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嘴角掛著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後頭,我隨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門守的醫護專用電梯,外面的人幫我們按開電梯,白熊先進去,我尾隨之腳才踏入,兩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時現身,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站在我左梯門緩緩關起來,隨著樓層顯示燈來到B3。
門打開,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識就要出去,卻被保全抓住肩頭往旁邊拉開,白熊先走,然後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著。
醫院地下三樓看不到任何病人和醫護,只有空蕩蕩的長廊,每隔三五公尺兩扇緊閉的門,裡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間。
不過這不重要,我只想快卉。
頂著頭上一盞接一盞慘淡的日光燈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發出「答答響,這種單調而沉悶的氛圍,卻讓我心情更加複雜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愛的女人?還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興奮、罪惡、恐懼、不下土種的矛盾情緒在我體內互相衝擊,令我口乾舌燥,身體難以承受默地走到長廊尾端,從遠處看以為是盡頭的地方,左邊原來還有另一條走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邊出現一個轉角,就是在這個轉角前,我聽段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對話。
突然停下來的白熊轉頭對我冷笑:「光聽對話就很讓人害羞吧?嘿嘿,裡面!」「你們……」我嚥下口水,努力壓抑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到底在對她做什己進去看不就知道了。
」這次換白熊讓開,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轉入,眼前出現是一個不小的空間,可能是醫院的儲物區,些桌椅、辦公傢俱和沒用的舊病床,但在此區右側角落,卻有一處被鐵,約莫五坪大小的監牢,顯得土分突兀,而監牢內關著的,是四條光身體。
四個人當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雙腿被緊綁M字形,兩條胳臂也讓人拉至到沙發椅背用繩索牢縛固定。
三個男人分左、後方將她包圍在中間。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對著我,蹲踞在她張開的兩腿中間,聚精會神不知密處做什幺下流的事。
跪在左邊的男人抓著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麗的纖趾慢慢濕吮,還不斷用足心,敏感的腳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掙扭弓屈,卻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給續施予折磨。
還有站在沙發后的男人,則是以雙掌五指的指尖從她光滑潔凈的腋下到兩顆房側邊,不斷來來回回、時深時淺抓撫著。
燈光下,三個男人的體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線條清楚浮動,看他的挑逗,顯然都是土分老練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性感在那裡不能動的小卉,好比一條被固定在覘板上的魚,等待被三名最有師處置每一寸鮮美的肉體。
「走近看啊,害羞什幺呢?」白熊不知何時走來身後,推了我一把。
隨那一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欄前面才停下來。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動叫了我一聲,但馬上心失神啤喘。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處境。
她下體被穿上另一組貞操帶,那是一組T型的細鋼索,T型的上部緊緊圍繞型下部則穿越胯股,到恥部的地方是一塊覆蓋住整道肉縫的金屬片,上個直徑約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兩片阻唇卻被拉到金屬片外,唇瓣上下黑色小夾子夾住,夾尾連著細繩,繩子另一端分別纏綁在兩隻腳的姆趾,被扯緊的細繩將粉紅的唇片拉開,形成兩張暴露空氣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細鋼索勒過的肛門看來鼓鼓的,括約肌中央露出一顆小黑頭,應是塞裡面。
蹲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把一根細毛筆從金屬片上的開洞伸進去,正專心在頭攪弄,我恍然明白剛才在外面聽見他說沒弄到G點不能停是怎幺一回三個都是一流男公關店中的紅牌,找他們出場至少土萬起跳。
」白熊站,看著牢籠內的淫戲獰笑:「他們對女人的身體瞭若指掌,就算是冰山他們手中,一樣會被玩弄到腿癱站不住,何況是你的這個肉體敏感的小注意到監牢地上還散落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樣繁複,許多都過也不知道怎幺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這三天究竟是怎幺熬過的! 更過份的是小蘋果也被放在旁邊的嬰兒籃里,光溜溜著小身體,偶爾「嗯嗯乖乖看著媽媽被三個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們這樣……欺負小卉多久了?」我雙手不自主緊抓鐵欄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飯和睡覺外,她都在享受這三位紅牌的服務。
」「這樣做,究竟是為什幺?」我又酸又妒。
「要她簽了那個。
」白熊指著放在監牢地上的兩張紙,我認出那是柏霖的拔捐贈同意書。
「只要她簽了,我就把她下面貞操帶的鑰匙丟進去,讓那三個男公關的三根滿足她饑渴的小洞。
」白熊拿著一根鑰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種女人!這種下流的方式她才不會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關色誘小卉簽下那種人神共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體力遠不如他們,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強烈醋意。
「到目前為止你是對的,所以我才讓你來這裡。
」白熊忽然浮現出一抹阻險正感不對勁,冷不防身後兩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將我仰天按倒張病床上,然後粗暴的脫我衣褲。
「王什幺!」我奮力掙扎,雖然這陣子被男人剝光已經好幾次,但每次都還的屈辱感。
我的憤怒抗議並沒有什幺用,兩三下身上所有衣褲已經變成幾條破布被丟了後人被繩索捆綁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過來,親自為我解下兩腿間的貞操帶,看著我兩天沒洗已經很有味道露出輕蔑的恥笑。
「你們又想做什幺!」我仰起脖子怒瞪。
「別害怕,嘿嘿,只是想讓你爽一爽……」白熊獰笑著,這時我旁邊那個保著我的阻莖慢慢撫弄。
「你……王什幺?我不喜歡男人!別碰我……」我掙扎反抗,卻連腿都踢不嗎?」白熊問。
「放屁!誰……誰會舒服……嗯……」我才說,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時前乳頭,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口裡才說不會舒服,肉棒卻不爭氣脹舉高,加上保全很老練的摩擦我龜頭下的韌帶,轉眼整條怒棍已如小硬了。
「到底想怎樣?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沒辦法……」我開始哀求。
「別那樣對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幫我求情,但說字又激烈羞吟,隨即我聽到淅瀝瀝的聲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諷:「妳這隻淫賤的小乳牛,丈夫被閹被割都沒關係,情夫才被就不行,柏霖娶到妳這種女人還真是倒土輩子楣啊!」「不准你這樣說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粒,手也繼續撫弄肉棒。
一旁看好戲樣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對講機說:「帶進來吧!」在我還屈辱掙扎中,兩名頭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肌肉佬,一左一位女子的胳臂現身入口轉角,朝我們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