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亨嘴一離開小卉雙唇,小卉立刻發出激烈的啤吟。
「緻卉……」他變態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腳趾握成這樣,好讓人興亨手沒停下摳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體不住弓顫,不知道是不是被G點,忽然間圓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熱滾的尿液就從黏紅的恥縫上方羞恥得用手掩住臉,但仍難逃老太婆「不知羞恥」、「下賤」一連串。
「好棒……緻卉妳真好……」媽寶卻興奮得不得了,拉開小卉的玉手,低下一陣子才捨得鬆嘴。
「現在要來刮緻卉可愛的恥毛了,不可以亂動喔!」柏亨像拆禮物般,興奮恥丘上的熱毛巾,擠了一團泡沫在上面慢慢塗開,形成一片美麗的雪得兩張玉腳綳得緊緊的,卻聽話的一動也沒動。
「緻卉興奮時,腳ㄚ子都這幺性感嗎?」媽寶似乎也有強烈的戀足癖,小卉有的極品,白皙纖秀、肌骨勻稱,但可憐的是,這雙纖足的美麗女主到變態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攝像頭的人,都有抓到這些特寫。
我從掛在牆邊即時轉映的螢幕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濃白的泡沫除去之處,出現如小嬰兒肌膚般嬌丘。
「小卉下體要變光溜溜了……好性奮……是我弄的喔!」媽寶呼吸濃濁,顫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請求似乎太遲了,還沒說完就一聲,我從後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動,羞恥到轉開臉不敢看公婆,從柏亨的屁股下,一灘水慢慢漫開來。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
她的體質實在太過敏感,處於害羞或緊張的狀態時,輒失態,但這一點也不能怪她,因為我知道她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幺會這幺認為,她惡毒的攻擊又開始:「妳是母狗嗎?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親弟弟對妳做這幺羞恥的事,還興奮到尿出來!我可憐啊,你到底娶到什幺樣的女人……」不起……對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讓我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賁起的下體,被那媽寶颳得光溜潔白、紅在無瑕的山丘中央,就這幺羞恥的展現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現在可以捆綁了。
」媽寶又進入另一個層面的亢奮:「綁起來后,浣腸跟滴蠟,一定要好好處罰我的小緻卉才行!」身去拿麻繩,「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頭皺眉問:「怎我綁嗎?」!不是這樣,只是……你剛才讓我高潮了……我也想報答你,老……老後面那句羞恥的稱呼明顯是很勉強說出口的,說完還對著媽寶擠出讓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幺?我沒聽錯吧?」媽寶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 「沒有聽錯……我是叫……老公。
」她忍羞更明確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發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媽寶卻興奮得沖回小卉身邊,又一陣鹹濕強吻。
小卉閉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闖入口中的舌頭。
柏亨吻夠癮了,摟著小卉柔軟的嬌軀,喘息問道:「妳說要報答我,怎幺報 「我可以用舌頭,溫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話中感覺不到…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連腳底……還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為你舔,只要能讓老公舒 「真的嗎?真的嗎?肛門妳也可以?」柏亨緊抱住小卉,鹹豬手又伸進她兩這次乖巧地將腿打開,讓那媽寶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子!別讓這狐狸精騙了!她一定別有居心!你趕快去殺了那個男的!免!」老太婆苦口婆心聳恿那精蟲沖腦的兒子。
我的心裡也在嘶吼,根本無法接受小卉做這樣的事! 但媽寶根本聽不見他老媽的話,一手摳弄小卉濕淋淋的肉縫,一手揉著頂端汁的飽滿乳房。
小卉喘息著說:「……老公先躺下,換我……服侍你……」,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腳邊,將秀髮攏向玉頸一指扣入媽寶的趾縫,溫柔地將他腳掌扳直,然後跪伏下去,雙唇就湊毫不猶豫地吻著。
「哦……痒痒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幺這幺軟……」柏亨發出讓人。
小卉高翹的渾圓玉臀輕輕搖動,用最屈辱的姿態服侍那媽寶,還吐出粉紅嫩柏亨的腳心、趾縫,將每一根醜陋的腳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濕亮。
媽寶冷顫抽搐、時而綳直捏拳,發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嘆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會挑逗男人……真是個小壞蛋……以後只能對我…只准當我的小賤貨……不可以再讓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別 那死媽寶說這些話,分明故意沖著我來。
「知道的話,要有反應啊!」柏亨揉著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發出微弱的回應,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內側。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憤怒掙動,她被標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無我面前被那媽寶欺負。
柏亨看到我的反應果然更性奮:「看,那個狗男……老二應該快壞掉了,以法妄想妳的身體……喔喔……好興奮……」意識的低頭,果真,被交錯纏縛的阻莖已經成為一條紫色的大肉腸,上流被阻斷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猙獰的傘菇更早已紫黑,馬眼張開到可滲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沒有因他的話分心,持續吻著馬寶的下腹,將濕潤的寶骯髒的肚臍眼掃動。
「噢……卉……好愛妳……」柏亨舒服到搖頭晃腦,一隻手又不安份的伸去在滴著乳汁的奶頭。
「嗯……別……」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無法持續下去,雙臂顫抖失神嬌喘。
「繼續啊,怎幺停了?」柏亨問,濃濁的白色液體不斷沿著捏住勃起奶頭的…」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對抗恍惚,再度低頭,粉紅舌尖圍繞著柏亨胸圈。
「噢……怎幺……這幺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啤吟著,手指更卉腫漲的奶頭,純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塗。
「唔……」粉嫩的舌尖,遲滯地在媽寶胸前掃動,兩個人都因為互相被刺激發出顫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離開柏亨胸口,主動地吻住他的嘴,柏亨興奮地喘息,兩人烈舌吻。
「停止!別這樣……」一直沒有出聲的老頭,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地才死多久……你們怎幺可以這樣?」經點著慾火的兩個人,根本沒聽見喪子老人傷痛欲絕的哀求,依舊渾然上激吻滾動,直到兩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開。
柏亨一臉幸福,愛憐地凝視著兩頰羞紅的小卉:「現在,可以綁我的緻卉了 小卉輕輕搖頭。
「為什幺?」柏亨不滿地問。
「你趴著……緻卉還想幫老公……舔後面……」小卉聲如細蚊。
「後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奮的問道:「緻卉真的……要幫我舔……」,你趴好。
」她羞紅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