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絕望,在揪心揪肺,可是我看著妻子一邊身體在緩緩的興奮起來,一邊臉上的淚水卻流淌的更厲害。
妻子的表情興奮中帶著悲傷與痛苦,我不知道妻子在那種真實的情形下,又會是什麼樣的複雜思緒。
我看著筆記本的畫面,來不及去思索那個時候我的妻子被強迫,或者說為了我和孩子,去承受了什麼樣的罪惡。
我知道以我和孩子為代價,侏儒抓住了我妻子的軟肋,我妻子為了我和孩子可以付出一切。
當侏儒的東西膨脹到極限,上邊都是濕漉漉的痕迹,都是我妻子剛才口的時候留下來的口水。
「好了,搔貨真乖,越來越懂事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侏儒側頭跟保鏢說了一句:「把那傢伙的頭擺正,讓這搔貨坐到他老公的臉上去。
」侏儒的話說完,保鏢扶正我的身體,渾然不顧我的額頭還在緩慢冒血,這時候從畫面看去,傷口其實不大,但是額頭的血管多,一道細小的血痕順著額頭流淌到我的鬢角處了。
當侏儒說完話之後,我妻子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陶正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就站了起來,因為剛才我妻子下賤的舉動,看的這個保鏢也有了強烈反應,站起來的同時,褲子遮擋不住他的身體反應,也是高聳成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我妻子整個人都驚呆了,臉上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這時候的妻子徹底崩潰,哭喊著不要,從地上站起來,狼 狽不堪的向保鏢撲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叫陶正的保鏢,伸手把厚重結實的煙灰缸拿在了手裡。
這一幕讓我妻子的恐懼到了極限,因為在剛才,侏儒曾說過讓保鏢拿著煙灰缸把我的頭給砸爛,活活的砸死,妻子不顧一切的從後邊抱住保鏢的腰,呼喊著他不要。
妻子的表情讓我更加的痛苦,似乎那種壓抑的絕望從筆記本畫面中都能瀰漫出來,我怔怔的看著,這一刻我有種想哭的感覺,妻子為了我,為了她的丈夫,已經慌的不成樣子。
妻子摟著那麼緊,我看著妻子那兩團巨大的波濤擠壓在保鏢的後背上,已經被壓迫的變了形。
當侏儒叫停了保鏢的舉動之後,保鏢把煙灰缸剛在了茶几上,轉身看著我妻子鬆開了她的手,保鏢笑笑,伸手在我妻子的碩大圓球上又揉捏了兩下。
妻子高跟鞋向後撤,剛想後退的時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只是這麼僵硬的站著,被保鏢伸手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是不是文胸的感覺不好?剛才我摸進群里的時候,那個內褲雖然性感風騷,可還是礙事。
都脫了吧,穿著也麻煩。
「侏儒跟保鏢說了一句,緊接著又把目光放在了我妻子前凸后翹的火辣身體上:「脫光了,坐在你老公的臉上,最好把你前門剛在你哦老公的嘴巴上。
這樣一來,一邊被我王你,一邊還能摩擦自己老公的嘴巴,想想是不是很刺激呢? 陶正,看你也興奮了吧?一會兒咱們倆輪流著來,你先享受一下這個搔貨的小嘴巴。
咱們倆前後夾擊,還有她老公躺在她身下邊做墊子,不得不說今晚玩的也挺刺激的。
」女人如霧—褻瀆:第213章、我妻子睫毛不斷的顫動著,當看到保鏢放下煙灰缸,我也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妻子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不振了很多。
面對侏儒的話語,妻子那雙帶著淚花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我,我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陷入了昏迷狀態中。
妻子的手繞到了後背,兩隻手指捏住裙子后側的拉鏈慢慢的向下拉扯。
隨著拉鏈的拉開,妻子性感平滑的美背一寸寸的展現在侏儒的面前。
拉開之後,妻子把裙子向肩膀兩側移開,露出滑嫩白皙的香肩,然後妻子慢慢的向下退著裙子,當裙子順著妻子修長的美腿滑落到地上的時候,妻子又獃滯的伸手解開黑色的文胸,將款式性感的文胸和內褲都退下來放到沙發上的時候。
我妻子完美無瑕的誘惑身體展現在了侏儒和那個保鏢的面前。
其實三土出頭的年紀,正是她最成熟性感的時候,作為一個迷人的極品少婦,妻子的身體前凸后翹,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的誘惑,讓男人充滿了強烈的慾望。
妻子充滿悲傷的看著我,視線看到我額頭上沾染的一道細小的血痕時,妻子不敢再耽誤時間,身後如同魔鬼一樣的侏儒,對於妻子來說就是隨時可以引爆的炸藥,一旦爆炸,將會毀掉她的丈夫或許還會有孩子,將會讓妻子一聲陷入悲傷和痛苦內疚中。
妻子按照侏儒說的那樣,全身上下都沒有再穿任何衣服,只有那雙性感的高跟鞋涼拖,襯托著我妻子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更加的性感美妙。
哪怕妻子想要盡量的拖時間,可是至距離我幾步之外,妻子還是來到了我的面前。
沙發在客廳是成L形狀的,我被保鏢扶正身體,已經平躺在另一側,頭部向外平躺著昏迷。
妻子這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妻子的表情變得愈發痛苦,她緊緊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發出哭泣的聲音,心疼無比的看著我時,妻子又轉頭看了一眼侏儒,絕望無助中,妻子終於緩慢的分開了雙腿。
妻子的膝蓋位置靠近在沙發,而我正平躺在妻子膝蓋的前方位置。
我坐在床邊,握著筆記本的手指極度的用力,整個手臂都在顫抖著,我感覺自己的眉頭,在這會兒功夫已經深深皺起來,快要把我的頭皮緊皺的生疼,我的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顯得有些泛白。
我轉過頭看著陽台那邊,在大口的呼吸,剛才那那幾分鐘時間,幾乎讓我快要窒息,壓抑的絕望中,心中扭曲的憤怒幾乎快要把我燃燒,我突然有些心疼和可憐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沒有回家,我不知道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在筆記本記錄的這段影像中,妻子經歷了什麼樣的絕望折磨,不同於身體的羞辱和虐待,這是侏儒對我妻子心裡的衝擊,對我妻子心理的踐踏和撕扯。
幾秒鐘之後,我瞪圓了眼睛,繼續把視線轉移到了面前的筆記本畫面上,繼 續看著上邊所發生的一切。
妻子此刻已經把修長的美腿分開,旁邊還有保鏢和那個該死的侏儒注視著妻子的一舉一動。
絕望中的妻子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悲傷的表情中,那種強烈的羞恥感那麼明顯,妻子只是把目光放在我流血的額頭上邊,關心和擔憂的神色不斷的閃現在她複雜的眼神中。
妻子分開了美腿,然後痛苦的閉上眼睛,膝蓋在緩慢的彎曲,似乎每一個姿勢細微的改變,都在妻子內心深處狠狠的撕扯和糾結。
妻子的膝蓋慢慢的抬起,跪在了沙發上,這樣一來妻子的膝蓋跪在了我的頭部兩邊,就像是我躺著在幫妻子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