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是睡著了嗎?」何慕蓮受傷的腰間被陸金玄摟得緊密著實不舒服,又見他久久不說話,便開口。
「沒有。」陸金玄微微一笑,攬在腰間上的手緩慢移動到胸膛,輕輕的愛撫,「蓮,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舉嗎?」
既然何慕蓮答應待在身邊了,陸金玄便有千百種方法讓何慕蓮更加了解他的所有,深陷在他的情網之中,然後慢慢愛上他。
「你沒和我說過。」
何慕蓮當然不知道,他又不會讀心術,也不是陸金玄肚子里的蛔蟲,但他發現陸金玄和自己有共通點。
陸金玄為了公司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而他何慕蓮為了生存,可以拋棄所有去當牛郎,甚至現在和黏人精待在一起。
然而陸金玄和徐承哲的這段關係之中,猶如何慕蓮與陸金玄的投影。
陸金玄就是何慕蓮的角色,被徐承哲黏得煩躁不已,而徐承哲就是追逐何慕蓮的陸金玄,死命不肯放手。
這麼一想,何慕蓮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徐承哲喜歡陸金玄?
若是不喜歡,徐承哲肯定不會要求陸金玄給予上床的酬勞。
何慕蓮思及此,被和他相似的低沉磁性嗓音吸引了過去。
「我爸和我哥每天帶女人回家上床,我聽著那些女人嬌喘呻吟的聲音,竟一點性反應都沒有,反而覺得刺耳的像噪音。我曾以為是我的性向有問題,便去看了男同志的性愛影片,卻依然沒有任何性慾也沒有勃起,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是性冷感,可能我這輩子註定是個工作狂。」
陸金玄說著說著笑了起來,「但遇見了你之後,我竟然對你產生了情愫,不只在情感上,連性慾都被你激發了出來。蓮,你說,你如果不是我的真命天子那是什麼?」
「陸總,你的思想真是天馬行空的不切實際。」何慕蓮無情地吐槽道:「如果你說我是你的專屬牛郎會比較貼切。」
「不,我不會讓你做我的專屬牛郎,因為你說過這也是作賤自己、糟蹋自己,所以就當我的模特兒。」陸金玄笑意的眼神,帶上了一絲情色,「不過,在我有性需求時,你還是得和我上床。」
何慕蓮無言以對,在內心做好了覺悟。
陸金玄一定會每天和何慕蓮上床!
「我有駕照。」何慕蓮還記得陸金玄說過的話,便轉移了話題,「能做你的私人司機。」
「好。」陸金玄滿意的點了點頭,「身體纏著繃帶不舒服吧?」
何慕蓮胸膛上的手不安分地緩緩解開了繃帶,坦露出兩點粉嫩的乳珠,「我給你留下的吻痕變淡了呢!」
陸金玄一頭蹭了過去,伸出濕熱的舌尖在乳尖上打轉著圈環繞。
何慕蓮無動於衷,激不起他的性慾也不感覺厭惡,一股溫熱的氣息包裹的溫暖,喚起何慕蓮的倦意懶懶洋洋,「陸總,我睏了。」
「嗯,時間也不早了,睡吧!」
陸金玄的愛撫就像一首搖籃曲,暖哄溫情的讓何慕蓮無憂無慮的安心入睡,又像是能吐露心聲的百年甘醇的微醺酒釀,讓何慕蓮深陷醉意酒後吐真言般,在睡夢中喚了一聲:「陸金玄。」
陸金玄聞言,驚喜地猛然抬頭盯著冷艷的睡顏,原以為何慕蓮是清醒的在呼喚他,沒想到竟是在說夢話。
「我不值得你喜歡......當牛郎之前,我早已失身骯臟不堪,導致我出現不舉的癥狀。」何慕蓮在睡夢中持續嘟嘟嚷嚷著,「高三畢業那年暑假,我爸將我的肉體賣給了兩位常客,一位gay老頭、一位三十多歲的輕熟女,被他們侵犯后,我去到無人的海邊準備自盡,結果......」
何慕蓮緊閉的鳳眼眼角緩緩流出了淚水,夢話就此斷截不續,傳來熟睡均勻的鼻息聲。
「蓮,別那麼傻,幸好你沒事。」
陸金玄不在乎後續發生了什麼,只慶幸何慕蓮還活得好好的出現在他的生命里,心疼的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蓮,別害怕,接下來的日子,你的腦海只會有跟我的美好記憶,而你過去不堪的往事將會煙消雲散。」
陸金玄低頭舔舐吸吮著何慕蓮紅潤的嘴唇,性慾隨交織的氣息慾火焚身,下體沉睡的龐然大物忽地甦醒,磨蹭著何慕蓮那具沒有慾望的軟器。
何慕蓮睡得沉,任由陸金玄隨意愛撫,但下體的血液滾燙躁動,垂軟的性器稍稍有了一絲絲微妙不明顯的跳動。
陸金玄感受到這微小的波動,不禁眉眼彎起一笑,心想,距離和何慕蓮交往的日子不遠了。
隔天一早,何慕蓮夢見自己的性器勃起脹大,爽快操著陸金玄的后穴發情釋放。
此夢對他來說是場噩夢,便猛然驚醒過來,旋即感覺腰上搭著一隻沉甸甸的胳膊,眼看陸金玄正熟睡在自己身邊,他凝視著那張好看的俊顏,想著方才的噩夢好一會。
瘋了,真是瘋了,怎會陷入黏人精的情慾里呢?
何慕蓮拉開了那隻環在腰上的臂膀,頓時又發現昨天纏在身上的所有繃帶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奈的呢喃道:「黏人精,你該有多喜歡我才會在我睡著時也不放過。」
「原來你給我取了『黏人精』的綽號啊!」陸金玄緩緩睜開眼睛笑了笑,方才被拉開的手臂又回到了腰間上,他啞著嗓音低聲道:「昨晚你說夢話還哭了,讓我心疼到不安撫你會睡不著覺。」
「我說了什麼?」何慕蓮不相信自己會流下眼淚說夢話,還是對著陸金玄。
「你說你不值得我喜歡,在你當牛郎之前早已失身骯臟不堪,導致出現不舉的癥狀。」陸金玄說著又心疼的揪緊一顆心,「你在高三畢業那年暑假,被你爸出賣肉體給兩位常客,一個gay老頭和一個三十多歲的輕熟女,然後被他們侵犯后,去到無人的海邊準備自盡。」陸金玄一字不漏記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