後的彙報。
信長看到一衣這身打扮,啞口無言。
對自己的忍術有絕對自信的一衣,開始有點不安,她完美的臉龐,有焦躁的表情:「你看我這身打扮,像吧……?」「喔、這個呀……」信長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最後不好意思讓一衣失望,只能隨口回答:「嗯、非常像……非常好……」看著一衣的身影消失在眼界,信長舞起了敦盛:「人間五土年,與天相比,不過渺小一物。
看世事,夢幻似水。
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此即為菩提之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初五凌晨。
信長起床,下令:「拿具足來,吹響法螺貝。
」然後單騎從清州城朝熱田神宮飛奔而去,跟在他後面的只有五個小姓岩室長門守、長谷川橋介、佐藤藤八、山口飛騨守、賀藤彌三郎。
諸將紛紛從睡夢中驚醒,倉促趕上,等來到熱田神社的時候,竟有兩千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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