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嘴角露出一絲苦澀,道:“若是有希望,等一輩子也行,可惜,我卻看不到希望啊。
”“不是說宮主她的丈夫三年前已經死去了么?”“那個向天舉刀的傢伙么,嘿嘿,他可是我同輩之中,最驚才絕艷之人,驚天動地,在這龍騰大陸赫赫有名,也是這東域最負盛名之人,只可惜啊只可惜……”“師尊,可惜什麼?”啪!老人給了少年一巴掌,罵道:“你懂個屁!”少年無奈。
忽然,少年的神情一動,雙眼瞪大,驚呼道:“師尊,那兒有一個比仙女還要仙女的仙女!”老人立即激動的望了過去,接著就再也移不開眼了。
雄山小路,一道曼妙的身影裊裊而來,她黑髮如墨,髮絲如瀑,那張臉兒眉如遠山,雙眸如星辰,吹彈可破的臉頰桃腮白瓷,盈潤嬌艷的唇瓣鮮艷欲滴,美艷不可方物。
這是一張絕世無雙的絕美臉龐,清麗如雪,卻有著無法言說的動人風韻。
她身穿一件純白如雪的修身宮裝,如天鵝般優雅的脖頸處鎖骨精美,骨瘦性感,那脖頸下胸膛處微微敞露出來的肌膚如同胭脂般的雪兒光滑,晶瑩剔透,膚如凝脂。
而她的胸前,一對雙峰最是飽滿高聳,將薄薄的紗衣撐起,怒挺而出,雖不見一絲風采,卻噴薄出令人遐想的光彩,那兩座如同雪山的胸乳在紗衣籠罩之中,若隱若現,世間少有。
她緩步向著山下走來,腰肢細細,豐盈圓碩,柔動的如水蛇一般嬌弱無力,最是讓人想要一握。
在那之下,便是那臀兒了,被紗裙輕輕地覆蓋住,翹挺隆圓,隱隱寬過她的雙肩,走動之時,搖曳出一波一波的誘人臀浪。
她的一雙美腿修長,碧玉無瑕,高挑而又豐腴滾圓,蓮步款款,每一步走動之間除了那搖曳的臀浪之外,還有那兩條美腿在紗裙之中不斷的晃蕩,比那純白紗裙還要白。
少年郎這時候驚住了,魂魄也給丟了,老人更是激動地嘴角哆嗦,嘴裡不停地念叨著:“見著了,可算讓我見著了……”一老一少,在這時候同時失態,仙子發現了他們,一道劍氣要打出。
張長松連忙道:“不要不要,您千萬不要殺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說著,張長松就跪了下去。
絕色冰美人秀眉一挑,那從亂石堆里爬出來的少年驚叫:“師父,你下跪做什麼?也太沒骨氣了吧。
”張長松還算周正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苦笑,道:“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給心裡一直夢寐以求的美人下跪又如何……”他看著那絕色冰美人,冰肌玉骨,薄紗之中的玉軀嬌柔高挑,山風吹來,吹動她如瀑的黑髮,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泛著瑩白的玉光。
那雪白的薄紗在飛舞,恍然之間,隱隱約約的兩條修長美腿在其中若隱若現,細緻小腹下的風情魅惑天下,讓人極力想看清那裡面的風光,她也不欲隱瞞,不然的話便不是這種穿著了。
不過這便是神女宮的宮主沈融月,她向來縹緲若仙,如今的修為已達第十境,距離傳說中的第十二境只差兩個境界,有誰敢對她褻瀆,又有誰敢有那個膽子?看著少年郎遠去,沈融月冰冷絕美的臉龐上,忽如一夜春風融冰雪,流露出幾分笑容,雖然並不嫵媚,卻是勾人奪魄,令人骨頭酥麻,噬魂銷骨。
神女山再度清凈下來,沈融月那溫潤欲滴的唇瓣輕啟,道:“你們兩個看戲那麼久了,也該看夠了吧,再不出來,我可要親自抓你們出來了。
”沒有動靜。
沈融月微微搖動臻首,她挑起玉手,掌心對向某處。
