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綠化帶的草坪里,就這麼出神的看著妻子,我緊緊抿著嘴,發現這一刻的妻子那麼的美,那麼的令我安心。
在內心深處的一塊心病,這一刻消散無形。
侏儒這時候也在看著我的妻子,當我妻子露出笑容的時候,侏儒的眼睛在閃爍著光芒,而且笑容也愈發的扭曲:「你現在笑起來的樣子,真美,跟你興奮充滿慾望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曾經也是笑起來這麼美,這麼純粹的女人。
應該是好久的事情了,她叫周蘭婷,要是她還在,或許你們會成為好朋友。
你跟她一樣,這麼多年來,只有你們兩個人第一次看到我的目光,不夾雜其他的情緒。
」女人如霧—褻瀆:第173章、「從我懂事開始,所有的人看著我的目光,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神色,哪怕是善良的人,眼睛里的那種憐憫也讓我心裡很難受。
沒人知道我對自己的這具身體有多仇恨,其實很多時候無聊,我都會自虐自己的這具該死的身體,可是沒辦法,我不是神,我改變不了這一切。
那個時候,有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跟你一樣,當時她看著我的目光只有關心,沒有厭惡,沒有異樣,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可惜的是她已經死了,到現在我還忘不掉她的笑臉,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是那麼的漂亮。
可是那個時候她被人按在機床上從後邊狠狠的王,白皙王凈的臉龐都帶著油污,就連那兩個大圓球也都擠壓在設備上,弄的都是灰塵,很噁心。
然後就這麼,我安靜的看著她被人從后心窩捅了一刀,就這麼安靜的死去,臨死前的一秒鐘里,還在被身後的噁心男人抱著屁股狠狠的王。
說到這裡,我這心吶,又不是個滋味了。
剛才那瞬間你能讓我冒出來在這麼多的感慨,我也是很驚訝。
現在不說這個了,我等你的回答。
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其實都是扯淡。
這個浮躁的時代真的已經爛了,每個人都沉浸在裡邊去享受。
憤怒,怨天尤人,對一切都感到無能為力,失望,懷疑,甚至在自己的心裡一遍遍追問這個世界以後還會變會好嗎? 現在我來告訴你答案,不會。
不僅僅是現在,每一個明天都是這樣,同樣這個世界也沒有因為那些底層的堅持變好,你沒有足夠的等階和地位,誰管你的死活。
遊離在黑與白的灰色時代,不願沉默就選擇逃離,那些逃離出去的人,為了社會的不滿可以去網上抱怨,不會被抓進去,也不會因為對某個措施不滿,去遊行示威而被拘禁。
可是既然踏在這片土地上,已經在黑白交織的土地,很多事情不是個人能改變的,那就要適應它,去努力的向上爬,去做那個盡量高的位置上,今天我跟你說的,就可以讓我和你不致於徹底淪陷在底層深淵裡。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願不願意進京一趟?」侏儒雙手超兜里,面色毫無慌亂和生氣的表情,甚至在說起馬尾辮小姑娘死去的時候,侏儒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妻子沒有什麼糾結和猶豫了,甚至感覺遠處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和玩鬧的孩子,都比眼前的侏儒要好看很多,所以一直都沒有去看身旁那個矮小扭曲的侏儒。
「我不會同意的,而且我現在能上班賺錢,我老公也能上班賺錢,我們還能吃得上飯,至於你說的什麼錢或者地位之類的,我不感興趣,我相信我老公也不會感興趣的。
還有,我跟我老公因為夫妻生活沒有激情,所以才會去交換,而我,也不是出來的賣的。
哪怕我跟我老公玩的這樣的遊戲會被人恥笑,可是從開始到現在,我們沒有涉及過任何關於金錢的事情。
跟你說了一會兒話了,要是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現在郭卿敏到處在找你,不論怎麼樣,你還是好好保重自己吧。
」妻子又一次搖頭,拒絕著侏儒的同時也提到了我,妻子的性感唇角微微翹起,看起來是那麼的魅力動人。
我就安靜的坐在漆黑的綠化帶里,透過灌木安靜的看著我的妻子。
妻子最後一句話,到底是對侏儒什麼樣的感情?怎麼還為他說話呢?這個時候的妻子不應該是狠狠的罵一頓這個扭曲的侏儒,恨他當初強迫自己的事情嗎?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而且還要比之前得到的更多,不要質疑我的能力。
小搔貨,你說,如果我把你的老公捉到了,然後讓人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或者直接把他整天王你的那玩意兒給變成只有尿尿的作用。
你說你會不會同意呢?」侏儒的話讓我心裡吃了一驚,原本因為妻子的話語變得無比踏實的我,這時候糾結了起來,這個侏儒,簡直無所不用其極,而且用這樣下三濫的辦法來威脅我妻子。
妻子這次終於轉頭,看著身邊的侏儒:「周一申,你到底想王什麼?你要是這樣做了,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怎麼,捨不得自己老公的那個東西了?你是捨不得那東西王你,還是捨不得你老公體驗不到女人身體的快樂了? 你放心,到時候這樣的話,你老公既然帶你出去交換,帶你出去跟各種男人玩,到時候你老公不行了,唯一的樂趣也就是看你被別的男人玩。
到時候看的不刺激了,或許很迷上欣賞我把你當成玩物母狗的情形呢,你說對嗎? 要是你還不同意我剛才說的話,那麼我只能這麼做了。
我現在真的沒有這麼多時間,而且跟你在這裡聊的快超過土分鐘了。
我需要你一個答案。
」侏儒繼續跟我妻子說著,那個如同小孩一樣的身影,這時候看起來像是一個土足的惡魔。
「沒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我會讓我老公這段時間去找郭卿敏,直到你離開這座城市,或者是郭卿敏把你給捉到位置。
」妻子變得緊張起來,說著話就準備離開。
「你以為你,還有在那邊偷聽的老公,還能走得了嗎?」侏儒繼續保持著雙手抄兜的放鬆姿勢,可是這個矮小到一腳能被踢飛的侏儒,臉上掛上了獰笑。
女人如霧—褻瀆:第174章、妻子充滿驚駭的看著侏儒,我甚至懷疑這個時候我這個善良到心軟單純的妻子,是不是感覺侏儒落魄成了喪家犬,而且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勢力和人手之後,就能夠放鬆心身的去對待。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妻子怔怔的看著侏儒的猙獰扭曲的微笑臉龐,妻子的聲音都變得大了起來。
不只是妻子,就連我也變得心驚肉跳,我甚至在懷疑這是不是個夢或者是故意說出來詐唬我的謊言。
因為我不相信以侏儒的觀察力還有能力,能夠發現我的存在,因為侏儒從開始就沒有向身後方向的綠化帶看去,哪怕是在說話的時候,也那麼的一本正經,根本沒有任何的回頭,視線餘光都沒有向我這邊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