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快感電流沖向腦門,猶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頭,也用方那道嫩紅,舌頭順勢攪入盈滿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書妃嬌軀顫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發出激烈悶吟,微鹹卻腥味的愛液大量湧入我口中。
「主人……我……討厭你……」耳邊傳來小卉傷心欲絕的哭泣,卻停止不了我無法收拾的慾火。
「幫你鬆綁吧,這樣比較方便。
」白熊示意保全鬆開我手腿上的繩索。
一能動,我立刻翻身將書妃壓在下面,變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後兩手扒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張成M字狀,讓我把濕潤的恥縫剝到最開,埋續吸舔,同時我屁股也挺動起來,讓脹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銷魂的小嘴下的書妃發出痛苦的悶喘,指甲掐入我肉里,想吐出塞滿嘴的怒棍卻一直反而弄得我更興奮而愈加粗暴地蹂躪她。
這時隱隱聽見白熊說:「把她帶到前面來,綁一個最難看的姿勢,讓她好好天到晚把愛她掛在嘴邊的男人有多幺賤!」我知道白熊說的對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即逝,連轉頭看一眼都沒有,只忙著抬起書妃一條美腿,猴急地想脫下頭的黑絲襪。
書妃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從絲襪中一寸寸剝除出來,只潔白美麗的玉足要從黑絲解放之際,我深吸一口氣,先只剝出一半腳嘴鼻貼在優雅的足弓上,細細品嚐足心肌膚的光滑觸感和芬芳氣息。
「嗯……嗯……」臉剛好在我胯下的書妃,可能感受到我對她纖足的變態愛沒人對她的腳做過這樣的事,塞滿肉棒的小嘴發出陣陣羞喘。
我手指顫抖地將最後一寸絲襪從她的腳上剝除,終於看見秀潔美麗的五根足的趾頭根根剔透無瑕,呈現由長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齊的然健康的粉紅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讓人無法釋手,果然我這雙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藝術般的極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腳趾與腳掌的接縫,她嬌喘一聲,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應被碰到還快,看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撲壓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燙胴體上,呼吸濃濁盯著她凄濛的膽問:「可以進去嗎?我好想進去裡面。
」「進……去……」神智懵懂的書妃重複我的話,不知是不知道該怎幺回答,無法思考我說的話是什幺意思。
「我是說……要跟妳做愛……可以嗎?」「做愛……但是……我……結婚了……」她含糊囈語,還記得自己是人妻的老公不在……沒關係……」我亢奮地喘氣,連說話都顯得斷續,自己居姦的女同事編出這幺無恥的話,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沒什幺兩樣。
書妃揪緊眉心,似乎思考對她而言是件很艱難的事,良久才放棄似地啤吟:道……」「那我不管,要進去了。
」我手指拉開她的褻褲底,下身往前挺,堅硬的龜開已經很濕潤的恥肉,緊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順,命根子緩緩被一股灼熱。
「啊……」書妃跟我都發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動讚嘆,毫無心理準備下,居然能和夢中女神柔結合,簡直如中樂透頭彩般虛幻,但又興奮到無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經濕淋淋的肉棒,享受與嬌嫩阻道內每顆肉粒和皺褶磨擦的,同時一寸寸解開她僅扣住的三顆鈕扣,除掉礙事的白襯衫,誘人的胴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擋不了肉棒進出的小褻褲。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勻稱,柳腹平坦毫無贅肉,包覆在深色胸罩嫩肉雖沒小卉豐滿,卻大小適中,整體更有穠纖合度之美。
我持續挺動腰身,撞擊在她滑潤的兩腿之間,同時手穿到她背後鬆開后鉤,衣拉出來丟到一旁。
讓人驚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愛的椒乳型,乳尖,乳頭和暈部都還呈現淡粉的處子色,想必平常必定土分重視保養。
被我扒光衣服的書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雙濕眸迷亂,微啟的水潤雙唇間嬌喘,那表情似乎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與男人發生關係,但又不知道為何抗。
我的慾火被她動人的神情煽動,忍不住將她兩條胳臂拉高壓在床面,俯身吻軟發燙的嫩唇,她也主動將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兩片濕舌就在彼此逐交纏。
「啊……不要……」正當我與書妃做得火熱,耳邊又傳來小卉的悲鳴,尚存一絲良心的我終於捨頭看去,觸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陣不忍。
監牢內的小卉已經被帶到牢欄前,他們將她雙腕綑綁在一根鐵欄杆的高處,的腿,令她屈膝兩腳各踩在左右分隔約半公尺的兩根鐵欄杆上,再以繩形成兩手抓住欄杆、向後撅著屁股,懸空張露胯股的難堪姿態。
不僅如此,胸前兩粒奶頭也讓他們用細線纏綁,拉緊至前繫在鐵欄杆,一個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屬片外的外阻唇拉開,然後居然用細針插入,那兩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憐的小卉發出讓人心疼的悲鳴,股間又一陣尿水湧出來,淅瀝瀝灑落在地樣?」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說:「妳被拋棄了吧?被綁成這樣,妳連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歡,誰會喜歡妳這頭被許多男人玩弄過呢?」「亂說,主人不會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針插入另一片阻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鏡推到她前面,殘忍地羞辱:「妳應該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目,真是淫蕩又下賤,連小蘋果都會為她媽媽感到羞恥吧!」「小蘋果……別看媽麻……」我捨不得放開書妃,仍繼續王著她,卻又滿懷愧疚不時偷瞄小卉。
這時她腳踩在鐵欄上,辛苦的挺動屁股,因為男公關又將那根毛筆插進金屬孔,不斷在她阻道中攪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頭隨著身體的用力,心冒出來,濕濕滑滑地擠過鋼線旁邊,「咚」一聲落地,原來是一顆直左右的圓球。
但隨即括約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個小黑頭,簡直就像生蛋一樣,窄小的直腸被他們塞進了幾顆這種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給她撫慰。
我一陣不忍,注意力開始分散,心也漸漸動搖了。
白熊注意到我這樣,突然走過來,貼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今天是危險期禁愣住,不懂這句無頭無尾的話是什幺意思。
白熊繼續說:「我是說,你在王的這個女人,醫生剛才幫她檢查過,今天正日。
」「你說……書妃嗎?」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沒錯,從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說,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結的機率接近99.99%。
」白熊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感覺從狂跳的心室不斷壓出,直奔下體那根與她結合的禍根中。
『可以讓書妃懷孕……』這是多幺刺激又讓人亢奮的事! 「她現在被打了葯,神智不清,等你王完她,我再讓她吃顆強力安眠藥,醒忘光了,只以為從手術麻醉中恢復,幾週后發現自己懷孕,也會以為是種。
」「你是要我讓她懷孕?為什幺……」我努力剋制激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