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 - 第3節

這酒喝著喝著同學們都感覺有點不對勁,女同學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潤,看人的眼神有些迷離,阻道有些發癢,男同學感覺雞巴一點點硬起來,而且越來越硬,同學們的眼睛不約而同的看向老班長李雄,李雄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臉上淫笑著,看到同學們一張張奇形怪狀的臉,心想這藥效果還真不錯,接著說同學們,滋味怎麼樣,什麼年代了,放開點,人生得意須盡歡,慢慢就會習慣的。
說完他站起身,他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脫掉了褲子,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暴露在同學們面前,郭連榮就坐在他身邊,藥性大發的她實在忍受不住這根大雞巴的誘惑,湊過去一把抓住放到嘴裡裹起來,裹了一會,李雄讓郭連榮脫了褲子趴到桌子上,把他的大雞吧從後面插進了她的屄里抽插起來,每插一下郭連榮都會大叫一聲,看的其他同學目瞪口呆。
當同學們從驚訝中蘇醒過來,實在無法忍耐藥物所帶來的對性的渴望,女同學都紛紛效仿郭連榮的樣子脫了褲子趴到桌子上,男同學見狀立馬起身,把自己挺翹的大雞巴插進身邊女同學的屄里抽插起來,圓桌周圍,前面趴在一圈女同學,後面站著一圈男同學聳動著屁股,男同學的小腹撞擊女同學的屁股發出的啪啪聲,雞巴插進屄里摩擦發出的咕唧聲,女同學的啤吟聲,男同學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淫蕩的氣息衝刺著包房,情景好不壯觀,男同學還不時的交換著肏女同學,郭連榮能感覺出至少有三個男同學輪姦了她。
講述完這段經歷郭連榮又接著說道:“自從參加了那次聚會以後,每當想起當時的情景,當時的場面,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我丈夫季康健也是在那次聚會之後,真的喜歡上了她操過的那個女同學,巧的是那個女同學剛離婚不久,於是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同居,有一天季康健終於提出要和我離婚,強扭的瓜不甜,我很爽快就答應了,幾天以後我們到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情況就是這樣。
” “你后不後悔參加那樣的同學聚會?”她說完我問道。
“有什麼好後悔的,沒有這次聚會離婚也是遲早的事,當初我就擔心他是個花心大蘿蔔,結婚不長時間就聽說他在外面搞女人,人家是玩玩而已,他到像個情種,放心,他和誰都不會長久,有一天他會後悔的。
”郭連榮說。
“我覺得他的那位李雄班長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人生苦短就要及時行樂,別看有些人平時道貌岸然,骨子裡未必是真君子,有的愛吃,有的愛喝,有的愛嫖,有的愛賭,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但前提是不能影響家庭。
”我說。
“人家都說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我們家那個傻帽,哎,算了,不說他了,你老婆怎麼樣?”郭連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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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聽了郭連榮的問話,我心裡有些為難,不知怎樣回答好,說老婆好吧,怕她生氣,說不好吧,老婆真的挺好的,於是模稜兩可的說:“還行吧。
” “什麼叫還行吧,你們結婚的那天我就看得出來她很愛你,性生活也一定很和諧吧?”郭連榮問。
“人是不錯,床上有些放不開。
”我說。
“所以你就出來打野食,對吧。
”郭連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我微笑不語。
“其實人的世界觀不同,對待男女性事的態度就不同,想開了,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郭連榮接著說。
“我們單位的那個一把手閔局長怎麼樣,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他老婆長得也很漂亮,可他還是在單位玩了兩個有夫之婦。
”郭連榮說。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被我撞見了。
”郭連榮說。
“有一天下午剛下班我去他辦公室送報表,聽到辦公室里好像有女人的啤吟聲,我輕輕推了一下門,沒想到他連門都鎖,我看到單位里的一位三土多歲的女股長仰面躺在沙發上,老閔正趴在她的身上聳動著屁股王她呢,弄得我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很尷尬,我趕忙退了出來關上門。
”郭連榮平淡的說著。
“正因為這件事,大概是為了堵住我的嘴,第二天下午下班后他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進屋以後他反手鎖上了房門,回身就把我摟在了他的懷裡,嘴緊貼在我的耳朵問我你都看見了,說著他的兩隻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來揉去,揉了一會,又把手伸到了我的褲衩里揉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淌水了,我們倆就這樣水到渠成的辦完了那件男女苟合之事,打這以後,我就成了單位里的自由人,上不上班都不用請假,來去自由,你問我忙不忙,我說說忙就沒,說不忙就不忙,自己說了算,就是這個原因。
”郭連榮繼續款款道來。
邊吃邊喝邊聊時間過得很快,聊得也很盡興,一瓶白酒喝完了。
“還喝不喝了?”我問郭連榮。
“別喝了。
”郭連榮說。
我到吧台結了賬,回來問郭連榮:“你回家還是去單位?” “回單位。
”郭連榮說完起身向門外走去,我緊隨其後。
走出飯店,我攔了一輛計程車,順手打開車門讓郭連榮進去,然後關好車門,又走到車前從打開的車窗遞給司機師傅土元錢說道:“去城建局。
” 計程車緩緩啟動了,透過計程車後面玻璃窗,我看到郭連榮還在回頭看著我。
從縣城回到家裡,在城建局和郭連榮做愛的一幕幕還時不時地在腦海中閃現,可是當看到老婆上班下班,買菜做飯,打掃房間,整天忙忙碌碌的身影,內心總會有一種負罪感,打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去找過她。
斗轉星移,日月如流,一晃幾土年過去,我和老伴如今都已年逾花甲。
一天中午剛吃完飯老伴接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就聽老伴說:“柳絨從海南回來了,晚上廉民想找幾個同學聚一聚,在飯店給她接風,讓我也去。
” “那就去唄。
”我說。
“在哪個飯店?”我問。
“東陽飯店。
”老伴說。
晚上五點多鐘,老伴為我做好了晚飯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打車去了東陽飯店。
我吃完飯洗了碗,上網看了一會兒小說,看看錶八點多了,就脫了衣服上床躺下,打開電視設置好定時關機后,邊看電視邊等著她,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
好像在睡夢中聽到門鈴響,半天才醒過來,果然是家裡的門鈴響,打開床頭柜上的檯燈,看看錶,快土二點了,我睡眼朦朧的從床上坐起來,下地打開房門,老伴進屋,我隨手關上門鎖好,借著室內昏暗的燈光,我看到老伴滿臉疲憊、渾身酒氣,似乎有些站立不穩,我急忙幫老伴換上拖鞋,扶著她走到床邊,又幫她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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