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宇發冠已亂,如雲秀髮披散在肩,再配上俊美容顏,這哪裡還有半分男兒之態,分明是一個活脫脫的美麗少女,她臉上雖多了一個黑漆漆的腳印,卻無損其絕色。
此刻白宇不單是左邊的胸甲被裂開一道口子,就連裡邊的衣裳也被龍輝的槍鋒劃破,露出半個雪嫩白皙的胸脯,雖然不能一窺全豹,但依稀看見其峰巒之態,因為就連白宇的束胸也被劃破,那飽滿白皙的奶脯有著裂衣而出之勢。
白宇看到龍輝那色迷迷的摸樣,氣得不打一處來,對著龍輝臉上便是一記耳光。
龍輝知道這小妞手勁極大,若真給她拍中,那自己半邊臉就要成為一灘肉泥了,於是立即出手當格,並連消帶打,使了一記擒拿手扣住白宇脈門。
白宇心中怒氣更勝,另一隻手掌毫不客氣,又朝著龍輝扇來。
“好兇悍的小妞!” 龍輝暗罵一聲,另一隻手用出“追魂爪”的手法,猛地扣住白宇脈門。
雙臂受制,白宇怒罵道:“淫賊,還不鬆手!” 說話間,膝蓋猛地向龍輝下身頂去。
“他奶奶的,你想要我斷子絕孫嗎!” 龍輝氣得回罵了一句,膝蓋也同時一頂,將白宇“斷子絕孫”的一擊攔住。
白宇膝蓋忽然一伸,朝著龍輝腿骨踢去,這一腳刁鑽毒辣,完全可以將龍輝的小腿踢斷。
白宇的這些動作都是軍中近身搏鬥的體術,雖簡單,卻實用,每招每式都是為了取敵性命,絕無多餘動作。
龍輝小腿向上一縮,讓白宇踢了個空,並在同時踏下,狠狠地踩住白宇的腳板。
白宇只覺得腳板一疼,一隻腳已然被龍輝制住,正想用另一隻腳反擊,卻見龍輝搶先一步,一腳伸入白宇雙腿之間,膝蓋一弓竟將白宇另一條腿給頂到了外圍。
這樣一來,白宇一隻腳被龍輝踩住,另一條腿則被頂到龍輝身體外圍,根本就使不上力,而兩隻手的脈門則被龍輝死死扣住,白宇此刻可謂是無法動彈。
這小妞如此兇悍,饒是龍輝也費盡功夫才把她制住,但此刻兩人卻以這麼一個曖昧的姿勢站著,而且整個武鬥場內就他們兩人,四周氣氛頓時變得凝重無比。
白宇的身段甚高,幾乎與龍輝一般高矮,兩人此刻是四目相對,鼻息可聞,而且身體貼得毫無縫隙,可以說是針插難入。
最要命的是白宇左邊胸口裂開了一道大口子,白花花的軟肉抵在龍輝胸口,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此外,白宇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儘是汗水,夾雜著汗味的少女體香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不斷地刺激著龍輝男性的本能。
龍輝那抑鬱了多日的“兄弟”再次抬頭挺胸,竟是狠狠地頂在白宇羞處,雖然隔著褲子,龍輝卻依稀能夠感受到少女私處濕熱的氣息。
白宇只覺得下身泛起一股羞人的感覺,從下而上,蔓延全身,鼻尖不禁滲出幾滴可愛的汗珠,一股紅暈從兩頰延伸到耳根。
“下流,無恥!” 白宇羞怒之下破口大罵,“還不鬆手!” 龍輝心想反正都得罪過了,再多得罪她一會也無所謂,當即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道:“想要我放手也行,你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 白宇怒道:“我就叫白宇,還要告訴你什麼!” 龍輝笑道:“白宇這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我要知道白姑娘真正的芳名。
” 白宇氣得俏臉通紅,恨聲道:“登徒浪子,再不放手,我一定會殺了你!” 龍輝嘿嘿笑道:“殺了我?你現在殺得了嗎!” 說罷便在白宇那嬌艷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口,只覺得一片軟滑香膩,實在美不勝收。
白宇呆在當場,過了許久身子不住地嗖嗖發抖,眼中透著羞怒光芒,就像兩柄利刃般直射龍輝。
龍輝才不管這個還是笑道:“白將軍的嘴唇可真香啊,你要是再不告訴我你的真名,小弟可要繼續享用了。
” 白宇聽后頓時慌了,生怕這小子再作出什麼羞人的事,趕緊說道:“你要說話算話,我若告訴你名字,你就鬆手!” 龍輝點頭道:“小生洗耳恭聽。
” 白宇貝齒咬了咬紅唇,沉聲道:“我叫白翎羽,你不準告訴別人,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后,白翎羽已經壓下臉上紅暈,再次恢復巾幗之態。
“白翎羽,翎羽……好個英氣勃發的名字。
” 龍輝囔囔自語道。
白翎羽沉聲道:“鬆手!” 龍輝依言鬆手,白翎羽猛地推開龍輝朝後退去,並用那件素色披風裹住身體,掩蓋住那一色春光,眼中透著複雜的神色,有羞愧,有憤怒,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神采。
龍輝暗叫幸好,若不是白翎羽的身份暴露,自己又用這等無賴的手段對付她,勝負還難說得很。
只聽白翎羽冷冷地道:“崔龍,不應該叫你龍輝,今日之辱,我來日一定百倍奉還,陸謀師在裡邊等你,你好自為之!” 說罷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龍輝。
龍輝苦笑道:“枉我費盡心力掩飾身份,到頭來還是鬧得天下皆知。
”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白翎羽叫出自己真名,也就表示軍方高層已經知道自己身份,起碼不會被人當成假貨。
最叫龍輝欣慰的是,白翎羽既然早已得知自己身份,而且還讓自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去見那個什麼陸謀師,就證明軍方相信自己不是殺害成淵之的兇手,否則那會這麼好說話,埋伏那麼幾百個刀斧手將自己拿下便是了。
想通了這些關係,龍輝心中豁然開朗,朝著內府走去,一路上果真沒人為難自己,直接進入議事堂。
推門而入,但見一名文士立在跟前,風度翩翩,盡顯優雅之態。
龍輝行禮道:“末將見過陸謀師。
” 此人便是軍神身邊智囊,有謀師之稱的陸乘煙。
陸乘煙看了龍輝一眼,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緩緩說道:“陸某師承雨卷樓,與昔日帝師成淵之師出同門,若論輩分,吾還得稱成老為一聲師叔。
” 龍輝心頭猛地一陣疙瘩,這陸乘湮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話是想挑明什麼?想告訴自己他對成淵之師出同門,今天要替自己師叔報仇?龍輝道:“陸謀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若是懷疑我是殺害成院長的兇手,你盡可下令將我擒下。
” 陸乘煙聞言,哈哈一笑道:“年輕人果然夠直爽,陸某本想藉成師叔之事刁難你一番,沒想到你主動承認,還叫我不知如何應對,這就是所謂的以拙制巧吧。
” 陸乘煙仔細打量了龍輝一番道:“自從你以崔龍身份在戰場上大出風頭后,我們已經注意到你了,於是發動手上一切力量調查你的身份。
因為據我們所知,崔家年輕一輩中除了崔蝶和崔煊毅兩兄妹外根本就沒有出色之人,你一個區區外門子弟又怎麼有此能為!後來我調查出崔蝶在出海之前曾經過楚江,而且還有可能與身為通緝犯的你接觸過,所以不難推斷出崔龍是個假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