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耳膜上,仔細地聽著即將傳來的謾罵和責備,甚至最壞的情況我也都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而此時酒店門前的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卻打破了酒店原本的寧靜。
我立即用雙手捂住了耳朵,來躲避這刺耳的噪音。
直到刺耳的喇叭聲完全停止了,我才慢慢地放下了雙手,仔細地聽著接下來要發出的聲音。
而柔軟的大床上,卻依稀傳來了母親粗重的鼾聲。
我慌亂地爬上了舒適的大床,卻發現母親依然沒有緩醒,而且睡得好像更加地香甜。
我如釋千斤重負一般趴在了床上,悔恨感被幸運感悄悄地沖淡了幾分,而臉上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的表情交替出現。
我無力地趴在了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母親的肉色絲襪,上面淡黃色的精液已經凝結成了一團一團的。
像果凍一樣的淺黃色精漿,還散發出腥臭噁心的味道。
我立即在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同時也明確了接下來要王的事。
我發瘋似的完全不管泥醉后的母親,迅速地脫下了母親的肉色絲襪。
隨後快速地跑回了衛生間,將散發出腥臭味道的絲襪扔到了水盆里。
不管不顧地拿起香皂,不停地清洗著母親沾滿我精液的黏稠絲襪。
彷彿一次次地認真清洗,能將我所犯的罪行就這樣輕易地洗刷掉一般。
直到上面的痕迹完全清洗王凈,也聞不到一絲腥臭的氣味,只剩下香皂的味道。
我才擰緊了母親的肉色絲襪,將它掛在了浴簾的橫杆上。
接下來迅速地將毛巾弄濕,簡單地擰了幾次,就又跑回了房間。
我跪在床下,一次次輕柔地擦拭著母親柔嫩的趾窩和完美的足弓,直到上面聞不到一絲腥臭的味道。
我又將母親另外一隻美足也完全擦拭王凈,才心有餘悸地跑回衛生間,認真地清洗了毛巾,讓人發現不了一點痕迹。
隨後又走回了房間,懷著不安和愧疚的心態,將四仰八叉的母親調整為一個舒適的睡眠姿勢,又用被子將母親包裹嚴實。
我穿上了褲衩,緊張地躺在被子的外面。
但還是不敢面對熟睡中的母親,只能選擇背對著她,並且在心裡不斷地自我譴責。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這種多重的內心折磨和心中的不安愧疚下,才沉沉地睡去……第二天一早,母親好像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也終於讓我在混長的噩夢裡緩醒了過來。
但是我卻不敢睜開眼睛去看眼前的母親。
母親又輕輕地動了幾下,好像這才坐了起來,將身上帶著體溫的被子很自然地蓋在了我寒冷的身上。
隨後沒有繼續動,好像在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和觀察身邊的情況。
幾分鐘后,母親好像熟悉了身邊的環境。
趴在我的身邊,取過了我枕邊的潔白襯衫和黑色裙子,套在了身上。
最後才用纖柔的手指,輕輕地推了推我。
又柔聲呼喚道:「曉菲!曉菲!你醒醒……」伴隨著母親的輕聲呼喚,我慢慢地睜開眼睛,揉著稀鬆的睡眼,看向了慈祥的母親。
母親見我轉醒,才對我問道:「曉菲!昨晚怎麼回事啊?咱們現在在哪啊?」見母親並沒有責備和謾罵,才知道母親完全沒有察覺到昨晚我所犯下的獸行。
