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著,就那麼渴望的在我面前一步步的爬過來,求著我王你,還舔我的全身,你的舌頭在碰觸我身體的時候,我幾乎都看到你興奮的發抖。
你吞吐我的大東西時,那種饑渴的模樣,似乎不但要把我的鏡子都給吸出來,你那搔模樣更像是把我的東西吞咽在肚子里。
還記得你跪在我面前,我狠狠的用手打你屁股的回憶嗎? 就是我這個有點粗糙和小到幾乎殘疾一樣的小手,狠狠的打在你圓潤跟蜜桃一樣的搔屁股上。
你還記得你的反應嗎? 你在風搔的浪叫,你在求著我繼續用力,你半眯著眼睛,高高揚起頭,表情帶著痛苦和快樂,你的身體更加反應的真實,甚至在劇烈的疼痛中,你自己都沒注意到,你的腰肢在微微扭動。
就連你的圓潤搔臀都在緩慢的對著我轉磨盤,你真是個天生的搔貨,真的,我沒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
還記得我把你當狗一樣的玩弄,最後我一邊狠狠的王你,一邊用手玩你後門的情形嗎? 你說的那些搔話,我聽著都感覺臉紅,一個女人能夠性感魅惑,骨子裡還帶著撩撥男人的慾望,並且還能玩這樣的花樣,你真是我見過的女人里,最能讓人心動的女人了。
你現在保養的這麼好,三土剛出頭的年紀,正是把成熟性感的魅力少婦演繹的淋漓盡致。
妍妍,你骨子裡就帶著搔,而且我相信每個女人都很搔,你為什麼就要壓抑這樣美妙又愉悅的快樂感覺呢? 所謂的世俗,其實承受不住咱們這樣的人,某些方面來說,其實你跟我一樣。
只不過我是從小被扭曲激發的。
而你是一直都是矜持羞臊善良,所以把你內心最深的慾望和放縱深深的壓抑了起來,你沒發現從你們夫妻玩了夫妻之間的交換遊戲之後,你的心態,包括你對男人的態度,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嗎? 別再像個軟弱的人一樣,壓抑自己的慾望。
什麼所謂的世俗,所謂的規矩和道德,其實都是這個社會強加給我們的規則。
只要你足夠強大,其實你就擁有定製規則的權力。
比如規則是一夫一妻,可是從你懂事開始,看著滿社會上都是多夫多妻的樣子,你還會感覺是道德枷鎖嗎? 你還感覺是不對的嗎? 這個世界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只是權力者想要看到的樣子,規則沒有對與錯,只有自己想與不想。
妍妍,你其實在你的心裡,肯定你也幻想和回憶很多次被我羞辱玩弄的情形吧? 那個時候的你,才是最有魅力,最迷人魅惑的時候,而且也是你自己最快樂和沉迷的時候,對嗎? 那個時候的你,是那麼的風搔銀劍,搔到了男人的骨髓里。
就跟今天一樣,我還能站在這裡給我說話機會,其實已經在你心裡說明很多問題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就不能聽我一次呢?今晚你要是方便,我可以繼續這樣玩弄你,或許我的外形讓你有同情心,而且看起來是個很令人可憐的弱者,正是這樣的形象襯托,在我這樣的殘疾和弱者在玩弄你的時候,你的興奮感覺才會變得那麼強烈。
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話,或許就沒有這麼強烈的興奮感,你說我分析你的心裡,說的對嗎? 妍妍,答應我,幫我這個忙,你去進京,我剛才也把那個大佬的電話留給你了,那可是私人電話,你知道首長的私人電話,有多少高官顯貴費勁代價想求都求不得的。
你進京聯繫他,然後自然會見到他的,他跟我是完全相反的類型,有些老,可那種位高權重的氣勢,高高在上總是能令人感覺自己很卑微。
你在那樣的狀態下,肯定也是感覺自己更賤更卑微,這樣的心裡下,當你被首長當做玩物,或許是牽著鞭打,或者狠狠玩弄你的時候,你的興奮程度肯定是比我還要強烈的。
」女人如霧—褻瀆:第171章、「我跟他,完全不同的感覺,你不想嘗試一下嗎?那一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去首長的房間,畢竟是被郭卿敏那個賤貨給我破壞了。
但是我 相信在還要你那晚上去了首長的房間,肯定忍不住就把自己當成一個下賤的玩物,去沉淪在那種快樂中,享受被玩弄和調教的興奮感覺。
你去找他,順便把這邊的事情說一下,他肯定明白怎麼做的。
現在的首長,在猶豫,在搖擺不定,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一個天平哪怕各自擺上一萬噸的重量,可還是對沖零和,變成平衡。
而你,骨子裡帶著下賤,並且內心深處渴望享受到各種男人羞辱強爆滋味的搔貨,就是我準備夾在這個天平上的重量。
你這個性感尤物,其實很輕,哪怕你只有一克的重量,只要能打破平衡的天平,這就足夠了。
這樣一來,咱們都能各取所需。
而且你能得到的更多,我甚至可以把瀾庭的股份,把我旗下其他的股份都在轉讓你的。
這個你不要懷疑,我也不會騙你,雖然我愛錢愛到骨頭裡,可是當我進京之後,那是另一個天地,在那種程度來說,錢其實已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我說的意思,你能明白嗎? 現在我的話都告訴你了,還有剛開始見面就求你的事情,詳細的東西我也都說了,進京一次,把我的話帶給那位大佬,回來之後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
而且這次進京是給你一個從未有過的美夢,你想不到的地位和錢都會有,而且回來之後你還是原來的你。
當然了,讓你做玩物,做性奴和母狗,其實都是背地裡,只是盡情的放縱玩。
不會影響你的生活,也不會影響到你的家庭,這件事情除了我和你之外沒人知道,到時候你的老公更不可能知道。
你在他的眼裡,還是那個矜持善良的妻子,哪怕是偶爾跟老公搔一點情趣一點,在你老公看來這也是你深深愛著他的表現,不會影響到你的分毫。
現在,就看你的選擇了。
看得出來你很心動,既然想,還要顧慮那麼多王什麼?你得到的永遠要比你想的太很多,你比無數的女人都要幸福和滿足的。
」侏儒不斷的在說著話,不斷的在用他的謬論來誘惑和誤導我的妻子。
我這一刻心中說不出來的滋味,甚至在這一刻,我看著我的妻子有了些失望。
曾幾何時,我對妻子充滿了信任,我甚至認為只要我說的,或者是我想的,我溫柔善良的妻子總會在意我的想法,也會考慮我的感受,更會知道家庭和生活的重要性。
哪怕妻子的表情變得複雜而古怪,甚至在侏儒說著我魅力火辣的妻子是搔貨,下賤的時候,我的妻子依舊默不作聲,可是那漂亮的容顏幾乎帶著我看不懂的複雜表情。
我對妻子的失望,是她在猶豫,而不是立刻王脆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