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電話默不作聲,因為在電話里,小姨子說岳母接到了馬叔的電話,聽那意思是老馬回家去了,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昨晚上的火車回老家去。
小姨子和王建都奇怪的很,剛才的時候吃飯還正常呢,這突然之間就說回老家,讓他們都想不到。
至於岳母,則是臉色變得很不好,只是剛吃過飯沒多久,接到電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看起來是去找老馬了。
在我看來,岳母去找老馬,不論是想勸說老馬回心轉意,還是兩個人準備把以後的相處,或者是跟家人之間這樣突破不論,放縱興奮的生活中,兩個人這時候總是要好好談談的。
岳母離開了,心中對今晚充滿期待的王建失望的很,因為我和妻子還有岳母他們都離開了,在我家裡待著的小姨子和王建感覺沒意思就準備回家去了。
至於孩子,小姨子說幫我帶走,反正是周末也沒事做,不知道妻子什麼時候加班回來,可以照看一晚上,讓我妻子明天有時間再去把孩子給接回來。
小姨子在臨近掛斷電話的時候,還在不斷的抱怨著我沒有在家,而妻子也去加班,感覺跟故意躲避他們一樣。
小姨子抱怨了幾句之後,旁邊王建說著收拾好了,妻子在這個時候不好說話,只是點頭應著。
面對小姨子和王建那強烈的怨念,妻子或許是想到了今晚的尷尬與曖昧情形,不好意思就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等到下周的時候,正好馬婷和大柱也會來做客,到時候讓我小姨子和王建也一起來。
說到這裡,小姨子跟王建驚喜萬分的很,連忙答應著,小姨子還一直說著就知道她姐姐最好。
就這樣,一個說不清楚的電話掛斷了。
妻子鬆了口氣把手機收了起來。
「那張代表著股權人身份的瀾庭至尊卡,是不是在你手上?」侏儒看著我,向我說著。
我把一直放在身上的會員掏出來交給了侏儒。
侏儒看著屬於他的會員卡,接過去之後享受著上邊的鎏金與鈦合金特有的金屬質感。
然後我就看著侏儒又把卡片向我妻子遞了過去:「這以後是屬於你的了。
瀾庭永遠不會倒。
哪怕現在停業整改,也不過是看那幾位股權人等著風聲過去之後,隨口說一句就會重新開業的。
這個心意是不是足夠誠意了?以後你還會有更多更美妙的事情等著你。
」妻子看著侏儒,又驚訝的看著她手裡的話,最後妻子轉過頭,更是充滿疑惑的看著我。
這時候我沒辦法解釋這個卡片從哪來的,只能把妻子的手不著痕迹的撒開:「這個卡片是侏儒找了個小孩子送來的,估計是想給你的。
」我說著話時,看到二三土米之外,有兩個穿著制服在小廣場巡邏的人向這個小道上走過來。
看不清楚到底是警察還是維護小廣場秩序和衛生的管理員。
顯然這時候身後的保鏢和侏儒都注意到了那邊。
在這個瞬間,我知道今晚的事情肯定沒辦法善了,我這輩子懦弱本分那麼多年,甚至都沒跟人打過架,可是這時候我快速的緊繃著腿抬起來,帶著對侏儒一直壓抑的憤怒與仇恨,狠狠的對著他的臉龐踢了過去。
女人如霧—褻瀆:第176章、原本是看著遠處有兩個穿制服的人走過來,就在侏儒還有那個讓我不敢小看的保鏢在這時候把目光注意力都放在那邊的時候。
我利用這短暫的瞬間,做出了這輩子最大膽,也是最王脆的東西來,我的腿帶著我的最大力量,我相信只要狠狠揣在侏儒這張噁心扭曲的臭臉上,肯定能讓他皮開肉綻,就算是不暈死過去,也肯定是鼻子嘴巴都給踹的破爛。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大人,用盡全力對著一個矮小的孩子狠狠踹臉的那種感覺。
我的腿狠狠的向後仰,然後向緊繃的弓弦一樣,帶著巨大的力量被我釋放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短暫,可是在我的腳快要到達面前這個噁心侏儒臉龐的時候,猛然間我感覺後腦靠近脖頸的位置上,一個更大的力量傳來,就像是鎚子一樣狠狠的砸在我的脖子後腦上,感覺力量是這麼的巨大,可是並不堅硬冰涼,應該是那個保鏢用拳頭或者手掌打過來的。
我就像是被雷電擊中,全身麻木之中遺憾自己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
天旋地轉之中,我眼前一黑,酸脹難受的感覺是我最後的體驗,緊接著我在妻子驚慌無比的叫喊聲中,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被身後的人狠狠砸在後腦上暈眩過去了多久,只感覺渾身難受,特別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睜開眼睛,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我看著上邊的燈管很陌生,我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
當有了意識之後,緊接著我就就感覺到右側的額頭有些火燎燎的疼。
我看著妻子快步走了過來,一臉關心的看著我,眼睛布滿血絲,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凌亂 不堪,臉色也有些異樣的潮紅。
我的腦子裡慢慢變得清醒,也慢慢的響起來昨晚的事情,一直想到了我被身後那人打暈之後,一切都想了起來。
「昨晚到底怎麼了?對了!侏儒和那個人,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老婆,你沒事吧?」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只是帶動著腦子有些暈眩,當我坐在床上說著話的時候,感覺到額頭疼的地方,輕輕碰觸一下,發現已經被繃帶和紗布包紮了起來。
「老公,你別動,昨晚你摔倒在路面上,頭重重的砸在方磚路面,額頭還縫了幾針。
醫生檢查說你現在有輕微腦震蕩,會有些頭暈和嘔吐,還會很難受。
過段時間就會慢慢好起來的,他們兩個人已經逃跑了,你不用擔心,現在咱們沒事了。
老公,慢慢來,我扶著你先去洗把臉,先吃點早飯。
」妻子過來之後,小心的攙扶著我下床,動作那麼小心翼翼的,看起來真的是擔心死了。
我示意妻子不用,就是頭部破了一點,又不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害,可是我詢問著昨晚突然的侏儒和那個保鏢的時候,妻子看起來情緒並不好,向我擠出來一個笑容之後,一句話就把昨晚我暈過去之後的事情一帶而過。
這個古怪的感覺令我忍不住的皺起眉頭。
我洗了把臉,小心避開傷口,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在只是當初暈過去倒在地上的時候摔倒了額頭,至於我身上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當我走出去來到床邊坐著,心神不定的開始吃妻子為我買來的包子時,我看看外邊太陽已經升起來。
「我就是被那個王八蛋跟班打暈了過去,一直暈倒現在嗎?」想到這個我就感覺奇怪,想想也不可能暈眩了這麼久。
我的話讓妻子的視線躲避著我,用手把臉頰旁的長發梳攏到了耳根後邊,露出了性感的耳廓和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