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零碎嫁 - 106

徐萬強被顧微庭說的“性慾”與“生殖欲”弄了個丈二和尚,在他眼裡就是同一個概念。
顧微庭和甄鈺的桃色新聞在學校悄悄傳開,有人說藍橋的女子都是奇娼根,有當鳳凰的命,也有冷嘲熱諷的,說本家凹上朝叄暮四的大老爺,娘姨凹上好色不淫的大少爺,小本家凹上舉止蘊藉的二少爺,會賣動風流,手段極高,足夠風騷。
甄鈺一身私服出現在公學里,遭人一頓打量,有人縮嘴巴,學出哨子聲,嗶嚦嗶嚦亂叫。
她不在意,不言一辭,掠掠鬢髮,昂首挺胸走進顧微庭的辦公室,翻箱倒櫃,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徐萬強的辦公室與顧微庭同路,回辦公室的路上他欲言又止,總想查叄問四。
知道徐萬強想問什麼,顧微庭今日心情不美,穿著薄囂囂的衣服不覺冷,他沒有心思去宛轉言語,不說烏,不說白:“我的意思就是,我和她沒有到床上去廝混,只接過一次吻,你可以認為這是西方人尋常的禮節。”
徐萬強沉吟,慢慢消化顧微庭的話。
顧微庭說完,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甄鈺蹲他的桌前,舉止鬼鬼祟祟,徐萬強晃過神,臉色有所改變,怒呵一聲:“幹什麼?”
甄鈺慌張站起身,手背在後面,支支吾吾:“沒、沒幹什麼。”
柜子打開了一個,裡頭的東西不翼而飛,顧微庭臉瞬間黑下,手背的青筋凸起,望向甄鈺時,眼神里多了一份失望。
甄鈺回望顧微庭,嘴邊噙一抹笑容。
“你拿了什麼東西?手伸出來。”徐萬強不信,步子一動,繞到甄鈺背後,從她的手中搶下一團紙。
把紙展開,定睛一看,是顧微庭今次出的算學期末試題,徐萬強拊桌大罵:“如何會有你這種學生?竟學會偷試卷了,這是要拆天。”
甄鈺斂起笑容,主動認錯:“學生知道錯了。”
“這事情必須告訴孟校長,結果如何也是你自找的。”徐萬強氣了個直眉瞪眼,幾乎要哭出聲來。
無計挽回,甄鈺心裡竊喜,表面卻裝個可憐的模樣。
顧微庭從容奪下徐萬強手上的紙,粗略掃了一眼,最後目光停在最後一道題上,說:“不是。”
徐萬強與甄鈺帶著疑惑一同看向顧微庭。
顧微庭對摺試卷,叄兩下撕成碎片,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這不是期末的試題,期末的試題我放在家中,甄鈺同學只是在惡作劇,我想甄鈺同學只是氣我主動分手,所以才惡作劇的,是吧?”
明目張胆地包庇,甄鈺無話可說,反覺不安,徐萬強腦殼一疼,說:“都什麼時候了,顧老師你還這般維護她?不成,以往她賴學遲到、打架罵人,且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回事態嚴重,偷試卷是品行有問題,沒有一所學校會對品行不好看的學生寬容。”
“她是我的學生,品行不好看我亦有責任。”顧微庭說。
長洲弗讓吳縣,爭執一番,徐萬強面孔脹得發紅,左右為難,心下可憐顧微庭今日要纏在八斗槽里。
“這事情我先試著解決,徐老師給我一些時間,我想我該和她聊幾句。”顧微庭規規矩矩送徐萬強出辦公室。
辦公室沒有其它人,甄鈺也不裝了,辦公室的門一關上,翹起二郎腿坐到椅子上,拿一隻瓷茶杯在手上把玩。
顧微庭又和昨日那樣張開五指,狠狠掐住甄鈺的脖子:“不想考試?想被退學?想這般擺脫我?”
為了遮住昨日的青紫掐痕,甄鈺今日穿了豎領襖,門關上沒有新鮮的空氣流進室內,脖子又被卡住,胸口登時有股氣喘不上來。
甄鈺嘗試把脖子往後仰,緩解脖子上的掐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脖子上的五指越掐越緊,隔著一層布料掐脖子,感受不到肌膚的溫度,沒有溫度就少了快感,顧微庭扯開領口,覆上昨日的痕迹掐上去。
甄鈺抓住顧微庭的手腕,小臉憋得通紅:“顧老師還說自己不是正兒八經的薩地主義者?”
“我說過我不是正兒八經的薩地主義者,但我也說過,你惹我不高興了,我不介意變成薩地主義者。”顧微庭咬上她的耳垂。
“不。”鼻腔沒有新鮮的空氣,甄鈺兩腿抽筋,彷彿身處深水中,痛苦地閉上眼睛,“顧老師不是薩蒂主義者,只是在發揮男性的威力而已。”
“你的意思是想試一試了,正好我也想試一試虐待肉體時。能不能從中獲得的快感,順便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薩蒂主義者。當然了就算我不是薩蒂主義者,你永遠都是帕德彌勒,在辦公室里做愛一定很興奮。”
確定辦公室的門鎖上,顧微庭先脫去甄鈺的衣服,把揮舞的手臂反綁在身後,兩腿亦綁起。腳踝上的蝴蝶紋身,顏色比之前淡了些許。顧微庭摸著蝴蝶,眼看她雙乳,說:“不得不說蝴蝶紋在你白雪似的肌膚上很配,下次你可以試一試以乳頭為中心,紋一朵池中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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