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與莉莉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每日都要進行爬行訓練,要早日習慣爬行的方式........還有你們現在的身份是大學生吧?知道工地工人嗎?」媽媽問著我們倆「工地工人?知道啊...就是每天都在太陽下工作,全身都髒兮兮的工人嘛」莉莉笑著對媽媽回答著。
「你的內心是否覺得工地工人很骯髒呢?」媽媽問著莉莉「是滿髒的沒錯...」我回答著媽媽「那你知道類女犬的地位...是家畜....連人都不是嗎?工地工人的地位都比類女犬都還要高尚許多...」媽媽繼續說著「那....媽的意思是.....?」我問著媽媽「我要你們消除自己心中的既有概念,診所後方有個廢棄的工地,因某些問題已經停工多年,你們要在特殊的日子裡,化身成為工地女工,強迫勞動,這段時間內你們的身份就是女工,讓你們體驗一下這個社會基層工人的感受,最後才能成為稱職的類女犬」媽媽對我們解說著。
「媽媽這個訓練的計畫對我來說是出呼我意料之外的,但一但我們遇上了工人成為我們的主人...那麼才能真正拋棄自己自尊去奉侍主人吧?」我心中這樣子想著。
「你們兩個監禁訓練還是要繼續的,下課都到這裡來了,現在開始不是我等你們來了,也不是你們任意可以決定要不要來,而是你們必須來....別忘了你們都是類女犬,正在接受指導與訓練」媽媽嚴厲的說著。
在媽媽的命令之下,我與莉莉的項圈都鎖上同一條鐵煉,雙腳與雙手也是,現在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我們都被鐵煉給拘束著,莉莉的衣物同樣都被媽媽給脫下了,我們兩個女孩赤裸相見了,這是我們認識以來第一次這樣子坦誠相見。
狗籠也換了一個比較大一點的,畢竟是要對我們兩個進行聯合監禁訓練,原本的籠子就太小了,我與莉莉一同被關在狗籠中,這一天真是讓我們驚訝不已啊,前一天我們仍是高中的同學、大學的同窗,過了一天,我們都變成了媽媽的「類女犬」還一起被關在住狗籠之中,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命運的安排讓我們這兩個年輕的女孩不得不在人生的土字路口上,作出大轉彎的動作。
「香織~抱著我好嗎?」莉莉對我說著「好啊」我回答后,將莉莉抱在懷裡,儘管我們已經被鐵煉鎖在一塊了。
莉莉滑嫩的皮膚在我的身上磨蹭著,她的雙手也不安份的在我胸部上來回遊走,我知道當我們都成為類女犬后,原本好姐妹的情誼就回不去了。
我的手也抱著她的身子,在她的腰間與跨下來回磨擦著。
「啊~~~~莉莉~~~」我嬌喘的叫著莉莉的名字,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與滿足,這是前男友無法給我的安全感。
「香織~~我~~啊~~~~好舒適啊!」莉莉邊抱著我一邊對我說著,我們互相按摩著對方的阻部,舔著、摸著對方的乳頭與鎖骨,一場女女間的性戲在鐵籠中展開。
「讓我加入吧?香織、莉莉」媽媽站在籠子外對我們說著。
「媽媽~你怎麼會?」我驚訝的問道「伯母你?怎麼會?」莉莉也驚訝的與我一同問著。
此時的媽媽已經沒穿著任何衣物了,她脖子上同樣戴著項圈,看來與我們無異,就像是類女犬一樣,媽媽的胸部吹彈可破。
「別忘了,我也是類女犬,只是我選擇成為類女犬指導師」媽媽對我們解釋著。
「歡迎,花子女犬」我對媽媽說著「呵呵,竟然敢叫你媽的名字好你個香織啊!」媽媽笑著說著媽媽將鐵籠的門打開,自己也鑽了進來,這很明顯是個三人用的鐵籠,媽媽將籠子的門關上,看著我們。
「請兩位妹妹多多指教,花子女犬來了」媽媽說完對我們鞠躬。
「歡迎」莉莉笑著對媽媽說著。
莉莉主動的上前親了媽媽一下,在鐵煉的牽引下,我也被拉著往前,我親了親媽媽的胸部,媽媽抱著我們兩個,親著莉莉的胸部乳頭,左手玩弄與撫摸著我的阻部,右手玩弄著莉莉的私處,莉莉的手也不安份的往媽媽的私處摸去,我的手也伸向這個曾經把我生出來的地方。
我們三個女人在籠子里互相擁抱、親吻與撫摸著,淫叫、嬌喘聲在屋內此起彼落的響起,我與媽媽不再只是母女了,在此時是一對相戀的戀人或許也是主人與奴隸或是飼主與家畜的身份吧。
「莉莉你尿尿的地方,讓我舔吧,至於香織,媽媽的那裡就拜託你了哦,莉莉你負責舔香織的私處吧」媽媽對我們說著,我們三個類女犬,呈現一種連慣的體位,互相舔著私處,我面對媽媽私處這樣一個奇妙的地方,羞恥與快感好強烈,畢竟我就是從這裡出生的。
「媽媽的私處,我好喜歡」我心裡這樣子想著,她不多的恥毛讓我舔起來相當舒服,加上來自莉莉從我私處傳來的快感與恥感,讓我一整個興奮與發抖著。
「啊~~~~香織」媽媽淫叫著「伯母,好舒服」莉莉也嬌喘的叫著「媽~~莉莉~~~啊啊啊~」我也叫著當這場性戲結束后,媽媽又恢復成為類女犬指導師的身份了,我與莉莉同樣的都進行著監禁訓練,往真正類女犬的身份前進著。
兩年半后「恭喜在場的畢業生生能順利畢竟,祝各位同學畢業后鵬程萬里」台上的校長滔滔不絕的說了近一個小時,終於已經說完,也博得滿場的掌聲,但掌聲都是因為他說完了而拍的。
經過兩年半后,我與莉莉都順利的取得大學文憑,在媽媽的指示之下我還考取了與媽媽相同的獸醫證照,但文憑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現在我們都將成為稱職的類女犬。
「莉莉、香織,現在用爬行的方式,爬出校園」媽媽在一旁嚴肅的說著。
「是的」我與莉莉都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你看?你看她們在王嘛啊?」一旁大三的學妹對著我們指指點點「好怪哦?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另一邊大二的學弟也在一旁說著。
「她們是狗嗎?王嘛這樣?」跟我們一起畢業的同學也在一旁指指點點的說著。
「好多人都在說我們~~真的好丟臉」莉莉趴在地上一邊爬一邊說著「莉莉別忘了我們的身份,我們沒資格當女人,我們只能是家畜,家畜是不需要尊嚴的」我對莉莉說著。
「嗚~~~」莉莉叫著我與莉莉跟著媽媽的腳步往前爬行著,一邊接受著旁人與路人的指指點點,一邊爬出了校門口,媽媽將車子開了過來,我們兩個用爬行的方式爬進了媽媽的車子中,準備前往媽媽的診所,一個屬於我們類女犬的家。
玄關已經經過改裝,雖然寬度不變,但兩側門柱加裝了鐵環,是用來鑲住狗繩用的,而狗繩當然是栓在我與莉莉的項圈上。