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你,你這死老鬼!你,你!哎唷!輕一些輕一些啊!”沈幼蝶遍體骨軟筋酥,卻又美快無比!不多時,又是只能勉力讓身下花徑咬住情夫的那兇橫了一整晚的數度噴發的粗巨肉棒,任其肆虐了。
“好夫人你可要堅持住啊,待會又要來了!!”老祖信誓旦旦。
“嗯嗯嗯……咿呀!……啊!……哦!”沈幼蝶這會想吻住情夫的唇也做不到,這死傢伙的身體體型讓自己顯得嬌小無比,而自己的下身溝壑花徑內卻承受了那般巨大的物事抽聳!又聽著那些淫亂的穢語,害她滿腦淫思,就連下身結合處脹痛泛熱也無暇顧及,更別說已經流出不知多少淫水!一低頭見到那水光潾潾的物事在自己雙腿間的蜜丘溝壑進進出出,刮帶出老長一串嫩肉,沈幼蝶整個人都發眩,發暈!卻又不由自主地將妙處湊上去迎合,花徑深處的花宮也努力不斷“咕嘰,咕嘰”吮吸情夫的大肉屌,大龜頭。
而老祖則心分數用,一面全力應付身上這媚骨天生的艷婦苦苦索取求歡,一面引導她的雙修功法運行,還偶爾分出心神查探沈秋那廂情況進展,進行功法推導。
也只有幽冥老祖這異想天開的奇才才能如此了。
丹陽上人的功法在他看來也只是作為一種參考:沈秋與青嫣雙修乃是“融丹”共享雙方受益的路子,而自己與沈幼蝶則是效仿蚌珠生成的“種丹”——在婦人體內種下一顆性質較為溫和的“丹種”,不斷刺激沈幼蝶本身的功體修行與之對抗!若是她消受不住之時,老祖再出手將這寄生在沈幼蝶身上的丹種化作功體修行進階的資糧!一舉多得!更是避免了沈融月今後察覺到老祖與她小妹交合雙修后功體有異的天大問題!不得不說,老祖還真是修行男女交合身雙修的絕對大師。
諸般雙修功法在他手裡均能玩出花樣!結合了先賢的開創性的奇思妙想后,他的功體修行更上一層樓。
不過他查探到沈秋與青嫣這小母蛇的雙修發生意外時倒也沒急忙催動元神分體進行撥亂反正,由得這兩人自行處理——好在沈秋付出一定慘重代價后回到正軌,不過觀其神色,這小子應也是挺享受那被妖婦吸精抽髓的快美的,並且青嫣也不是不懂回報之人。
想必青嫣這條小母蛇必會又將煉化的元陽精氣反哺給沈秋這小冤家,然後兩人又重新恢復耽擱了一些時間的交合修行。
冤家冤家,這一對真是孽緣糾纏,永世也難分離了。
不多時,幽冥老祖沒按捺快意的積蓄,下身肉棒頂入花宮痛痛快快地將陽精射將了出來,並且放開心神防備任憑沈幼蝶採補元陽。
十境宗師與六境點星境修士的差距著實巨大,所以老祖這番傾情奉獻倒也沒甚麼。
不像大宮主沈融月當初與老祖不僅交合雙修甚至功體交融后,重塑肉身形態那般消耗巨大。
只見兩人以鶴交頸的體位盤坐於床榻上,運行雙修功法時,身體肌膚,頭頂腦門也是滲出無數汗珠后又將其蒸發為水氣,這會屋內便又是氣溫陡升,霧氣蒸騰,水氣氤氳了。
老祖心道,不愧是天下聞名的神女宮,雖然三宮主修為不高,但意外地媚骨天生,適合在雙修一道上作為鼎爐,或者作為密宗的妙欲天女,那可真是上上的頂級之選!那唐家家主何德何能能娶得如此嬌妻,一沒自覺自己娶了個燙手山芋,二又沒保護妻女之法,真是踏上取死之道猶不自知!就算前些日子沒有魔門設計陷害,也會有其他旁門左道,妖僧,邪教之流找到機會盯上沈幼蝶這資質超凡的美人,將其作為哪個大人物,或者群邪胯下的性奴禁臠,照樣也是家破人亡的結局。
老祖默默地享受著自己那探入美婦花宮中的肉棒被吮吸出元陽的快美,雙手不斷在沈幼蝶那雪嫩豐腴的身軀各大經脈要穴上打入自己的元力指引美人的功法運行。
