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響很有可能是炸藥成精。
點燃引線后,沉默叄秒,接下來,就轟然爆炸,炸得人仰馬翻。
徐聽寒喘不過氣,口鼻之間勉強呼吸到的都是他的喘息,她身側柔軟的沙發墊陷下去,他把她壓在身下,凌亂深入的親吻一刻不停。
空調太熱了,熱得人心慌意亂。
她的手無意中按在他的膝蓋上,他一頓,放開她被吮吻得鮮紅的嘴唇,垂眸看了一下。
徐聽寒跟著往下看,他卻不讓她看仔細。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沙發背上,又一次吻上去。
滾燙,濡濕。嘴唇摩擦輾轉的滋味,強烈得像是靈魂出竅。他的舌尖伸進來,在她的口中擾動,嘗到了牛奶的味道。
“唔……”她渾身發抖,意識迷離,閉上了眼睛。
他單手按著她的手腕,漸漸又和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插進她腦後的髮絲,指腹摩挲著讓她仰頭。
她吞咽著,含著他的唇舌一吸。
他胸口一震,放開她,兩個人額頭相碰,大口喘息。
徐聽寒閑置的那隻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心臟快跳出來了。
她的校服拉鏈也扯開了。
可虞響聲音沙啞,隱忍道:“來不及了,該吃午飯了。”
中午時間有限,從逃課起到下午上課,中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左右。訂外賣的打算最終因為來不及挑選落空,他直接叫了酒店送到客房的午餐。
味道挺好的,一點也不辜負節日的好心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倒計時懸在頭頂,他們吃得特別快,午餐送過來以後,十分鐘就吃完了。
虞響看了看錶,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
他們還有五十分鐘。
時間又變得……
足夠做點什麼了。
徐聽寒跟著他參觀了這間房子。
不同於不常使用乾淨得過分的客廳,卧室里屬於虞響的痕迹多得多。
她還在陽台看到了啞鈴。並不算意外,她立刻就想到了他的……身體。
她臉紅。
虞響站在她身後,看到了她泛紅的耳垂。
陽光能把她的耳垂照得半透明,紅紅的像是某種可口的軟糖。某種洶湧的情緒克制了許久,他本以為吃過飯後可以剋制下來。但現在又一次爆發。
他只想……
徐聽寒耳垂一癢,被他含住了。他的呼吸緊貼在皮膚上,她頸后發麻,站在原地不動。
虞響張開嘴,雙手從她身後環過來,他的臉頰貼在她耳邊。
他欲言又止,彷彿有點難為情,卻實在是憋不住。他在她臉上一蹭:“我不做,但是……”
就,抱一抱,摸一摸。
她感覺到他的手從小腹上緊貼著移動,一隻向上,一隻向下,所過之處,酥麻滾燙。
“討厭嗎?”他隔著厚重的冬衣觸碰她。
他好像總是做這種事,像無法控制自己的動物。可她就像磁石,只要出現在他面前,他就無法控制被吸引。
“……”他的胸口已經撐住她的後背,體溫熨帖地依偎。她深吸一口氣,一轉身,摟住他的脖子,“快一點。”
來不及了。
得到了許可,那張柔軟的床就派上了用場。
遮光窗帘被合起,擋住撒進明媚陽光的落地窗,虞響打開床頭燈的時候,有一點恍惚。
她躺在他每夜安睡的床上,燈光照亮她的眼睛。這像他夢裡的情形。
……她不知道他在這張床上干過什麼。
喉結不住滑動,他俯身撩起她的衣擺。
