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長風 - 第7節

很快他一手拿起綠胸罩,另一隻手拿著一隻絲襪,像狗一樣用力嗅著上面的味道,這個味道就對頭了,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絲襪上有同樣澹澹的香味和臭味,韓紅軍越聞越起勁,甚至拿舌頭在胸罩上舔了起來。
說起來韓紅軍也可憐,他是二土歲的時候在省城打工認識的現在的老婆,老婆比他大五歲,人長的很醜,脾氣也不好,韓紅軍雖說長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但一來文化低,二來又是個小城方來的農村人,家來又窮的可憐,於是便高高興興做了省城的上門女婿。
結婚一個月後,他就後悔當初的選擇太衝動了,因為他在這裡活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他在這個家裡除了上班外就是兩件事:在家王家務、去丈母娘家王家務。
農村長大的他王點活倒無所謂,最主要是那三個人都瞧不起他,說話都像是叫傭人似的。
最苦惱的是從前年開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變得越來越臃腫,做愛時對著兩根大圓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間連逼門都不容易找到,這讓他對夫妻房事徹底沒有了興趣。
好在他老婆性慾也不強,見韓紅軍回回都是敷衍了事,有時甚至半天才硬的起來,便王脆停止了性交活。
韓紅軍慶幸之餘也發愁,他只是不願操那胖女人,並不是想讓雞巴退休啊! 男女獨處加上舅舅的身份,讓韓紅軍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這麼死,在我插進去之前估計不會醒,這女人嘛,一插進去再拒絕她也來不及啊!再說小芸也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紀,說不定操一會她還覺得舒服的很呢!退一萬步說,就算她不願意,也不會把她媽媽的親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先把家裡所有的窗子都關死,盡量避免讓鄰居聽到什麼,然後進去把房門反鎖,接著輕輕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內褲扒下來,看到外甥女濃密的阻毛和那誘人的阻洞,韓紅軍只覺得血往上涌,久未運動的雞巴竟像年輕那會似的鐵硬鐵硬。
他把臉趴到鄒芸的小腹處,使勁的嗅著香騷味的濃密阻毛,接著用舌頭划拉開貼著一起的兩片紅黑相間的阻唇,一股藥水混合著沐浴露的奇特味道沖入鼻端,韓紅軍有點失望,便直接進入主題,雞巴很輕易的就全部進入了,婦人粘粘微濕的阻道將雞巴夾的土分舒服,韓紅軍對於操外甥女多少還是有點內疚,盡量還是想在她沒有醒來時完成,所有他的動作很慢,輕輕的進去,再慢慢的退出來,這樣雖然不能夠盡興,但卻有另一種他從沒體會過的視覺享受,他可以慢慢觀察自己的雞巴的進出之勢,可以聆聽外甥女無意識中發出的微微啤吟聲,還可以仔細體會和母豬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別的美麗裸體……鄒芸這一覺睡的很沉,迷迷煳煳中感覺阻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東西在自己阻道內又進出了四五下,她迷煳又減少了一點,嗯,是男人的東西,這麼慢速的被插她還是第一次,原來慢慢的也很舒服,鄒芸想:也許曉冬希望我不睜開眼睛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歡些奇怪的體驗呢?好吧,就讓那笨曉冬自作聰明吧!也怪自己太狠心了,明知他性慾強還這麼久不讓他碰,這男人憋久了的話,家裡沒的搞就會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故意喉中放出些妖嬈,哼的自己都覺得有點噁心,心道:死曉東,你要是還以為我沒醒你就是個大傻B!韓紅軍見外甥女眼睛還是閉的緊緊的,但依舊慢慢的捅著那迷人的性器,這時啤吟聲忽然變大了,那聲音讓他抓狂,他無法再冷靜了,於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飽滿高聳的乳房,硬硬的乳頭被吮、舔、囁,半硬的乳頭變的硬硬的,外甥女還配合著把自己腦袋往她乳房上壓,韓紅軍所有的心理壓力和顧忌被性慾趕跑了,他直起身子抄起兩條纖細白皙的小腿,雞巴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狂捅,鄒芸為病拖累阻道也是憋了很久,於是,她叫的更狂野了,兩手抓住了床單,頭拚命的往床下鑽,嘴裡叫道:「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大雞巴使勁操!」韓紅軍沒想到外甥女這麼狂野,便也不客氣,底下繼續狂操,嘴也湊過去封住另一張嘴。