沈幼蝶猶似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濕透了,一頭青絲秀髮雜亂地散落粘連在胸前背後不住地滴落汗珠,順著柔媚身軀的曲線,滑落到那挺翹的臀瓣與深邃的股溝……男人也知道她已是全身酸軟無力,但美人還是憑藉本能鉤盤住自己的雄腰,雙手穿過腋下緊緊的摟住自己。
自己那肉棒也是被她下身的小嘴吮吸,撫慰的舒爽無比。
這真是任何一個精於床事的男人夢寐以求的內媚女子,並且她的元陰是如此豐沛!這身妙欲媚骨一朝得以適當方式開發,隨著而來的欲求便不可收拾了!——但,對於老祖來說,卻也真是坐守寶山,不得妄動了。
念及此,老祖也是不由苦笑,走一步算一步,能瞞多久算多久吧。
等到沈幼蝶這一輪功法收畢后,兩人又親昵地調笑了一陣,渾然對身上黏糊糊的怪異感覺沒放在心上。
“夫人,你剛才可是索求無度啊!我都感覺要被你榨成人幹了!”老祖對剛才婦人的采戰也是回味無窮,意猶未盡。
“哼,能者多勞嘛。
本宮看你那物事可還是生龍活虎,一直在作怪。
”聽得情夫如此“讚許”,沈幼蝶也不禁心花怒放。
“那是因為夫人此處妙物也是對我那小兄弟苦苦糾纏,不住地吮啊吸啊,捨不得分離呢。
”老祖拂過沈幼蝶的垂散的髮絲,與美人笑吟吟地四目相對。
“你這死相真是欠打,一直作踐妾身,明日我們又該如何是好?”沈幼蝶新修功法初成,獲益良多。
更是體會到情夫是有何等雄厚的根基——之前日子皆是與她玩耍而已。
“怕什麼,有我在呢。
”老祖渾不在意,若是之前那點小事都能困惱住他。
那還真是對不起他壯年時期的凶名。
“還好意思說呢,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沈幼蝶見情夫脖子胸口上一堆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皆是由自己種下,也是不好意思再尋處空地增添顏色了。
“噢喲,想不到三宮主也是如此貪歡之人,不若我們再度來過?”老祖剛剛也是感受到了下身那粗巨的肉棒又被緊緊吮吸的情形,心中一樂。
“你也不看看你身下的床單被褥都成什麼模樣了,你舒服嗎?你還笑!都是你害的!”沈幼蝶見到男人嬉皮笑臉也是有些嗔怒。
“好好好。
夫人若不嫌棄,去我那處暫居一宿?”老祖捧過婦人的玉手后,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你是要妾身明天沒法做人了?沈秋與青嫣今夜不回來,你也翻天了?”被老祖這餿主意一提,沈幼蝶更是又羞又惱。
目前來說,青嫣雖然處境有些特殊與尷尬,但怎麼也算此處閣樓庭落的女主人。
自己再怎麼與情夫瘋狂嬉鬧荒淫也是閨中情趣,萬萬不能公然展示的——特別是青嫣與沈秋面前。
“那夫人是要移往哪處?”老祖也饒有興緻的期待美婦又如何說道。
“色鬼!死傢伙!你也不看看我們兩人身上黏糊糊的,就知道滿腦子的禍害人家。
方才那些汗珠穢液全運功蒸發,現在你好受?”“那先由我服侍夫人沐浴按摩一番可好?”“那你不許使壞,要用心服侍。
”沈幼蝶哪還不知道身邊這老色鬼的心思,想要趁此良機上下其手吃些豆腐罷了,不過男人的手藝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