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與正 -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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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但我們只是走進了路過的一家海鮮館,我伸過桌子撫摸她的手,聽隔壁桌的黑人女服務員在講法語就搭了兩句話。
陳佳問我,服務員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情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聽懂的,但還是說是。
那天她有些醉了,回家之後我把她放在床上,嗅著她的體香,慢慢扯下她的衣服,她好像沒什麼反應。
我報復似的與她舌吻——卻也沒有什麼好報復的,只是撕咬她的嘴唇,逼迫她發出讓我性慾蓬髮的聲音,吸吮她的舌頭,用力地將她的身體的一部分吸到我的身體里。
我然後滿意了,褪去她的裙子和襪子,最後宛如儀式般解開她的胸罩,她突然讓我蒙上她的眼。
陷入黑暗后,陳佳突然激烈地回應我,我和她翻弄著她的身體,抓弄她完美的——完美的——乳房。
第一天晚上,她讓我輕一點揉,溫柔地揉,她說別人輕輕地揉就會有感覺,為什麼我不可以。
她後來回中部之後還和一個德國中年男人同床共枕,她問我為什麼她願意和我相擁而不願意和那個德國人。
後來我不再溫柔地揉,我也不是為了發泄,只是那太完美了,飽滿、堅韌、挺拔,卻又柔軟,彷佛是為了召喚我的凌辱才有如此這般的存在。
堅硬小巧的乳頭騷弄我的掌心,更是撩動在我軀體中涌動的淫鬼。
她又摸索著起身,要坐在我上面,我跟她說過我耳垂敏感,她便聽話地挑逗我,我的肉棒直衝她濕透了的內褲,而她只不緊不慢地慢慢親吻我的上身,最後把泛紅的臉頰埋在我雜亂的阻毛叢中,我的阻莖幾乎要爆炸。
我起身把她扔在床上,土指相扣按住她、親吻她;我空出一隻手在抽屜里摸索著避孕套,插入了她的渴求。
「嗯啊——」陳佳放蕩地叫著,有些破了音,又開始咬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頭勾引我,讓我王她,讓我王她的嘴,讓我王她的身體。
我幾乎失去意識,起身將她的一隻腳含在嘴裡,她叫得更大聲了,我愛爾蘭室友的爸爸不可能沒有聽到。
或許是因為那是她初學做愛,我沒有從後面操過她。
這或許是遺憾。
後來我們一起去浴室洗澡,還撞見了我室友的爸爸。
陳佳淋著熱水,我從身後抱住她,她感覺到我的阻莖又有了硬度,顫抖著聲音說自己流了一點血,有些害怕。
我便作罷。
回到卧室之後我給我朋友寫信,她看出對方是個女生,於是不開心,嘟囔著說我法語口音難聽,我聽了有些不快。
後來我們回到床上,她讓我給她講講我看了什麼書,我便簡單複述了一遍教授介紹的塞拉斯,她面有喜色,覺得我不過如此,又消除了一點崇拜之情。
她反覆自言自語,又似乎是有意要讓我聽見:「我們只是炮友而已。
」那幾天在床上我們放著的是什麼歌,我不太記得了,但是她好像有記在自己的備忘錄里。
我不可能知道那時放了什麼歌,因為她不願意再見我,甚至對我心生怨恨,但我並不知道為什麼。
她比我先回國。
我回國之後一次去她附近的學校,託人聯繫她,她傳話說讓我滾得越遠越好。
我沒法不知趣,又覺得願意一遍又一遍地受她辱罵。
我總是意淫自己插入濕漉漉的最後的夜晚,中學旁巨大的建築工地空無一人,飄蕩著的不是逝者的靈魂而是破碎的幻想。
我最後的記憶,最初的記憶,我在教室里想靠著她濕漉漉的頭髮,她讓開了;我掰開她的腿,看到她烏黑的阻毛;我彎下身給她系鞋帶;我讚美她的乳房,她對我的讚美不屑,認為我一定對所有女孩都這麼說;我給她畫拙劣的速寫;我把她的裸體拍得像石膏靜物。
我沒有寄給她約定好的明信片。
陳佳走了之後,我沒能宣洩那份性慾。
渾濁的、稀薄的精液不斷噴射出來、不斷流出來。
我想這就是性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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