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臉男子一聲尖嘯,辟出恐怖一刀。
已經是血人的沈秋卻無躲閃,他的身後就是秦晚照。
然而,讓沈秋想不到的是,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攔在了他的面前。
“秦晚照?”恐怖一刀劈在了秦晚照的身上。
她的身子癱軟,沈秋上前,一把將其抱住。
秦晚照躺在沈秋懷中,神魂搖曳不堪,肉身也在龜裂。
“可惜了!”花臉男子嘴裡說著可惜,但是舉起長刀,準備再次劈下。
轟!一道雷電忽然從天而降,劈在了花臉男子的身上。
慘叫聲起。
花臉男子的神魂和肉身全被雷電劈碎。
一道翩然高貴的身影落了下來。
“秋兒,將這個拿給晚照服下。
”沈融月道。
一顆奇異丹藥飛來。
這是九天玄清丹,沈融月從那寶箱里拿了幾顆,以作備用。
沈秋沒有遲疑,將這丹藥給秦晚照服了下去。
藥效發揮作用,秦晚照看向沈融月,“多……多謝宮主。
”“不用謝,這是本宮該做的。
”說罷,沈融月以一股靈力捲起沈秋等人,而後縱身離開了南丹郡。
至於這裡結局如何,那就不是沈融月關心的了。
◇ ◇ ◇書院中。
周潛龍遙望天際,感慨道∶“大宮主不愧是大宮主,接連斬殺兩位魔候,我周潛龍欽佩不已。
”“大宮主是天下女子中的獨一份,果然不愧是神女宮掌控者。
”四皇子秦時空的眼中有著崇敬迷戀之色!“宮主無敵!”“多謝宮主!”在南丹郡中,響起了一道道感謝的聲音。
若是沈融月不出手,他們接下來面臨的危險,何其之大,身死道消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這一日,南丹郡受到魔尊侵擾的事情,立刻傳到了大秦皇朝的皇宮,奏摺落到了秦皇的案桌之上。
不僅如此,整個東域的宗門教派,也都同樣收到了密報。
◇ ◇ ◇南虎城。
唐府。
沈幼蝶將一杯熱茶端送到了一個戴著官帽的年輕男子面前。
“謝謝娘子。
”唐義雙手接過熱茶,放於桌上,面帶微笑地看著面前的嬌妻。
沈幼蝶一襲宮裝長裙,紅綠相間,肌膚無暇,有著少婦的成熟風韻,嬌倘玲嚨。
曾經唐義偶然與其相見,一見鍾情,與其成親。
仔細想來,已還有幾年了。
生活極是美滿,只是一直膝下無子,讓得唐義心有些失落。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瑕疵,唐義並不在意。
沈幼蝶在一側坐下,關切道∶“夫君,此去帝都,不知事情辦得如何了?”唐義頓時一笑,拉著沈幼蝶的柔荑,道∶“事情很順利,這都多虧了娘子,那些人得知你是神女宮的三宮主,對我大開官門,不久之後我們就能出發去帝都了。
”“啊?”沈幼蝶雙手微微一顫,一聲低呼。
“娘子,你這是……”“沒……沒什麼,我只是太意外了。
”沈幼蝶道。
“我也挺意外的。
”唐義呵呵一笑,忽的不經意間,視線掃到了沈幼蝶的那低領口的胸乳之上。
宮裙低領,一片雪白的肌膚,雪峰凸起,乳球飽滿,白嫩嫩,如奶汁般剔透。
兩座飽滿雪峰擠出來的溝壑,雪白深邃,春光誘人。
“娘子……”唐義口舌蠕動,“為夫此去帝都一月有餘,在帝都的每個夜晚都在想著你,今日為夫終於回來了,娘子你如此賢惠美麗,為夫想……”“嗯,夫君若想,今晚歇息的時候做便是了。
”沈幼蝶的表情略有一絲不自然。
◇ ◇ ◇夜晚時分。
一盞青燈。
“嗯……嗯嗯……”沈幼蝶正居床鋪中位躺著,那領口已然褪下,肚兜扯到一邊,兩隻飽滿乳球在失君唐義的衝擊之下,微微晃蕩。
“呃呃……啊……”忽然間,唐義連續衝刺,猛然傾射而出。