隨後又壯了壯膽子,對母親緩緩地解釋道:「媽,昨晚你太激動了!喝了三瓶老雪之後,你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你之前說咱家動遷了,我問了你很多次,咱們去哪,可你根本就不回答我。
」母親溫柔地提示道:「那你可以把我抱到你姥家住啊!」我又警惕地盯著母親,抱怨道:「媽,你那麼沉,我咋給你抗我姥家啊?」母親又有些氣憤地責備道:「你現在一米八多大個,連我都抱不動,我都白養你了!」我連忙解釋道:「媽,你真的太沉了!多虧樓下的服務員,我才和她一起把你扛到了酒店的三樓的。
」母親又不安地責備道:「咱們怎麼躺在一張床上啊?還有你怎麼不開個雙人間啊?」我理直氣壯地答道:「媽,現在是旅遊季節,哪有標準間啊!就算有我也得去找別的酒店……」母親不滿地說道:「知道了,你趕緊起來回學校去!」說完又溫柔地推了下我。
我連忙坐起來一邊穿著校服,一邊答道:「我馬上就回去。
」母親又柔聲責備道:「這孩子,也不知道給我的西服掛在衣架上,都褶了,我可怎麼穿著出門啊!」我隨口答道:「衣櫃里有掛燙機,一會掛上面燙一下就行了。
」母親不安地摸著自己的大腿,又問道:「我的襪子呢?」我靈機一動地答道:「媽,你聞聞,屋裡還有酒糟味呢!你昨晚喝多了就吐,襪子都被你吐髒了,還好我用紙簍接住了,要不然咱們還得賠打掃費!」說完我走去了衛生間,取下已經看不出一點痕迹的肉色絲襪,回到房間將它輕輕地遞給了母親。
母親坐在床上,揉著太陽穴,讓自己感覺舒適一點。
見我回來,一邊接過了絲襪,一邊緊張地看了我一眼。
隨後想要穿上已經晾王了的絲襪,但好像又顧忌著我在這裡,隨口說道:「你快去上學吧!」看著寫字桌上的塑料袋,裡面還插著三雙方便筷。
我對母親說道:「媽,昨晚服務員還給咱們吃剩下的飯菜打包了,我吃完了再去吧。
」母親聽我說完,說道:「多涼啊!我給你拿錢,你去買點熱乎的吃吧。
」我一邊解開塑料袋,一邊答道:「沒事,要不然也是剩下了……」說完就吃了起來。
母親無奈地點了點頭,拿著絲襪走去了衛生間,隨後開始了洗漱。
當我吃完了,走到衛生間的門口。
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對裡面說道:「媽,我上學去了啊!房卡還有一百的押金,還有昨天的飯錢和住宿錢都是在你包里拿的。
」母親隔著門答道:「臭小子!知道了,趕緊上學去吧!」我聽母親說完,下了樓,打車返回了學校。
看著距離上課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連忙跑到了寢室。
剛一跑到寢室,同寢的兄弟們正在洗漱。
李陽跑到我身邊問道:「昨天你王啥去了?」我答道:「我媽請我吃飯啊,昨天不和你說了嗎?」李陽有些失落地說道:「真的啊?我還以為哪個小妞快畢業了,忍耐不住向你表白了呢。
」隨後爬上了床,想要整理被子。
李陽剛爬上床,同寢的張早川拿著手機一臉淫笑地向我走了過來。
剛開始上學的時候,我們都叫他早川。
可李陽軍訓時拉肚,讓他去幫拿點手紙。
也不知道倆人發生了什麼,就在廁所打了一架。
可打完架,不知道倆人因為什麼原因又和好如初。
就是從那以後,不允許任何人叫他早川。
因為他的生日最小,所以我們都叫他小川。
小川一隻手拿著手機,對我淫笑著說道:「哎,曉菲,我告訴你啊,昨天我可找到好東西了,你知道是啥不?」我隨口答道:「還能有啥?肯定是愛情動作片唄!」小川嬉笑著答道:「告訴你,這次的動作片可不一樣,是破壞版!」我隨口問道:「啥是破壞版?」小川答道:「靠!你咋啥也不知道呢?就是通過科技將馬賽克複原,就可以清楚裡面的……嘿嘿嘿……」說到這裡,小川又故意賣了個關子,隨後又淫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