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零碎嫁 - 171

為了不擾甄鈺的美夢,顧微庭讓娘姨先到外頭去待著。人既醒,可以弄出些動靜了,雨越下越大,在外頭看風觀雨的娘姨紛紛湧進公館里來避雨。
衣服、沙發,血色狼藉,甄鈺知羞而不敢動彈,低著粉首,頻縮鼻頭。
在公館做事的娘姨年齡不過叄四十歲,經水未絕,手頭常備有對付親家姆的用品。當中一個娘姨朝著甄鈺擠眉弄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包裹,不著痕迹塞到她的手中。
包裹軟軟的,甄鈺自知包裹里裹了什麼東西,是一條條月經布。她五根手指攥得緊,把腿放到地上,準備起身去洗手間更換。
顧微庭扶她一把,站起來的時候,給甄鈺月經布的娘姨站到她身後去,用肉體遮掩屁股上的骯髒的血跡,其它娘姨拿起抹布,速速擦拭留在沙發上未乾的經血。
何必遮遮掩掩,裝神弄鬼似的,顧微庭搖搖頭,支開娘姨,自己攙著甄鈺去洗手間。
衣服也髒了,顧公館里沒有甄鈺能穿的衣服,顧微庭讓娘姨去二樓管小寶弟借件衣服。
受冷待的章小芾甩甩身上的雨水,對娘姨說:“我也需要一件衣服。”
娘姨面有難色,欲言又止,僵在原地。小寶弟的脾氣看似溫柔,但並不好說話,衣服樂意借給甄鈺,但不一定樂意借給陌生人。
不滿章小芾囂張的態度,甄鈺掐擰顧微庭的手臂。顧微庭開口:“要一件寬鬆的衣服。”
他特地加重“一”字,懂得察言觀色的娘姨明白了話意,只要借一件衣服就可以,不必搭理章小芾說的話。心裡舒了口氣,匆匆上二樓,生怕慢一步,章小芾又開口說話來為難她。
小寶弟的房門沒關嚴實,留了一條拇指大的縫隙,縫隙里漏了些聲響到外頭來,漬漬與瑟瑟聲連響不斷。
這模糊不清的動靜,娘姨知是在干那羞答答的事,屏住呼吸,慢了腳步,探頭探腦窺一眼,只見裡頭窗帘大開,烏雲里的嫩日照不得滿屋子雪亮,只微微照明了一些。
小寶弟烏髮蓬鬆,臉蛋兒泛紅,挺著圓鼓鼓實在的肚子,赤裸地躺在床上,白白嫩嫩的奶兒被顧榮金把玩不放,揉搓得走形走狀。
娘姨眼力極佳,小寶弟的一肌一容,她瞧了個碧波清爽,好個冰雪美人兒,忒讓人眼裡火。
娘姨看得耳根子通紅,不敢做聲打擾,關上門,悄無聲息離開,借不到衣服,她心裡琢磨該怎麼開口和顧微庭解釋,語言要婉轉,神色還要自然,自覺棘手,不禁愁起臉來。
那房裡的顧榮金不滿足於揉搓奶兒,寬去衣服,急覆住小寶弟,嘴對嘴的親了又親,時不時蹦出幾句淫言盪語:“幾日不見奶兒又大少許,要不是看你今日身體不舒服,我得弄得你下不來床。”
小寶弟牽住顧榮金的手,移到股間去,假裝臉紅,語聲細細道:“我是熟罐子了,昨日就想和老爺弄一弄拔悶,老爺遲遲不回來,我還因惹了某人身上的晦氣而病了,今日好不容易回來了,不拿那物件捅一捅,沾惹的晦氣和心裡的悶怎麼散開,身體怎麼好得起來。”
花穴精美,毛髮稀疏,指尖碰到股間的軟肉,顧榮金魂都盪了,捻著凸起之核玩弄。
腰間的粗長之物抵在圓鼓鼓的肚子上,還沒完全勃起,顧榮金哄小寶弟用手相握。小寶弟銀牙咬著被角,捫起了性器,直到性器勃起才鬆了手。顧榮金扶著硬挺的性器,臀部前壓,龜頭在花穴上上下研擦,陰內濕潤有水了,他吸口氣往內一頂,先容進半根。
進半根已到爽處,顧榮金的喘氣聲中不時夾著些含糊的字音:“儂個小牝夾個好緊,爽哉。”
小寶弟雙足齊勾顧榮金的腰,火熱的花徑,夾著棍物一樣的東西吞進吞出,水兒和傾瀉的瀑布在流珠噴玉似:“再深些,把晦氣都捅走……”
花穴能緊能縮,顧榮金恨不得把兩個卵兒都往裡頭塞:“誰晦氣?是段家那小子嗎?”
小寶弟悶哼:“先是酒喝死了人,然後段老爺摔進水裡死了,留了個全屍,最後呢,一場火燒來,連骨頭都不剩。他們身上晦氣重,我懷著胎兒身體虛弱,最容易被這些東西侵害,難受了囫圇夜,嘔吐不止,醫生都束手無策,虧得老爺您陽氣重,趕走了這些東西,要不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總有一個要命虧。”
說著說著,止不住淚珠滿腮:“老爺,您日後別和他們有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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