沈幼蝶略覺心中空虛和失落。
唐義翻身,躺在沈幼蝶的身側,滿臉潮紅,氣息紊亂,仿若剛才做了一件苦力活。
“娘子。
”“嗯。
”“我怎的感覺,你那玉壺,大了一點,又或者是,我這棍子似乎又小了些?”深夜,月色裊裊。
萬物寂靜,皆是進入到沉眠之中。
而在唐府的某個屋中,卻有輕微的異響發出。
“啪啪啪啪啪……”這是肉體撞擊的聲音,猛烈而有節奏。
在一處屋子裡面,一具俏白玲瓏的嬌軀肌膚白皙如玉,好似乳酪一般,潤澤光滑。
在這俏白玲瓏的纖腰之上掛著一抹白褂,就那般吊垂著,是從大腿處拉上去的。
那豐臀如同香瓜一般,玲瓏有致,臀肉潔白,水嫩而又光滑。
就在兩瓣豐滿的臂肉之中,一根黑色的鐵棍正在其中不斷地進進出出。
這根黑色鐵棍端的是暴力無比,每次進入,便會帶起大片的水花煙霧般。
那黝黑的胯部與豐隆的臀肉撞擊在一起,令得那臀浪掀起陣陣的連漪,美不勝收。
“嗯嗯嗯嗯……”少婦的鼻子里不斷炭出呻吟之聲,鼻息劇烈,面頰緋紅,晶瑩耳尖好似咯鐵般紅透了。
“嘿嘿……”塗犬笑得張狂,見得跪在自己面前的嬌瓏少婦,挺臀迎擊,一股自豪感不由生出。
而且也不知為何,再一想到這少婦是自己兄弟的三姨,更令他心中有一股猖狂自傲之感,於是下面那根鐵棍更加結實有力,堅硬如鐵,撞擊到少婦那芳草茵茵的深處。
汁水飛濺,白嫩臂肉浪蕩波動,塗犬直撞的沈幼蝶蜜穴深處快感四涌。
與相公的相比,這快感難以言喻,那充實與火熱,讓沈幼蝶彷彿飛上了天。
只是,沈幼蝶還是有羞恥心,雖說相公的那東西比不上塗犬的,可自己要大聲叫出聲來,那便是對相公的侮辱。
是以沈幼蝶的貝齒緊咬,偶爾輕咬嘴唇,迎接著塗犬的撞擊。
乳浪搖曳,臀浪翻飛,動人嬌吟與剛猛的撞擊之聲,交相組成一曲曼妙而又炙熱的音樂。
也不知過去多久,沈幼蝶踮著腳尖,回到床榻邊上,掀開被褥,躺了進去。
唐義突然一個翻身,將沈幼蝶的香肩摟抱著,嘴裡輕聲呢喃∶“娘子,娘子……”沈幼蝶微抿櫻唇,眼泛一滴淚花。
第二日,塗犬起了一個大早。
他正在偏院刷牙漱口之際,身穿華服的唐義散步於此。
“你是何人!”唐義見到面貌醜陋、皮膚黝黑的塗犬,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叫下人來。
塗犬大慌。
不久后沈幼蝶也被引來,連忙給唐義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秋兒的朋友,只是,這面貌怎生的如此醜陋。
”唐義眉頭又一皺。
這句話砸在塗犬的心臟上,讓他的心狠狠一顫,一股屈辱感從腳到頭。
幾日下來,塗術每日都會到大劫盟在南虎城的分部去,這是沈秋掛托他的事情。
除了有沈秋的原因,還有便是塗犬一心想要提升修為。
自那日唐義的一句話,關藏在塗犬心底的一頭野獸,似乎被放了出來。
而這一放,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 ◇ ◇南武城,城主府。
有兩人正在下棋,一個是孔明昌,另一位正是南武城的城主,也是當今大秦皇朝的唯一女武神,陸宣妃。
陸宣妃並未穿著戰鬥宮裝,而是一襲貼身的紫色薄紗絲衣。
她的黑髮如瀑般披散在香肩之上,髮絲明亮,眉如遠黛,鼻樑微翹,紅唇鮮艷,臉龐絕美而又英氣霸道。
紫色薄紗的領口之中,那純白色的肚兜緊貼在兩隻傲人雪峰之上,這兩隻雪峰緊湊而又飽滿,渾圓挺拔,爆炸般的嫩白乳肉相互擠出一條深邃無比的溝壑,潤白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