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徐聽寒聲音打顫。她知道第一次會難一點,但是放鬆,可以的。
她深呼吸,腿又張開些,試圖放鬆,但他插入的感覺卻異常鮮明,脹痛感無法忽視,無法隱藏。
虞響沒聽她的話。
他低頭退出來,看她身下的軟肉恢復正常,便把手放在她的陰蒂上一揉。
她呼吸一窒,他又一次輕輕頂進去一點。
快感和脹痛混在一起,她困惑又無助,大腿內側在他腰側蹭來蹭去。
虞響鬆了口氣,他不停地揉弄著她的陰蒂,在她的穴口淺淺進出,直到穴口的軟肉被摩擦得鮮紅。
她慢慢適應,意識迷離。
“你進來吧……”她喃喃地說。
虞響肩膀一僵,額上的汗水流進眉毛。
他已經無法壓抑喘息,只用盡全身力氣記得不能硬來,拒絕了她無知的邀請。
他俯身親吻她的頸側,用盡全力取悅她,身下進一點,退一點,根據她的反應,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徐聽寒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折磨。
她勾著虞響的脖子,再也沒辦法壓抑喉間的嗚咽。
這是舒服嗎?可是太過激了,快感累計到失控,和脹痛累計在一起,她眼前發黑,心臟狂跳,身下不由自主地吮裹收縮。
可這又絕對不是不舒服。她不想停下來,只想要更多。繼續下去,不可以停。
“虞響……”她帶著哭腔呻吟。
“嗯……”他低聲回答,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他動了一下,低頭吮去。
淡淡的鹹味,和她肌膚柔嫩的觸感。
她摟住他的脖子:“都進來了嗎?”
他喉結滾動,慢慢挺進,卻不答話:“……這樣可以嗎?”
她腰上沒有肉,平坦的小腹上已經頂起了他的輪廓,他實在不敢繼續入了。
內里的每一分褶皺都被撐開,脹痛的感覺淡化,又生出一種異常的渴望。她身下頻頻收縮,擠壓著他,分泌出體液,被他一次次地抽出帶出來,淋濕了大片床單。
她咬著嘴唇點頭:“嗯。”
虞響脊背緊繃,再也剋制不住,順從本能抽插進出。
單人床勉強承載兩個人的重量,但一旦持續活動起來,床板仍然發出細微的響。
徐聽寒只能聽到他的喘息在耳邊急促地回蕩,她的乳肉被他的胸膛擠壓摩擦,他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每一次輕柔的頂弄,她都隨著他搖晃。
器官在濕潤中摩擦,快感累積,她身下極速收縮,腦中一痛,到了高潮。
在餘韻中她小腹微抽,虞響卻被收緊震顫的肉穴刺激,亂了分寸,快速地侵入頂弄,徐聽寒還沒回過神,便眼前發黑,被拋上更高的地方。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燈光炫目,幾次高潮后,徐聽寒從單調的白熾燈中,看出了眼花繚亂的彩色。
“虞響……”
赤裸的,滾燙的,渾身汗水的虞響……
完全只屬於她的虞響。
她好喜歡他。
他再一次吻下來,含住她的唇瓣,身下衝刺頂弄,精液從頂端的小孔勁力十足地射出。
儲精囊填充變大,他猛地回過神來,拉住避孕套底部小心退出來,射完最後一股,套里滿滿都是白濁。
徐聽寒昏昏欲睡,只記得最後虞響把她抱來抱去,換了床單。
第二天早上起床一看,床單已經洗好,掛在陽台上,他昨天深夜還洗了床單才回家。她卻完全沒有發現。
田螺姑娘。
手機上有虞響發來的信息“早安”。
到了上學的時刻,她背上書包去學校,是碧藍的大晴天,空氣清涼。
她想,一切都這麼好,太幸福了。
上兩天課又是一個周末,十二月的第一個周這就到了。
周五下午放學后,徐聽寒和虞響一起走回家,親吻后互道再見,她上了樓。
還沒有拿出鑰匙,門自己開了。
徐媽媽站在門裡。
“進來。”
徐聽寒僵在原地,眼神一慌。
“……媽媽,你怎麼來了?”
虞響還在樓下,她不會全都看到了吧?
“關上門。”徐媽媽說。
徐聽寒關上門,心想,她一定全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吧。想清楚后,她反而鬆了口氣,不再懸著心了。
她換掉拖鞋,放下書包。再抬頭時,她看到徐媽媽坐在她的書桌后。
桌子上擺了一盒避孕套。
徐媽媽收拾屋子,翻出來了。
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徐聽寒感到強烈的不適。
很感謝媽媽幫忙收拾屋子。但——被侵犯隱私是什麼滋味,她終於知道了。
徐媽媽說:“最近身體怎麼樣?”
到了這個地步,她竟然好像還試圖先緩和氣氛。
徐聽寒覺得好笑。她徑直走過去,把避孕套裝盒收起來:“挺好……”
“徐聽寒!”徐媽媽一把將那盒避孕套搶走,站了起來,喊了一聲。又壓抑住憤怒,“我需要一個解釋。”
徐媽媽搶得太用力,徐聽寒的手背被盒子刮到了,細白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一道紅痕。
“……”她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我有喜歡的人了。”
“到這個地步了?”徐媽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猛地摔了一下那盒避孕套,裡面的小包裝撒了一桌子。
像花里胡哨的糖果。
她瞪著徐聽寒,痛心疾首:“你是個女孩子,你還沒成年呢!你懂什麼啊!”
徐聽寒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激烈,只能盡量平和地回答:“我會做好避孕措施的,我想好了的,不是被人哄騙。”
徐媽媽聽了反而氣得坐立不安。她完全聽不進,轉了一圈,突然說:“剛才送你回來那個男孩?”
一直安靜聽罰的徐聽寒猛地抬起頭:“我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
“……”徐媽媽愣了一下。
徐聽寒從來沒這麼大聲跟她吵過。她從來都是溫順到懦弱,聽話到沒有一點主見的孩子。也因為這樣,雖然徐聽寒成績從來沒有問題,徐家父母卻總覺得她會被欺負。
現在,孩子青春期,叛逆了。
早戀害人不淺。
她冷著臉逼問:“他叫什麼?”
卻不料徐聽寒好像比她還生氣,說話硬梆梆的:“不關你的事。”
“好啊……”徐媽媽幾乎回不過神,“行,我問你們班主任。”
徐聽寒勉強冷靜下來,她抓住漏洞立刻說:“不行,這件事不要鬧到學校里。”
無論如何,不可以影響虞響。
“你也知道是醜事!”徐媽媽怒不可遏,“女孩子在這種事上是吃虧的!說都沒法說,你還一口一個自願,喜歡?”
“我的確喜歡他。”徐聽寒握緊拳頭,平靜通知她,“誰也沒有辦法。”
“好。”徐媽媽怒極反笑,“我以後每天晚上都回來住,看你究竟是怎麼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