轟!!!山石飛濺。
兩道人影飛出。
一個少年被一個成熟火辣的女人提在手中,一臉悻悻然之色。
風兒吹去,成熟火辣的女人那紅色裙擺飄動,兩條健白的修長玉腿在其中若隱若現,令人遐想無限。
砰!沈秋被沈如歌直接扔在了地上,哎喲痛叫一聲,不滿道:“二姨,你欺負我。
”沈如歌雙臂環抱在胸前,將低領口的一對飽滿胸脯擠的欲要爆炸而出,打趣道:“你可是我的好侄兒,不欺負你欺負誰去。
”“我娘在這兒呢。
”“我姐也在這兒呢。
”沈秋欲哭無淚。
沈融月看著鬥嘴的這倆人,微微搖頭,絕美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溫馨得意之色。
丈夫已逝,有兒如此。
“好了,都收斂著點,秋兒,你的修為還是沒有突破嗎?”沈融月道。
“……還沒有。
”……神女宮在蓬萊島上,而蓬萊島被稱之為仙山,自然是猶若仙境。
神女山。
神女山上比二姨的劍峰要美麗的太多了,這裡還有一隻大湖,水面清澈,波光粼粼。
沈融月站立於湖邊,微風吹來,她的裙擺隨風而動,露出羊脂白玉的小腿,肉白的沈秋眼睛一花,他不由得視線上移,落到了母親的臀兒上。
母親的臀兒渾圓飽滿,高聳隆圓,由於風兒的吹動,那薄紗絲裙貼在了沈融月的美臀上,兩瓣豐滿肥實的臀肉形狀完全的被勾勒出來,沈秋只看到在那兩瓣臀肉之中,隱隱約約有一條細細溝縫兒,自腰沿下,令得沈秋的小腹處下意識的生出一團燥熱的火焰來。
忽的,沈融月轉過頭來,沈秋立刻在石凳上坐下,閉攏雙腿,盡量不被看到。
“罪過罪過……我怎的敢對自己的娘親有這種邪惡念頭呢,千不該萬不該啊……”沈秋心中愧疚,更是不敢去看沈融月。
沈融月不知這些,而是看到沈秋低頭,問道:“秋兒,如今修為到第幾境了?”沈秋立刻答道:“第四境。
”沈融月微微皺起如彎月般的黛眉,道:“怎的如此之慢,你可否知道,軍皇山的那個姑娘,已經是第五境了,一隻腳已經邁入了第六境,在十八歲時你還達不到第六境,那可就與她無緣了。
”沈秋苦笑道:“娘親,孩兒資質愚鈍。
”沈融月還想再說幾句,只得輕輕一嘆,走了過來,伸出雪白的玉手,輕輕撫摸沈秋的頭髮。
沈融月的玉指不沾陽春水,晶瑩剔透,五指潔白如蔥,沈秋身體緊繃,他的鼻頭竄進了一陣陣的香氣,令他心旋神迷,這不止是花香,還有沈融月豐腴嬌軀的體香,醉人心魄。
“娘親,爹……是怎麼死的?”沈秋忽然問道。
沈融月豐腴高挑的嬌軀輕輕一顫,道:“你別問。
”沈秋道:“他是我爹,我怎能不問?你為何連他怎麼死的都不告訴我,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能夠承受的住。
”沈融月卻是啞然失笑道:“你還未成年呢,算什麼大人……好了,總之這不是你現在能知道的,等你到了第六境,我再說與你聽。
”沈秋還想再說,欲言又止,最終又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娘親的性格,不容置疑,說不會說就是不會說。
曾經有一個王朝的皇帝,想要強娶自己的娘親,還在整個大路上放言,若是娘親不嫁給他,那麼她就會帶人踏平神女宮。
不知者無罪,但是,娘親卻不這樣認為。
就在那一夜,娘親隻身一人踏入到那個王朝的皇宮之中,取下了那個皇帝的頭顱,敢於阻擋她的人,皆是頭顱落地。
那一夜,皇宮裡的人頭掉的就跟下雨似的,還有三位‘仙師’,人頭亦是掉下。
那一戰震驚了整個東域,也傳到了其他三域,神女宮的名聲徹底響徹潛龍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