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繼續看了下去,我的注意力又一次放在了畫面中我妻子的身上。
妻子還是穿著那一天漂亮的裙子,柔軟彈性的裙子,讓妻子窈窕的身體展現的曲線畢露。
妻子進來之後,眼神一直放在我的身上,當看到侏儒和保鏢扶著我走進家裡之後,妻子快速的把房門給關閉了。
在關閉之前,妻子還衝著外邊的樓道看了兩眼,似乎在看有沒有被人發現到現在的情況。
「請你輕一點。
」進來之後,妻子見保鏢粗暴的拖動著我把我向沙發那邊而去,妻子臉龐帶著心疼和擔心的表情向保鏢說了一句。
侏儒這時候已經走到了我妻子的身旁,一直扭曲的噁心小手抬起來,孩子一樣的小手緊緊貼在我妻子豐碩圓潤的美臀上,看起來那麼的不協調:「放心,就是暈過 去而已,而且剛才扶著過來的時候,還被陶陽餵了點睡的香的安眠藥,你老公今晚一定能睡的很踏實。
要不是因為他跟郭卿敏那個賤貨走的很近,我還不至於會被郭卿敏盯得那麼緊,一直變成現在這樣的情形。
這一切,其實說到底也是被你們給牽累的。
好了,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以前的事情先不說了,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談談接下來的事情?我在公園跟你說的事情,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呢?」侏儒享受著我妻子美妙的臀肉時,人已經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彷彿他才是我家的主人。
我妻子緊緊抿著性感紅唇,從進來開始妻子的眼睛一直在緊張,她的視線不斷的向被扔在旁邊的我看著,那雙魅力的眼睛里,都是擔憂和愛意。
妻子被侏儒小手狠狠的撕扯,暴力的揉捏她臀肉時,妻子咬著下唇的力度變得更加用力,只是面對侏儒過分的舉動,妻子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除了這件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談,但是那種事情我不會做,我是個有家有室的女人,我不是誰的玩物,更不需要去作踐自己,主動讓男人玩我,然後再去換取什麼。
」妻子說著話,眉角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妻子看起來很堅定,甚至在最後一句話說完,妻子的呼吸變得混亂。
「是嗎?」侏儒帶著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坐在寬敞奢華的瀾庭會所一樣,充滿了主人的氣勢。
在侏儒反問一句之後,小手抄起了厚重的玻璃煙灰缸,對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我狠狠的砸了過去。
女人如霧—褻瀆:第209章、我獃獃的看著這一幕,只感覺自己的眼角在抽動,就連嘴角都跟著不斷的顫抖著。
自己看著屏幕中的自己,這樣的感受很古怪,感覺不像是自己,是另外一個多出來的人一樣,總之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可是當我看著自己躺在沙發一側的時候,被侏儒那個醜陋噁心的矮子侏儒狠狠的甩出去煙灰缸,砸在了我的額頭時,我的眼睛猛然間瞪大了起來。
我坐在床邊,抱著筆記本,就這麼看著面前的畫面。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的額頭在剛進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摔破的,也根本不是我之前想的那樣,自己被打暈摔在地上碰破的,而是被該千刀萬剮的侏儒炒煙灰缸給砸的。
我的眉角在不斷的跳動,哪怕經過這幾天傷口早就癒合只剩下一個疤痕,可是這一刻我還是沒忍住抬手,摸索著我額頭那個帶著堅硬質感的疤痕。
我的心幾乎氣炸了,緊緊握著的拳頭也在顫抖著,原本以為郭卿敏抓到了侏儒,對我來說已經過去了,可是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對侏儒的那種仇恨,幾乎可以把我燃燒。
不行,等到郭卿敏真的把侏儒捉到了,哪怕是跪下求郭卿敏,我也一定要親自對付這個男人。
我已經想好了用皮帶狠狠的對著他的頭臉抽打,然後用刀子把他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甚至想用鎚子把他的骨頭,從手指腳趾開始,一直到四肢,全部都敲碎。
對了,還有他的那個邪惡的東西,也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的罪惡根源,我也要給他砸爛,砸成碎碎的肉泥。
從未有過的憤怒和仇恨,在我心裡不斷滋生,對於侏儒這個惡魔,我這個仇恨的種子一直在心中紮根,現在讓我更加確定了自己想去這樣殘暴的實現自己願望的想法。
煙灰缸砸在我的額頭一側談落在地面上,隔著屏幕我都能聽到厚重的聲響,煙灰缸很厚實很結實,竟然還有摔破。
這時候我看到自己渾水在那,額頭已經開始滲出血來。
妻子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獃滯在了原地,過了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發出了一聲驚叫聲,妻子慌亂的快步走到我身邊,妻子緊緊抱著我急的快要哭出來,不斷的呼喊著我的名字。
我皺著眉,抱著筆記本看著這幅畫面,這時候我甚至懷疑侏儒是不是給我用了別樣的藥物,因為哪怕是安眠藥,我在這樣的衝擊和疼痛中,應該早就醒過來才是。
妻子緊張的扯紙巾幫我捂住額頭,那殷紅的鮮血看起來那麼嚇人。
侏儒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偽裝的樣子,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像是一個孩子做出大人的樣子,充滿了異樣的不協調感。
「賤貨,把煙灰缸給我撿起來。
現在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談談了? 我不想說第三次,不然你今晚將是你最後一次見到你老公,我的意思是活著的。
」侏儒向我妻子說著話時,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濃烈。
從我的視角看過去,只能看到妻子的側臉,妻子的側顏很漂亮,很迷人,那美麗的眼睛,充滿著急的看著我時,淚水已經不知不覺的流淌下來,妻子的表情看起來那麼的傷心絕望。
在我妻子愣神了幾秒鐘沒有說話回應的時候,侏儒又一次看了看時間,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我在這裡待的時間不多,所以我不希望你把我寶貴的時間都浪費了。
現在,把煙灰缸拿過來,順便開始談正事。
陶正,三秒鐘的時間,這個搔貨還抱著她該死的老公,那就把她老公王掉吧,或許這樣她才滿意。
對了,聽說他們還有個很可愛的孩子,等明天找個時間,把那個孩子給找到。
到時候當著孩子的面,玩著這個搔貨的話,一定很過癮吧? 也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要是女孩的話,應該有不少戀童的人會喜歡玩這樣的小嫩貨。
要是男孩就有意思了,這時候孩子的東西應該還不能用吧?那也沒事,到時候讓這個搔貨一邊被王,一邊用嘴巴享受自己兒子東西的滋味,想想就真的很刺激。
我現在還缺個繼承人,要不把這孩子用藥催發一下,順便做個手術毀掉脊柱,也讓他變成一個侏儒吧,到時候說不定他會對我無比感激呢。
我真是個天才,這樣的好辦法都想得到。
」侏儒的話每一個字都讓我深深的恐懼,我甚至可以自己去死,但是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家人,我感覺自己的渾身都在顫慄,控制不住的顫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