暖氣開得太足了,細白的腰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一層晶瑩的薄汗,他低頭吻了上去,一口一口地吮,她的小腹本能地收縮扭動。
他心頭一熱,更用力了。
徐聽寒按著他的肩膀,抬起上身看他。
他伏在她小腹上,又慢慢往上,推開她的毛衣,從頭頂脫下去。他解開她的內衣,低頭在微微隆起的軟肉上含吻。
彷彿置身夢中。
“嗯……”她夾住了雙腿,也夾住了他伸進褲中的手。
他的指腹順著內褲邊緣鑽進去,直接按在花瓣上,雖然動作輕柔,但這刺激過分直接。
“……疼嗎?”他的唇舌放過左邊胸口粉紅色的乳尖,喘息著問。
她沒說話,只是再次敞開腿,用行動暗示他繼續。他的手繼續觸摸,摩擦著,翻攪著,漸漸沾了花蜜。她的手無處安放,在他的肩上抓緊,鬆開。
他又在吸吮右邊的軟肉。
他的短髮在她的胸口蹭來蹭去,微涼刺癢,她腳趾蜷縮,兩隻手慢慢往下伸。
隔著褲子按住他的隆起,那裡碰到她的腿,好幾次了。
他頓了一下,不自在地抬起頭:“徐聽寒……別管它。”
她一碰它,它就忍不住了。
她卻沒理會,感受著手中的硬物,她撫摸了兩下,扯下他的褲子。
失去布料的束縛,那東西更加可怖,耀武揚威地翹起。徐聽寒兩隻手握住它,它反而搏動著越來越急切囂張。
“嗯……”他悶哼一聲,伏在她胸口,手指輕輕揉搓著她身下的肉瓣和蕊珠。
她發現虞響比她會,那隻手靈活狡猾,他在她胸口親吻不停,過了一會,那越燒越旺的火終於融化了她,山洪一瀉千里,她雙腿發抖,被他送到頂峰。
而他沒有釋放的徵兆。
她渾身都泛紅,卻叫他:“虞響。”
他聞聲抬頭。他伏在她身上,琥珀色的瞳孔出奇地淺,喉結不住滑動。
“虞響……”她臉色通紅,“你……我想……幫你舔……”
他後背一麻,突然想咬她。
混亂中兩個人甚至快速沖了個澡,首尾相接,他的性器就在眼前,離得近了,那個奇怪杵在眼前,大得離譜。
徐聽寒覺得奇幻。明明他們一起量過,但是,怎麼這麼大。
猙獰的粉色。
她扶住他,舔舐鼓脹的頂端,品嘗他的滋味。
沐浴液洗過,沐浴液的香味,舌尖是水的清潤。她張嘴含進去,舌尖頂了兩下,終於從小小的孔洞里,嘗到了稀薄的腥味。
性器上盤踞的血管,跳得好厲害。
他猛地吸氣,又沉悶地喘息,在她的花瓣上輕輕咬,雙手按著她的臀往下扯,呼吸在她的身下越來越急,她雙腿發抖,在他的唇舌中失去力氣。
順著他的按壓,她一不小心坐在他臉上,想要再起來,他卻按著她不放了。
他的舌尖頂開花瓣,向濕軟細滑的孔穴中鑽去,指腹在肉珠上不停揉按。
她上氣不接下氣,含著他吞咽了,勉強試著吞進去。
虞響控制不住地抖胯,又立刻止住,只在她柔軟的口腔里一撞,就發出細微的低吟。
她把它吐出來,重新看了看,她把它舔得水光閃閃,頂端滲出清液,像被欺負哭了。
他在她身下舔得越來越用力,她不由再一次一口吞進頭部,跟著他的節奏,吮吸起來。
他的舌尖往裡鑽,一次又一次,插入又抽出,碾出穴中淺處的汁水,徐聽寒慢慢開竅,儘力張大嘴巴,含著他吞吞吐吐,雙手撫慰暴露在外的柱身。
他剋制著自己,本能卻不停地讓他地動,小幅度地抖腰,想衝到她喉中最深處,又怕傷到她,每一次她吞得深了,又克制著自己撤出來,她含淺了,他卻忍不住再頂進去一點,撞一撞她的舌尖。
他總被她的牙齒磕到,又痛又爽。
折磨。
她含吮地很笨拙,可口腔內部濕熱銷魂,快意橫生,第一次嘗到這滋味,虞響堅持不了太久,終於在她高潮幾次之後,也射了出來。
白濁猛地射出來,她沉浸在慾望中還沒回神,只本能地用力吮,咕咚咽了兩口,才醒過神來,吐出性器,嗆得連連咳嗽。
最後一股濁液射出,落在他的小腹上,順著腹肌的深溝流淌。
徐聽寒咳嗽半晌平復下來,她擦了擦嘴唇,想:這到底是個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