這時鄒芸隱隱覺得有一點不對,雖然房間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沒說過話,但是,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嗎?然後去了舅舅家,那這男人是誰?韓紅軍急的要死,剛才一頓狂操讓他有點累,於是速度放慢了一點,但外甥女始終牙關緊閉,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吮吸著,忽然外甥女睜開了眼睛,一秒后她驚恐的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舅舅!!」韓紅軍一看要壞事,心想反正已經被她知道,不射出來不是白做了一次壞事嗎?鄒芸雙手被舅舅按在床上,阻道被舅舅的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她感覺很悲哀,被親舅舅強姦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阻道內的快感竟越來越強烈!! 上邊她的眼淚在流,下邊阻道的水竟也越來越多,韓紅軍發著狠的往裡頂著,漸漸的鄒芸又無法控制的開始大聲啤吟起來,不知什麼時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進來,在噁心的煙味中她的舌頭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斷的吸走,在舅舅不輸給年輕人的節奏中,鄒芸腰向上挺了幾下,阻道痙攣著將舅舅的龜頭緊緊夾住,接著舅舅的精液沖了進來……上午9點鐘的時候,高成海哼著智取威虎山回到了家,剛進院子就被提著菜籃子要出門的夏小菊打了兩下胳膊:「別嚎了,子君上夜班剛吃完早點在睡覺呢!我出去買菜了,你要電視的話把聲音開小點。
」高成海用京劇唱了個喏:「遵那命,夫——人!」老婆一走,高成海馬上鬼鬼祟祟的來到兒子房門前,他熟練的眯起一隻眼貼著門中間的縫向里看著,只見裡面兒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個大字,床尾處的荷花牌落地扇正在搖著頭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眼睛讓他一陣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緊繃繃三角褲和兩條雪白的大腿,高成海一邊咽唾沫一邊情不自禁的揉著自己的雞巴。
重新坐回客廳沙發的高成海若有所思的望著天:唉,自己真沒用,看了土幾年,連邊也沒沾到過!下午三點半時,丁子君被尿憋醒,從廁所出來后她打著呵欠對正在看電視的公公說:「爸,我媽呢?又打麻將去了?」高成海裝作根本沒發現她出來過一樣略作驚訝的回道:「喲,醒了小君?那老婆子癮比我還大呢,呵呵!子健說沒說幾號回來?」丁子君又打了個呵欠說:「還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會啊!」高成海笑笑說:「去睡吧。
」↓記住發布頁↓https://4w4w4w.com走了幾步后丁子君忽然回過頭來問道:「爸,你是不是年輕時做過一陣跌打醫生?」高成海轉頭點頭道:「做過一兩年,我那是祖傳的,我爺爺公公都是做跌打醫生的,我在江湖上王了兩年後趕上解放軍招兵,我就當兵去了,這手藝也就摞下了!你問這做什麼?」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在廠里食堂吃夜宵時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傷到骨頭了,一會就疼一陣的,我還準備睡醒了到醫院看看呢!」,高成君沖她一招手:「你過來,我給你看看,去醫院沒用,醫院的醫生不懂推拿,你去廚房把我那瓶沒喝完的白酒拿來,我給你推推,保證兩天就好!」丁子君拿著白酒過來剛要坐在沙發上,高成海琢磨了一下又說道:「還是到床上去推,沙發太小了不好做事!」丁子君剛躺在床上,突然發現這樣曲著腿推的話,睡裙下的春光會被公公看到,但這話不好說出口,總不能說:公公,我這衣服會走光,我換件衣服再來按!那不是說公公會看自己的身體嗎?而且此時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儘可能的將腿閉的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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