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室友(睡夢h) - 採花賊(10): ⋎αοɡǔοsнǔ.Ⅽο⒨ (1/2)

李易知終於名正言順得奪走了賀卿的兵權。
他被關在大牢里,等著賀家謀逆的調查結果。
然而他並不相信李易知會就此放過他,因牢房都與他人隔開,他只能時時刻刻警惕著,飯菜只吃偷偷跟著自己回京的兄弟送來的,夜晚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也能將他驚醒。
結果醒來,就看到一身著黑色大篷的人鬼鬼祟祟得來到牢前。
他驟然喝到:“誰?”
來人有些驚嚇,忙“噓”了聲,摘下帽子,露出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是我。”
“你來做什麼。”
葉容七從懷裡取出幾封信箋在手裡晃了晃:“這是白青石告發你大哥謀反的證據,似乎是同羌族之間來往的信箋,你肯定熟悉你大哥的筆跡,我取來給你看看。”
說是取,其實就是偷。Щòò1捌.cc()
李易知下令嚴查,信件便從刑部上交,葉容七親眼見到李易知藏到書房之中,她借著去探望皇帝的由頭,才偷了幾封信件出來。
賀卿卻不見動靜,彷彿對信件絲毫不感興趣。
葉容七急了:“你再生氣,也不能拿賀家上下的性命當玩笑。”
賀卿握緊了拳頭,還是起身,取過了她手裡的信件和油燈。
看完還要拿回去,葉容七便在牢前席地而坐,靜靜得等著他看完。
她看著油燈下的那張臉,眼睛都不捨得移動一下。
見一面,就少一面了。
賀卿將信件一一拆開,在裝回去的時候,忽而無力得倒在了桌上。
葉容七嚇得從地上彈了起來:“哥哥,你怎麼了?!哥哥!”
“啪!啪!啪!”
拍手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葉容七趕忙將帽子重新戴上,就看到從道道燭光中走近的李易知。
他看著賀卿得意道:“被自己心上人親手下軟骨散的滋味怎麼樣?”
軟骨散對人筋骨是致命毒藥,任憑武功天下第一,在它面前都會功力盡失,武功全廢。
只要他的武功在,對李易知來說就是一種威脅,只有廢了他的功力,李易知才能徹底安心。
賀卿勉強撐著身子,看向葉容七,神情皆是難以置信。
“小七,為什麼……”
“我不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李易知早就預料到她會把信件交給賀卿,便把毒放在了信件裡面。
摧殘人心,李易知最是在行。
她拽著李易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是不放過他?”
“我只答應你饒他不死,而且,這毒可是你親手送到他手中的,小七,你如今是我的人,卻還在與他苟且……”
“我沒有!”
“沒有?”李易知一手抓過她胸前的領口,將她的斗篷和外衣剝了,從她腰間取出了一支簪子。
一支破碎過,卻被粘合起來的白玉簪子。
李易知將簪子扔到了賀卿腳下,蠻橫得將葉容七扯到自己跟前,在她耳邊提醒道:“深更半夜與嬪妃苟且,你覺得你的賀卿哥哥有幾條命?”
葉容七面色慘白。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明明想幫賀卿,最終卻反而害了他。
她只能語無倫次得解釋:“是我偷偷來看他的,與賀將軍無關,若是治罪,便治到我頭上。”
“賀將軍對你無意?看來他是要自證一下。”
葉容七語氣堅定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怎麼會捨得殺了你。”李易知將手指劃過她的側臉:“你既然一直不讓我進你的身體,那我便當著他的面要了你。”
葉容七驚慌失措得推著他:“不要!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聽話,否則通姦之罪,你便再保不了他了。”
李易知強行湊上前去親吻她的嘴,蠻橫得用牙齒咬她的唇,逼迫她不得不把嘴張開。
他將舌頭伸進了葉容七的口中攪弄,激烈得沒有給她留一絲餘地。
“不……唔……嗯……唔………”
葉容七的一點掙扎在李易知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李易知在強吻她的同時還去強行解開她的衣服,帶著她背對著賀卿,衣服也不全脫,面前敞胸,背後卻不露。
他脫下葉容七的肚兜,扔到了地上。
他就是要讓賀卿看到,兩人做得有多徹底。
從前跟他要葉容七,他就是不給,那麼如今葉容七在自己身下呻吟,他卻只能在一旁看著。
李易知興奮得吞吐著葉容七的舌頭,在她尚且還有力氣的時候,不讓她有半點說話的機會。
舌頭在她的上顎上劃過,葉容七忍不住渾身顫抖,在軟了身子和理智之間來回掙扎。
賀卿似乎用力才憋出一句話來:“李易知,你就這麼喜歡我搞過的女人?”
李易知鬆開了葉容七的唇,葉容七正要開口,卻變成了一聲呻吟。
他直接揉上了她的胸口。
“彼此彼此,你搞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和我有過肌膚之親了。一年前的池塘邊,她在我懷裡可求著讓我動呢。”
葉容七眼淚潸然滑落。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控制著自己不要呻吟,聽不進去兩人說什麼,卻能清楚得知道,賀卿在看著她和李易知做私密之事。
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讓他看到自己在別的男人面前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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